第四十一章亂墳崗
第四十一章亂墳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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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桃今晚有些睡不著,進了空間,開了電燈,給丈夫寫了一封信,又在空間里忙著將釀酒的器具準備好,進行了一封清洗,糧食也備好,就等著明天開始釀酒了,至于眼下,文桃在空間里拿出一壇子自己釀的藥酒,是虎骨酒,加入了平臺上的仙丹,對于風寒很有療效,無論是內服還是外敷,都極為管用。
而文桃還意外的發現了有大型的猛獸想闖入結界的痕跡,看樣子,應該是野豬,文桃有些想獵殺了,但想到此時正是春天,本就不該在這個季節狩獵,文桃還是忍住了,花了一百金幣,買了平臺上的據說純天然的農家笨豬肉一百斤,三黃雞二十只,四個大豬腿,還買了三十斤牛肉,另外還有一些香料,第二天,文桃就讓人幫忙到村里收了十來只雞,用的就是自己織的布料換的,豬肉和牛肉則是讓人到縣里買來的,東北的少數民族不少,其中就有不少的回族人,所以牛羊肉還是有出售的,只是很少,另外順便還買了一些芝麻、花椒、大料等物,這些東西價值不菲,即使有糧票也花了不少錢,足足用了袁銘兩個月的工資,但牛肉、豬肉等,即使有錢也買不到太多,豬肉還是文德友想辦法從隔壁村的生產隊直接收購的。
除了豬大腿,豬頭、下水什么也是好東西,文桃也讓村里人都開了洋葷了。過了明路,收拾好這些東西泡了香料,就開始或煮或炸,村里的媳婦們幫著忙乎了兩天。到了晚上,文桃還要在空間里繼續做。
頭一批做好了,用兩個大包裹給丈夫郵寄過去了,不僅有耐吃的肉干、肉粒,肉醬,熏雞和火腿,還有文桃的高度糧食酒和藥酒,隨包裹還帶了一封信,信中寫明了藥酒的功效和用法,其實,若是小心留意,有些老年的病痛是可以避免的,只是男人,尤其是年輕的、身體壯的人就是這樣,對自己自信,對自己的身體太自信了。男人,就是這么幼稚。
王金萍第二天就醒了,神志也徹底清醒了,看到過來照顧她,給她做法的大嫂,想到大哥做的事情,馬上就坐不住了,對于文家、對于文松子兒更加愧疚,她經歷了當時激烈的場面,她更知道大哥已經瘋了,事情理智、良知了,現在誰攔著他,誰就是他記恨一輩子的仇人。人醒了,她實在沒有臉待在嫂子的娘家,讓嫂子侍候,看嫂子憔悴的樣子,她更加愧疚了。
文桃的安撫政策,不僅穩住了文松子兒,更是讓文家的人也不會無所適從了,反而都配合這韓秋菊。等文桃這里忙活完了給丈夫準備的禮物,這一邊,王金萍也回去了,但和來的時候不同,她的臉色好多了,而且身上也長肉了。王金萍回去,文松子兒和韓秋菊,另外有文德友和村里的幾個干部都跟著,開著拖拉機回去的。這一次他們不僅僅是送王金萍回去,還有帶著文松子兒和王金成到鄉里去辦理離婚手續,而且要將文松子兒的所有嫁妝都帶回來,包括被婆婆軟硬兼施弄走的金銀首飾。當年雖然文家不是很有錢,但是文繼忠和韓秋菊手里,都是有些老東西的,不管是不是鮮亮,但都是足金足銀的,而且還有翡翠鐲子和羊脂玉的吊墜、玉佩,都是非常值錢的。
文松子兒和文家這么輕易的就同意離婚了,開始大家還覺得怕了,但想想,又覺得不對,反而覺得文家和文松子兒早就受夠了這樣的王家。是文家和文松子兒看不上他們,不是被休了。蔡淑琴很是不甘心,把到手的東西送出去,但是文家嫁閨女向來都是有傳統的,文德友帶著單子來的,一件都不能少,只有當時送給王金成和婆家的衣物沒有收回去,就連被褥都是文家的陪嫁,都要帶走的。
松子兒今天的表現很好,這也和文桃的規勸有關系,難得的,王金成表現出了些許的愧疚,這足以讓文松子兒有信心了。覺得姑奶奶說的很對,忍一時,日后就得圓滿。
當天夜里,文桃就出現在了文松子兒家的附近,村外還是有許多野獸的,距離良田還有一段距離,這里就是野獸出沒的地方,也是亂葬崗,沒有成年的人和沒有家族的人,就會埋在這里。而橫死的人,更是可能埋在這里。
文桃站在夜色當中,連月亮都沒有,一直快到半夜十二點,從村里走出一個人來,手里拿著手電,亮度不夠,還不敢總開著,一直快撞上文桃了,這才發現了有人在,
“啊……啊……”叫的很是驚恐,這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也就是文桃讓人調查的人,文桃也是讓人打聽了,就是這個叫邢文杰的女人,撞破了人家的好事,吵嚷這全村子的人都知道了。
“叫什么?”文桃把手里的馬燈點燃,讓對方可以看清自己,
“你……你是文桃?你怎么在這里?你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黑燈瞎火的,你想干什么?”邢文杰剛剛有多害怕,此時就有多囂張,非常的大聲,
文桃笑了,呵呵的笑聲若是在平時聽起來,是極為動聽的,此時,卻顯得極為滲人。“說的好,你也知道黑燈瞎火的,我來這里為什么,有很多的理由,可你來做什么?”
“你管我來做什么,我憑什么告訴你?”
“嗯,有道理!”文桃閑庭信步一般的往前走,路過一個很新的墳頭,這墳頭很是特別,不是在頂端壓著黃紙,也沒有什么祭祀品在這里擺著,反而是反而是有大供,牛頭、羊頭、豬頭,還有香案和一個八卦鏡,一個桃木劍,文桃站在這里,停了下來,說道,“這里似乎沒有紙錢、和香。我想,應該是被風吹走了,是誰在這里給一個橫死的人,擺香案,上大供,這是要求鬼啊!求什么?不管有沒有鬼,這都是迷信,你說是嗎?”
“你要干啥?啊?”邢文杰驚恐的看著文桃,不知道是害怕文桃揭穿她搞迷信,還怕文桃壞了她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