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夫請自重

第287章 拳頭硬,才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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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287章拳頭硬,才是真理!

正文第287章拳頭硬,才是真理!

“是、謝謝首長照顧!”李文衛立正站起來,感激地給首長敬禮。

他早就知道,上層有意讓他轉業——就算他的本職能力非常出眾,只一點,他的妻子在部隊里實在是得罪太多人了!

就連他家大嫂、老娘、小妹全都被她得罪光了,直接聽到他這里可以隨軍后,是哭求著他帶走這妻女!

“李連長,我們都是軍人,軍人的秉性是實事求是。但是下面,我要說的話,卻是我姑娘說的。”

李文衛一聽,還牽扯上首長的孩子,心里一驚,倉皇的望向他。

“你不必緊張,我濮陽渠不會給你穿小鞋子,呵呵!”

濮陽渠先是笑著拍拍他肩頭,后用略為溫和又嚴正的說道:

“李連長,一個孩子的秉性,與她成長的環境有關。可是,當孩子已經學會‘偷搶耍奸’時,就要正視這種陋習。

而我要說的是:今天早上,我姑娘就是摔倒在地上,被你家姑娘看到了,沖上前去搶我姑娘掉在地上的小零錢包,回家后,才發現不見了一塊錢。”

沒有妄加猜測,濮陽渠只是平述他從小珠寶嘴里的話,看到李文衛臉都鐵青了,拍拍他的肩頭:

“李連長,我姑娘這種情況,不是第一個。若是你再不好好教導,相信我姑娘亦不是最后一個受害者。咱們是軍人,亦是同僚,這種事情對姑娘的名聲不好,我們就私下里坦誠交待,至于要怎么決定,就看你的。”

李文衛眼睛發赤,感激的敬過禮后:“是、謝謝首長維護!”

濮陽渠拍拍他的肩頭,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看著李文衛那快速的步伐,濮陽渠一點兒也不擔心自己說了一席話,可能會給吳艷紅招來一頓家暴——這種敗家娘們,有時用武力解決一下,也未必全是陋習。

拳頭硬,有時候才是真理。

不管怎么說,將自己的孩子教地刁蠻無理,還偷搶耍奸,這種妻子,要是換成了普通人家,直接就會被休了!

也就吳艷紅好命,嫁的是軍人,軍人對婚姻忠誠度高,若非是觸犯了道德和法律底限,一般都不會提倡離婚。

部隊還會出面勸和。

除了軍人婚事是較難解決外,也是因為家庭安定,才能讓軍人出外任務時,更為拼命和心穩。

濮陽渠本身就是男人也是軍人,看到吳艷紅這種奇葩,心里亦是百般瞧不上眼。

花了二十分鐘,將李文衛的事情解決之后,濮陽渠整理好任務報告,親自交給了小宋讓他明天記得及時上交,他就小跑歸家。

回到家時,時間已經是十點半了。這個時間點,部隊也要熄燈了,也就家屬軍區這里還光亮著。

濮陽渠走到自家大樓時,抬眼望向四樓,果然發現自家大客廳的大燈已經熄了,只余有一個小燈,帶著溫和的昏黃之色,能讓他覺得心安。

小心無聲的開了家門,燈光下,他一眼就注意到家里的環境是干凈明亮的,想到愛妻挺著個大孕腹還要打掃衛生,他心里就有些不豫。

不過現在這條件,也不允許他多做,更別想說請什么保姆啥的。部隊可不能有這種官僚、富商作風。

濮陽渠精神力已經檢查過,妻女都在各自房間里安眠,濮陽渠將兩度門都小心的掩上,這才去了衛生間洗澡。洗完了,這才又打開兩間睡屋的房門。

他先是檢查了一遍家里的實際情況,然后才取了最好的擦傷藥膏,給姑娘又小心的上了一道藥膏。

小珠寶睡眠質量好,被爸爸碰了手腳都沒有哼一聲,反倒因為傷口上再上了一層清涼的藥膏,讓她晚間睡地更好了。

濮陽渠滿意了,他才洗手回自己屋。先摸了一下自己的短發,發現頭發絲還沾著一些涼氣,他便撐著身體,側躺在愛妻身邊,借著陽臺上射進來的月光,愛憐地注視著他的妻——

欒宜玥睡地極熟,并不知道此時丈夫就滿眼灼熱星光的望向她。

在濮陽渠的眼底下,妻子這柔和誘人面容,真的是讓他百看不厭。

大手將她隨意放在枕頭上的小手握里他掌心里,這會兒妻子的躺位一向是左側,面容是向著自己,她也偏愛用這個姿態睡覺,聽說是這樣子睡可能更好的保護胎兒和孕婦。

濮陽渠知道后,也是在她睡眠中,大部分時間偏向左側睡,只有她脖子實在是睡一邊太久會累了,他才會幫著她調轉睡姿。

跟著他來到部隊,前后才五天,愛妻的手背和掌心上,又多了一些小細紋裂口,不算用銳器傷到,應該是被日常東西劃過,因為不尖利,傷勢都不大,只是略略蹭破了皮。

矯情一點,當他看到妻子這剛剛養地好一些的小手,又因家務活而花了,他心里就有些不平靜。

可時代是這樣子,他不能用十年后的處事辦法來解決問題。

而且,太過嬌弱,他的心尖兒也不喜歡。

他知道,她一直不喜歡依附誰,就算生活地再痛苦再辛苦,她一直以自己的底線和努力,好好的寬待孩子,寬恕別人。

唯獨,委屈了她自己。

如今看到妻子雖然還是會在意別人的眼光,但是她卻學會了先愛自己才去愛別人,這一點,他挺認同的。

就算妻子還是無意識的在排斥他,但同時,她亦很努力地在接受他,重新認識自己的不足,再努力改變她覺得可以改進的。

“老婆,有你在,真好”濮陽渠舉起愛人的手,祈誠地吻住她的掌心,灼熱地氣息噴在欒宜玥手心里,讓她睡地迷朦地睜開眼。

看到是丈夫,居然在握住她手心在吻、呃舔?

“渠哥”欒宜玥縮手不得勁,只能哀求的喚他。

好癢。

“老婆,對不起,吵醒你了。”濮陽渠湊上前,俯首親了親她上勾的嘴角,呢噥。

男人沙啞又低沉的迷人嗓音,在夜空里帶著誘人心魂的暗沉。

“嗯”欒宜玥半斂著眸光,對于他不吻她手心了,又改攻她唇瓣,心里是哭笑不得——

反正,最終她就成了他床上的點心了?!

濮陽渠啄了一口,不滿足,長手一攬,將她軟香的身體更是摟進懷里,尋著她的唇瓣吮吸,感覺到愛人咬著唇瓣,背脊都繃直了,他更溫柔地吻著她,讓她能感受到,他對她的愛慕和傾心……

老婆,我愛你,很愛。

吻地太久,欒宜玥的氣息不穩,才想張開口喘氣,又被男人察覺了,直接就撬開唇瓣來了個長驅直入,兇猛地嘬吮,從溫柔到兇猛,就象是一場蓄謀很久的吞噬……

欒宜玥哪受地住他的進攻,憋氣太狠后,一對小手很是用力地捧住他的俊臉,昂起小臉兒,拼命吸氣

“呵呵”濮陽渠低沉地笑了,吮著她的嘴角,轉移親吻的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