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7章濮陽渠壓制那霖斗酒
第917章濮陽渠壓制那霖斗酒
濮陽渠見愛妻能擺地平這些笑鬧中的姐姐妹妹,他立馬就抱著小珠寶離開了客廳,三位姐妹湊在一起,可加上婆婆媽媽嫂嫂,可真鬧出不少笑話來!
逕自來到偏廳上,這里不光濮陽江和凌克寒在陪坐著,就連凌湛鳴、濮陽河、濮陽梟連著后來跑出來找爺爺的小豆丁小玨寶,一并和著那霖隨著長輩落座在此,只前者還有得坐著,后者如那霖、小玨寶兩人,卻象是被訓似地罰站著——
再瞅著,凌老面容黑漆,一對大手上還捧著濮陽江雙手奉上來的茶杯,一對精銳的鷹目灼灼地定在那霖身上!
被凌老盯上的那霖,哪里還能坐地住,直接就滿天大汗地站在了老丈人身后,一副的小學生表現,心里亦是惴惴不安。
那霖只覺得他現在人明明置身在熱鬧庭院,但是精神卻如置寒窖被凌遲著!
濮陽渠的到來,可以說是讓他有一瞬間的解放,然而,下一秒瞧著這小堂舅子的表現,他又恨不得大家能將他給忽略了——
“小珠寶”小玨寶就站在親爺爺身后,不懂大人之間的古怪氣氛有什么問題,他只眼巴巴地抬頭望著濮陽渠懷中的妹妹,叫了聲妹妹后這才對著濮陽渠喚道:“小叔叔好。”
濮陽渠在霄公三房里,正好是最小的子侄,小玨寶叫他小叔叔是對的,只是因為少見,玨寶表露地有些膽怯畏縮。
“這小子,你小叔你還要怕不成?”濮陽梟大力地拍了兒子的小屁股,無奈地哼道。
“臭小子,你打什么打,乖孫不要理你爸!”濮陽河可不樂意,瞧著兒子打孫子,順手也在兒子肩頭上拍了一下,瞬間就替他孫子給報回去。
這么一鬧,果然,小玨寶不再縮著小肩頭,而是活潑地靠近了濮陽渠一步,眼巴巴地盯著他懷中的小妹妹。
“爸爸,小珠寶去跟玨寶哥玩!”小珠寶這一回可是發現了,自從小堂哥過來后,小伯娘不再制止她跟玨寶哥玩,心里可高興壞了,一看到小堂哥就斜著身子撲向他。
“行,小珠寶要小心點,可別帶小哥哥去太黑的地方玩,也小心點別摔著了!”濮陽渠頜首,邊蹲下身放下姑娘邊說道。
看著兩孩子手拉手的跑到院子里玩去,他亦不出聲阻止,家里有傭人專門跟著,不用怕嚇著孩子們。
少了孩子們在中間調和,那霖暗里再擦了擦寒風中冒汗的額際,總覺得自己馬上要面臨著批斗大會了!
果然,濮陽渠剛一開口,凌湛鳴反倒是淡淡地瞟了那霖一眼,已經主動站了起來挪開了幾步,顯然很是識趣的避開了這種批判的家庭會議,他邊退開,還能聽到濮陽渠朝著那霖的低沉聲音——
“那霖,你年紀不小,想來明白自己能要什么,你覺得你對我濮陽家姑娘還行嗎?”濮陽渠轉了轉手中的茶杯,示意他坐下來緩慢地問道。
一上場,先禮后兵,還算是給他這個姐夫兩分薄面。
“渠生,各位長輩,我知道你們對我之前醉酒后,錯手打了桑妮的事情難以釋懷,我本人也很難過,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也欠桑妮一個解釋,但是我保證,那是今生唯一一次失誤,我保證,往后再也不碰酒了!”
“不,這不行。不碰酒這種事情,如今出來社會,怎么可能避地了?”濮陽渠淡拒,一個眼色,濮陽梟就明了他的意圖,當即進了餐廳拿了最烈的威士忌出來。
“梟哥、渠生……”那霖滿天大汗,有些膽怯地匆匆解釋:“明天就是小柔妹子的大好日子,要不過后再來喝?”
跟濮陽渠喝?那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只是現在現場走勢真輪不到他來定論!
“瞧,這種情況下,你不還得喝酒?你也別推了,你渠生兄弟是個軍人,這點酒量對他來說,不礙事!”濮陽梟比濮陽渠本人喝還要大氣,直接大手一揮,也不用傭人了,自己親自上滿酒杯,三人面前都各自倒滿了一杯酒。
說實話,濮陽梟早就有想教訓這個妹夫的想法,只是之前他的生意都要看著那家人的面色,怎么也不能不管不顧地刁難回去。現在逮著機會了,那是相當的配合濮陽渠。
一邊坐著的濮陽江、濮陽河連著凌老在一旁觀眼看著,就是不發表任何意見,態度也擺在那里。
“來,兄弟久不見,碰一下!”濮陽渠到底還是做小的,也給那霖這個堂姐夫兩分面子,輕碰一下就將一杯純酒下肚。
那霖卻是未喝先寒,總覺得今晚他肯定是要出丑了,但是有濮陽渠這個堂弟在,他還想要憑著醉酒動手?別反過來被對方一個拳頭就震壓了!
便是那霖已經有了這種明悟,在濮陽渠的強勢之下,他還是不得不喝多了,一瓶兩斤裝的威士忌,濮陽梟也就喝了一杯,余下來的都是濮陽渠和那霖兩個男人一對一地喝。
那霖喝一杯,濮陽渠就陪著喝一杯,也不知道那霖是不是心里不得勁還是有啥,反正酒氣上頭地很快,一瓶就讓他人醉了八分,便是他再如何努力壓制著酒氣,喝到最后,他真喝暈了。
一連喝了個來小時,周圍都清場了,濮陽江兄弟先是看不下去回客廳去了,除了被欒宜玥扶著走過來的濮陽桑外,別人都識趣的退回了客廳。
凌老昨走前,還淡淡地“哼”了一聲,盯著那霖還是哪哪都滿意地很!
“臭小子!”瞧著凌老這行徑,濮陽渠無奈,猛地朝著那霖一聲低喝、手勁還重重的拍在他的肩頭上,唬地那霖瞬間受痛彈跳起來——
那霖喝地紅光滿面,眼睛都瞇成了細線,本能地喝吼一句“干你X●”,粗口一暴出,就立馬又被濮陽渠一個手拐,他“哼唔”地受痛悶哼出聲。
“好,渠生不用手下留情!”一邊上還留下來的濮陽梟,卻是高興地叫好了聲。
“草、嘴巴放干凈一點!”濮陽渠肘制他一回后,還抓著那霖胸前的衣襟,將他輕易地提了起來怒喝:“呵哼、鬼叫什么?真以為醉了,就能為所欲為?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