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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20180420
“老公,你說樓銘是不是有神經病,又或者說多重人格?闖來又中途溜走,他這是要上天啊!”顏向暖說著,對于前一刻死皮賴臉,下一刻卻一句話都沒有和裴初夏交代就樓銘覺得十分的無語。
這態度的轉換實在是讓人無法理解,她作為局外人都無法理解。
“環境使然。”靳蔚墨一直知道,每個人所處的環境都會對其造成影響,就像顏向暖總是有些天真一樣,她從小就失去母親,顏峰哲又是個不負責任的父親,所以她對很多親情的的相處,或者是愛情,夫妻的相處一開始都很是茫然。
父母對子女的影響也很大,同樣如此,樓家并不簡單,樓銘會如此并不奇怪,再商場上,有時候確實要像是一只狐貍一般,有時候卻又得像是老虎,樓銘將自己帶入其中習慣性的自由切換了。
“你竟然幫他說話?”顏向暖立刻不樂意的瞪眼。
“我沒有。”靳蔚墨頓覺無辜。
一句環境使然就算是說好話嗎?靳蔚墨覺得自己這帽子被扣得有些無辜。
“你有。”顏向暖憤憤的瞪著靳蔚墨,伸手去掐靳蔚墨開車的手臂:“以后你只能說他的壞話,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人。”
“好。”靳蔚墨立刻識相的妥協服從。
他深深清楚,他和樓銘那兩次面的交情,完全抵不上自己顏向暖一句不開心,為這樣一個人來氣顏向暖顯然是相當愚蠢的事情。
夫妻兩開車回家,靳蔚墨很識相的陪著顏向暖可勁吐槽樓銘,女人其實就是這樣,她在吐槽一個人的時候,不是要你和她解釋或安撫,需要的不過是要你好好的陪她一起吐槽,等她吐槽夠了,她也就拋擲腦后了。
“被樓銘那貨氣的我都沒怎么吃,現在好像又餓了,都沒怎么吃呢?”顏向暖才到家走進客廳時,顏向暖就感覺自己嘴饞了。
“……”靳蔚墨頓時微微默了默。
靳蔚墨作為一個飼養顏向暖的男人,顏向暖吃了多少東西,靳蔚墨都是知道的,聽到顏向暖厚顏無恥的喊餓,說沒怎么吃時,靳蔚墨有些忍不住的想詢問一句,你是不是把東西都吃到狗肚子里了。
“讓宋嬸給你煮點吃的?”靳蔚墨最終開口的話卻是縱容的詢問。
“好啊!”顏向暖欣然點頭,伸手牽著靳蔚墨的手走進屋,卻看到客廳里坐著一個人,一個顏向暖和靳蔚墨都有些沒有想到的人,靳家大伯母,趙云。
趙云帶著黑色墨鏡,一身黑色連衣裙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臉色看著不是很好,有些憔悴,而宋嬸正拿著一份切好的水果剛巧從廚房出來,看到顏向暖和靳蔚墨回來時,立刻開口詢問:“少奶奶少爺回來了。”
“嗯!”顏向暖沖宋嬸點點頭,然后松開牽著靳蔚墨的手,走到客廳沙發旁邊:“大伯母您怎么有空來登門?”
“……”大伯母趙云端坐在座位上,抬頭看著顏向暖時,表情有些復雜。
顏向暖看了趙云一眼,雖然趙云帶著眼鏡遮擋了大半的臉龐,可顏向暖卻瞬間就看出了趙云的不對勁,因為趙云身上帶著不少的陰氣,那陰氣十分古怪。
“我有事找你。”趙云緩緩開口說著,端著架子,態度卻比原本之前那個看到顏向暖趾高氣昂的貴婦不盡相同。
“大伯母最近噩夢連連。”顏向暖點點頭就坐在了大伯母趙云的對面沙發上,目光看著趙云滿臉盤旋的黑色陰氣。
“嗯。”趙云終于有些不淡定了,端著的身體微微顫抖,似乎沒有想到顏向暖會看出來不對勁,本來她今天來找顏向暖不過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但又想到顏向暖的師傅到底是玄學高人,顏向暖總能學到一些本事的吧!
雖然前段時間聽說顏向暖昏迷了情況不太好,可她被著噩夢連連折磨了大半個月,她實在受不了了,昨天晚上在睡夢中甚至起來拿著水果刀劃開了手腕的動脈,如果不是家里傭人及時發現,她現在可能就已經死了。
她其實完全不知道自己夢魘般的自殘,整個人好似有些癲狂,睡夢之中也很是不安,總是夢到很奇怪很可怕的事情。
“向暖,你救救大伯母,伯母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趙云說著,從沙發上站起來坐到顏向暖身旁,甚至求救似的緊緊抓住顏向暖的手,她抓著顏向暖的手時都帶著顫抖。
可以感覺得出來,趙云很害怕,那種害怕是發自內心的害怕。
“您先別激動,和我具體說說什么事情,能幫得上忙的我定然盡力而為。”顏向暖其實在看到大伯母趙云時,就隱隱知道是什么情況,顏向暖如今看人比以前更輕松多了,人的三庭五眼她都能看得很是清晰。
目光又再趙云手腕上的白色紗布上停留片刻,遂知道趙云如此不淡定的原因,看來事情還挺嚴重的。
“好。”趙云立刻點著頭,卻并沒有松開抓著顏向暖的手:“我,我最近一直做噩夢,夢里有很可怕的妖魔鬼怪,渾身是血,總是要靠近我,追逐我,我想醒來醒不來,甚至感覺好像有人控制了我的身體,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干什么,昨天還自殘了。”如果不是昨天的自殘,趙云恐怕還會在堅持一段時間。
可她的身份是個處長,不是普通人,現在華國提倡文明科學,她身為政要之人自然不能因為做噩夢就去尋所謂大師求助,而顏向暖是靳家人,她有是玄學中人,她考慮許久后才決定來找顏向暖,也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顏向暖身上。
“夢中可有看到對方的長相?”顏向暖淡淡點頭詢問。
“沒,只覺得一定長得很恐怖很嚇人,我只能看得到渾身的血,每天入睡都能看到那猩紅的顏色。”趙云搖頭,訴說著同時整個人身體都不住打顫。
第一天做夢時,還以為是噩夢,第二天又夢到,第三天又夢到時,她就意識到了不對,心里慌卻沒有表現出來,而現在,她是已經到了不得不求助到顏向暖面前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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