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們呢!”裴初夏挺著大肚子,一手扶著自己的腰,抬頭目光炯炯的看著秦以瓊和靳季桐:“你這女人的確是惦記著靳蔚墨呢吧!難道我說得不對嗎?”
“……”秦以瓊目光閃爍了下,沒說話。
她感受到這女人言詞很犀利,她也想反駁她說的話,可她抬頭看了看靳蔚墨后又猶豫了,她怕,怕她若是反駁,靳蔚墨誤會了怎么辦?她寧愿靳蔚墨知道她對他的心思,也不愿意靳蔚墨不知道她對他的心,她為了他,可以不在乎名聲,她的犧牲和委屈,她想讓靳蔚墨知道。
但唯獨不能不讓靳蔚墨知道,她的真心真意。
“我家暖暖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你這女人就跑來醫院勾搭她的男人,你這女人當真是好不要臉得很。”裴初夏看到秦以瓊沉默,立刻嘲諷一聲,然后挺著大肚子走到病床旁,看著病床上包得嚴嚴實實,完全分不清楚是不是顏向暖的人,裴初夏心疼的不行,然后開口告狀:“暖妞,你聽到沒有,有人惦記你男人,想給小竹筍當后媽呢?你還快醒過來虐死這小賤貨,否則人可能既要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了。”
裴初夏看似和病床上的顏向暖說話,可眼神卻飄到秦以瓊身上,那種藐視和嫌棄,足以羞死秦以瓊。
秦以瓊到底是大家族的小姐,她需要面子,也好面子,可偏偏遇到個不怕事的裴初夏,言語犀利得像是刀子。
她又恰好被說中,確實有賊心,可不就只有被擠兌的份。
“你這女人是誰啊!一進來就胡說八道,三哥,你還不快把她趕走。”靳季桐開口維護秦以瓊,末了拉靳蔚墨出來,希望靳蔚墨能幫她這邊。
她討厭顏向暖,護著顏向暖的人也討厭,哪怕顏向暖如今出事,即使沒死后半輩子也應該很慘,也喚不醒她的同情心,她絕對不會同情顏向暖。
“……”秦以瓊也抬頭看著靳蔚墨,即使知道希望渺茫,秦以瓊還是希望靳蔚墨能夠開口維護她一下。
“我是誰,我是你爸爸啊!”裴初夏抬頭看著靳季桐一眼,突然笑著開口,說的話像是開玩笑,可實際上卻是明晃晃的占便宜。
“什么?”靳季桐頓時一愣。
她是很氣憤的質問裴初夏,可是裴初夏卻吊兒郎當的說出這句話,這個回答讓靳季桐懵了好幾秒,靳季桐和秦以瓊都是那種自持身份的人,而裴初夏卻并不在乎身份,相反的,她自信,性格里又帶著霸道和匪氣。
她從走進病房開始,就對秦以瓊和靳季桐看不順眼,女人看女人,看不順眼太正常了,更何況,秦以瓊和靳季桐一看就不安好心,裴初夏自問閱人無數,這雙眼睛更是看遍了不少人,對方是什么樣的貨色,一看一個準,和顏向暖這個會看面相的眼光也差不多。
“呵呵,腦子這么不好使,看來是你們靳家的?”靳季桐雖然不算長得很好看,但鼻子妥妥的靳家人鼻子,所以裴初夏掃兩眼后就大致猜到對方身份,然后回頭看著靳蔚墨。
“嗯。”靳蔚墨回應一聲。
靳季桐出國一趟回來,智商好像都不見了,他說實話都不想承認她是靳家人,但是沒辦法。
而裴初夏來醫院在他的預料之外,但卻還是挺開心的,顏向暖的好朋友不多,裴初夏是難得的一個,兩人關系十分的好,再加上,裴初夏還是小竹筍的干媽,再沖著裴初夏挺著大肚子來醫院,走進病房,也不管秦以瓊是什么人,知道對方的心思,就直接開懟,對方維護顏向暖的心思明顯。
面對這樣一個對顏向暖好的人,靳蔚墨自然會給予好臉色,哪怕對方有罵靳家人的嫌疑,他都會給予最大的寬容。
“唉,好竹果然也能出歹筍,可惜了。”裴初夏得到答案后,一臉惋惜和沉痛。
“……”靳季桐頓時氣到吐血,這會她也反應過來剛才裴初夏的無禮,頓時面色一沉:“你個沒教養的女人。”
“沒教養?”裴初夏再次回頭看著靳季桐。
“對,你這個女人真是沒教養,我告訴你,如果不是看在你大著肚子的份上,看我今天不動手抽你。”靳季桐一副自己隱忍的口吻說道。
裴初夏看著靳季桐突然笑了,她緩緩從病床旁的椅子上站起,因為大著肚子,行動不便,她表情上都是玩味,一手輕撫著自己鼓鼓的腹部,然后走至靳季桐面前。
“啪。”
突然一巴掌直接甩在了靳季桐的臉,干錯利落,且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巴掌聲十分的清脆,打完的瞬間,靳季桐的臉頰就腫起來了。
“……”靳季桐直接被裴初夏的一巴掌給刪懵逼了,從小到大打她的人不多,知道她是靳家人敢打她的人更是不存在。
“和我談教養,你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裴初夏霸氣側漏的說著,目光帶著藐視和嫌棄的打量著靳季桐,同時揮了揮自己的手。
這一巴掌打得是爽,卻也手疼,也不知道這女人的臉是什么皮做的,估計是穿不透的牛皮。
“動手打人,你是不是太過分了?”秦以瓊在看到靳季桐被打臉時,眉頭擰了擰,然后深呼吸著開口。
之前她被這女人懟得沒臉,她并不想再說什么,可這會兒這女人竟然動手打了靳季桐,她自然有必要開口。
“過分嗎?不覺得啊!”裴初夏側頭看向秦以瓊。
這會秦以瓊穿著大衣,個頭也夠高,還穿著高跟鞋,御姐氣場很強,裴初夏底子好,素顏也漂亮,懷孕后也沒有長殘,就是穿著平底鞋,這會和秦以瓊對視,在身高視覺上處于弱勢。
可裴初夏是誰,這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她但凡有些微的畏懼,她就不會一進來就開懟,到底能和靳家扯上關系的人,大多數都是非富即貴,但她一想到顏向暖這丫頭出事,這女人就來惦記靳蔚墨,她這暴脾氣就完全壓不住。
“對待欺負我家暖暖的女人,我一向不會手下留情,一巴掌還算輕的。”裴初夏有些感慨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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