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誰的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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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那間,所有人的目光都積聚于一處,房間內暈倒在地的男人。
不等蘇宛芷解釋,蘇宛若就咋咋呼呼的說:“姐姐,怎么回事兒,你怎么和一個男人在一起?”
什么男人?蘇宛芷翻了個白眼,您哪只眼睛看到我和男人在一起了?
梁淑兒狠狠瞪了一眼蘇宛若:“蘇二小姐,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請不要亂講話。”
在場的都不是傻子,蘇宛若一系列的表現,大家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明擺著蘇宛若想在這里陷害蘇宛芷,所以想方設法引她們前來。
梁淑兒心里把蘇宛若給恨上了,什么時候算計不行,非得在她主持的宴會上。
以后梁府誰還敢來?來一次名聲盡毀,蘇宛若陷她于不仁不義。
被梁淑兒呵斥之后,蘇宛若面色一僵,聲音終于放低:“對不起,梁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蘇宛芷她敢算計,梁淑兒她卻不敢得罪,那個溫潤如玉的公子,水兒打聽過了,是梁府的大公子,不僅學業好,為人也謙和。
如果以后成為一家人,梁淑兒還是她小姑子呢。
呵呵,不得不說,蘇二小姐。您想多了,梁小姐現在恨不得掐死你。
因為經她這么一嚷嚷,視頻根本沒辦法壓下去,眾少女紛紛圍了上來,疑惑的看向蘇宛芷,以期她給出解釋。
誰知蘇宛芷顧左言右不正面回答:“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就稀里糊涂的來到這里,然后發現這個人暈倒在地上,我們正準備會去叫人,請大夫來救治呢,誰知道你們就來了。”
“是嗎,姐姐?”蘇宛若尾音稍稍上揚,引人無限遐想。
此時,眾人已經進入房間,梁淑兒身邊的小丫鬟認出這個男人是梁府的賬房。
“只是不知道他來這里干什么?”
這個房間無人居住,平日因為偏僻,很少有人往這邊來。
越是這樣,蘇宛芷剛才的說辭越是引人懷疑,即使她解釋的再好,在別人眼里,都是狡辯。
以后都會帶著有色的眼睛來看她。
蘇宛若唇角微微上揚,蘇宛芷卻在看到她如此表情的時候,悄然走到她身邊,低聲耳語道:“謝謝妹妹送我的這份大禮,等會兒我的回禮,你一定小心收著喲!”
蘇宛若的心咯噔一下,難以置信的望著蘇宛芷。
不等她有所思慮,又傳來一聲驚叫:“梁小姐,這里有個手帕!”
什么?只見暈倒在地的男人衣袖里,露出一個粉色的邊角。
梁淑兒忙使了個眼色,有小丫鬟小心的抽了出來。
偏僻的小院里孤男寡女,能發生什么?
即使不說,大家也認為蘇宛芷和這個男的有一腿。
蘇宛若剛剛提起來的心略微緩了緩,心想,蘇宛芷,你自己作死可怪不得我啊!
誰知她高興不過一秒,又有人道:“帕子上有字!”
然后……
帕子上明晃晃的大字,若,印入人們眼里。
這是一雙粉色的手帕,上面繡著兩朵梅花,帕子的角部有一個小字。
眾人的目光頓時看向蘇宛若。
當事人也驚呆了!
那不是她的帕子嗎?怎么會在這里?怎么會從男人的衣袖里掉出來?
這一切卻都容不得她解釋,因為在場的許多人,都見過她使用一模一樣的手帕。
蘇宛若有口莫辯,臉斗皺巴稱苦瓜了。
梁淑兒忙打圓場:“走吧走吧,既然沒什么事情,咱們先回去,這里交給下人處理。”
說話的時間,她沒有給蘇宛若一個眼神兒,其他女孩子亦是如此,這個時候粘上蘇宛若,不愁名聲不壞。
不多時,她就被眾人落在后面,蘇宛若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咬牙切齒猛地甩了過去。
啪的一聲,水兒臉上留下明晃晃的五指印:“不中用的東西,怎么辦事兒的?我的手帕怎么會在那里?”
水兒委屈萬分:“小姐,奴婢也不知道啊!”
給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這么做。
偷雞不成蝕把米,說的就是蘇宛若這樣的。
離開梁府的馬車上,向露崇拜的看著蘇宛芷:“小姐,那個二小姐手帕您到底哪兒弄的?”
當時威急萬分,外面的人馬上就到了,她和蘇宛如六神無主,然后只見自家小姐慢條斯理的從懷里掏出一張手帕,淡定的塞到了男人的衣袖里。
然后外面的人就走近了,她們忙到門口。
接下來的事情就如大家看到的一樣。
眾人腦子里已經大致勾勒出今天的來龍去脈,想來蘇宛若想陷害蘇宛芷,故意把人引到那里,然后再帶人去抓。
如果那個賬房沒有昏倒,大家或許就真的捉奸在床了。
可是蘇宛芷沒有上當,最后大家還找到了蘇宛若的手帕。
那么事情已然明了,蘇宛芷那里沒有證據,卻有蘇宛若的物證。
這盆臟水想來怎么也不好洗干凈。
向露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蘇宛如的星星眼一眨一眨,就差看出花兒來。
只是蘇宛如和向露都沒想到小姐是這樣的回答的:“什么二小姐的手帕?那不過是我讓人照著她的帕子繡了個一模一樣的罷了。”
呃!您真行!愛好獨特,別人一模一樣的帕子還隨時揣身上,向露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自家小姐這功力,她望塵莫及。
蘇宛芷呵呵輕笑兩聲,蘇宛若估計正在拼命的找帕子吧!
果不其然,另一輛馬車上,蘇宛若漲紅的角色越發難堪,水兒接連被甩了好幾個巴掌。
“說,我的帕子你怎么看的?什么時候丟的?這肯定都是蘇宛芷干的,這個賤人!”
水兒委屈巴拉的,回去連著找了好幾遍,核對無數次,蘇宛若的帕子都一條不少。
這邊,姐妹又一回合交鋒以蘇宛芷完勝告終。
遠在千里之外的凌北國邊關
天寒地凍,白雪皚皚,戰士們穿著厚重的鎧甲,凍的渾身僵硬,卻一刻都不敢放松。
營地最中間的帳篷里,長桌兩側坐滿了將領。
其中一位憨聲憨氣道:“將軍,今年敵軍入侵不同尋常,天氣如此寒冷還一次又一次發起進攻。”
居于首位的男子,手指輕輕的有規律的敲著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