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姨娘也冷靜下來了,看來這一次她確實是栽了,既然這個命令是老爺下達的,而且看樣子老爺對她比她想象當中的更無情,就算她現在求夫人,見到了老爺,恐怕也不會有多好的下場,說不定情況比現在更糟糕,現在她又能怎么樣呢?
除了接受以外,她還能反抗不成?在這個宋府里面,老爺和夫人都發話了,這件事情還是二夫人促成的,還有誰會為她說話。
其他人不僅不會為她說話,反而會幸災樂禍,覺得她罪有應得,畢竟在這后院當中,所有的人都是競爭關系,雖然她不受寵,但是因為生了一個女兒的緣故,老爺偶爾還是會來見女兒,她也能順帶見老爺一面,雖然老爺很少留宿,不過這樣也足夠讓一些不受寵的妾室羨慕了,所以她現在被禁足了,有一些人還是很高興的。
看來老爺是沒有辦法爭取的了,她看著眼前的夫人,對著宋夫人說道:“夫人,剛剛是我太過沖動了,我并不是故意想要對夫人無禮的,只是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是被人陷害的,夫人要為我做主啊,我和林芷無冤無仇,我根本就沒有這個必要,對林芷出手,畢竟二夫人在后院這么受寵,我哪敢對她侄女兒動手啊,我要是有這個膽子的話,早就動手了,何必等到現在,夫人千萬要相信我,這件事情絕對不是我做的,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還讓我背了這個黑鍋。”
其實宋夫人對這件事情心里面還是有數的,看了那些線索和證據之后,宋夫人也明白,這些事情多半就是陳姨娘做的,至于陳姨娘那個丫鬟的供詞,到有可能是偽造的,畢竟陳姨娘的那個丫鬟已經自盡了,死無對證,這些人還不是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不過其他的線索還是很可信的,因此這件事情幕后指使的人就是陳姨娘,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
不過她也沒有參與到其中的探查,加上本身也有可能會有人偽造證據,所以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陳姨娘做的,宋夫人也并不完全肯定,不過不管怎么樣,既然二夫人和老爺都說是陳姨娘做的,那這件事情是也得是,不是也得是。既然老爺的懲罰都已經下來了,那么也容不得有其他的改變了。
如果這件事情真的不是陳姨娘做的,陳姨娘能說服二夫人,讓二夫人覺得這件事情的兇手不是陳姨娘,重查此事的話,那陳姨娘可能還有翻身的機會,但是二夫人現在都恨死陳姨娘了,又怎么可能聽陳姨娘說這些廢話,二夫人估計都不會來看陳姨娘,就算想要折磨陳姨娘,也會由二夫人底下的人去做,因此陳姨娘現在說什么也沒用。
當然陳姨娘也知道她在夫人面前說這些,可能根本就沒有什么用處,不過她還是要說這些,她可不甘心真的被禁足在這里,更何況老爺還沒有說禁足的期限,老爺心中一點都沒有記掛她,這一禁足,恐怕就不知道什么日子能出來了,或許永遠都出不來了,所以她自然不能夠讓她陷入到如此無助的境地,好在她還有一個女兒,不然的話她真的是要絕望了。
不過就算她有女兒,現在老爺正在氣頭上,也不會因此而放過她,等過段時間,她好好的謀劃謀劃,才能讓她出來。不過在此之前她也要造勢,讓人知道她是被冤枉的,這件事情不是她做的,到時候說不定老爺還會對她心懷愧疚,到時候因禍得福。
不過想要達到這樣的效果并不容易,因此從現在開始她就得布局,不僅僅是想要更進一步,主要還是想要擺脫現在的困境,畢竟如果真的一直被禁足的話,那她還有什么前程可言,等到之后她解除禁足都困難的時候,家族也不會再支持她了,因為她沒有用了。因此她得想辦法盡快的解決現在的麻煩才行。
如果世上真的有后悔藥的話,相信陳姨娘絕對會去買一顆。可惜這樣的藥是沒有的,因此陳姨娘也只能咽下現在的苦果,想辦法補救。
“這件事情是由我和二夫人一起來查詢的,證據確鑿,你也別狡辯了,如果你真的是無辜的話,那就拿出證據來,不然的話是沒有用的。既然我已經把話傳到了,那就先離開了,你自己好自為之吧。”宋大人說道。
宋夫人走后,陳姨娘身邊的丫鬟將跪在地上的陳姨娘扶了起來,有些擔憂的對陳姨娘說道:“主子,我們現在該怎么辦,難道真的要認命,真的禁足在院子當中嗎,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主子你以后的日子該怎么過。得罪了二夫人,現在還被老爺禁足,這以后的日子恐怕就艱難了,這后院的下人們,哪個不是看碟下菜的,我們如今被老爺厭棄,被二夫人憎恨,連夫人都不幫我們,還不被這些奴才們作賤到泥里。”
“這一次是我太沖動了,要是當初我沒有讓你們去對付林芷的話,就不會有今天的這些事情了,不過現在后悔也沒有用了,事情已經發生了,再怎么后悔也沒有辦法挽回,我們也只能想辦法補救,如今證據確鑿,確實沒有辦法找到證據證明我的清白,畢竟這件事情本就是我們做的。要是真的是其他人做的話,那么我肯定會把證據找出來,但是現在我們之前布置的那些也沒有起到作用,因此確實得沉寂一段時間了。”陳姨娘有些無奈的說道。
“難道說婉兒姐姐真的背叛了我們,但是婉兒姐姐對主子這么忠心,又怎么可能背叛主子呢。”陳姨娘身邊的丫鬟說道。
“這也是我沒有想到的地方,我沒想到二夫人居然這么狠心,直接來個殺人滅口,死無對證,人都已經死了,還不是他們想怎么說就怎么說,把黑的都能說成白的,我們又能怎么辦呢。不過婉兒這個丫鬟倒是個好丫鬟,這一次確實可惜了,不過我們自身都難保了,也保不住婉兒。”陳姨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