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營女神的反擊19
陣營女神的反擊19
作者:螃蟹爬著走
軟軟的哥哥比她想象中來得要早,門鈴響起來的時候,她正和軟軟兩人縮在沙發上看動畫片。
“葉先生,你要是下次晚上突然加班,那就把軟軟交給我吧。她才這么小,你把她一個人放在家里多危險啊!”
葉黎抿著嘴,目光看向乖巧跟在祁羽后面的軟軟
“是我的疏忽,晚上多虧了祁小姐。”
祁羽笑笑沒說什么,送別軟軟兩人后,她回到了臥室開電腦。
此時已經是夜里十點,今天晚上她還是約了糯米他們打競技場的。
“小羽毛,你怎么才上線啊,趕緊的,我找了一個替補的隊員,你來試試他手法如何。”
祁羽剛上游戲進歪歪,就聽到了糯米沒好氣的話。
“急什么,咱們隊伍的排名早就進了,就等官網公布初賽了。咱們的實力進前三雖然說不好,但是前十總是綽綽有余的”
糯米那邊傳來噼里啪啦按鍵盤的聲音,那聲音結束后才聽他說
“前十有個毛用,我們可是沖著第一的獎金去的!你別告訴我最近和指揮大大玩什么戀愛游戲,然后忘記咱們的目標吧?”
“你瞎說什么呢,趕緊組我,坐標發我。”
糯米麻溜的組了祁羽,然后直接將她拉到了幾人在的揚州城廣場。
“可不是我亂說,你看你最近有多少的時間跟著咱們指揮大大一起行動了?一劍東來的城主坐騎都讓你騎著玩了吧?”
祁羽黑線,那城主坐騎的事情不過是她在歪歪掛著的時候隨口和指揮提了下,誰知道指揮二話不說就讓她騎著玩了幾天,她也很意外好嗎?
“不說這個了,不是說讓我試試替補隊員嗎?人呢?你找的是奶媽還是輸出?”
“說是擅長外攻心法,對老五門派尤其擅長。你等等啊,我把他組進來。”
說著他連忙將身邊的一個劍純拉近了團隊。
祁羽看到進來的劍純id,瞬間就樂呵了,想不到她那妹妹的千斤頂備胎竟然也追到了這個服務器。
“你從哪兒找來的這個人啊?我瞧著這人怎么那么想之前我散排遇到的傻逼啊。”
糯米驚奇,祁羽可是很少這樣直白的說一個人,難不成兩人有私怨?
“世界喊的,你要是不樂意,咱們換一個?”
“換一個?先等我試下他手法吧。”
在記憶中,這個備胎雖然沒有明著陷害祁羽,但是在所有論壇和貼吧的帖子中可是出現了不少他添油加醋,顛倒黑白的身影。
那時候的他憑著自己的指揮能力,成了惡人的主指揮之一,還吸引了不少小迷妹。
如今這個時間點,怕是他剛來不久,甚至還沒站穩腳跟。
這么一想,她又沒有想試探手法的想法了。
“糯米,我不喜歡這個人,你還是把他打發了吧。”
“……大小姐,你這想法換的夠快的,我可說好啊,距離比賽的時間看我不多了,”
“我就是帶個手殘,也不愿意帶這個人走向勝利,我嫌惡心。”
糯米三言兩語將人打發走后,十分無奈的對祁羽說:
“難不成你想就這樣咱們三個人上啊?”
“有什么不行?你是對我沒自信還是對你們沒自信?你放心吧,最近我重心放在競技場上,咱們可以好好打配合。”
這話她也沒亂說,等明天宴會過去,她就趕緊把陣營女神這個稱號奪下來,然后慢慢收拾那一家子。
她都想好了,既然當初他們害祁羽后還活得這么有滋有味,那他就直接將他們打回原形,失去引以為傲的財富后,這幾人也就是秋后的螞蚱了。
原本她計劃的挺好的,但是她出去客廳倒水的時候,發現了葉黎忘在她家的一分文件,
“收購計劃書?祁氏?”
她忍不住翻開了這不過十幾頁的文件,發現這個計劃說所指的確實是祁家的那個祁氏集團。
這就有意思了,在祁羽的記憶中祁氏確實有爆發過一場很大的資金鏈事故,那場意外導致祁父的董事長地位岌岌可危,也正因為是這樣,她在祁父親“苦口婆心”,“含淚悲切”的訴說下,終于松口講把她名下一成的股份無條件給了祁父。
那場意外最終當然是險險的度過了,但是被祁父騙了股份的祁羽,卻也因此被掃地出門,她名下的幾個小公司也因為被祁氏針對,然后接連倒閉。
看樣子那場集團的危機,就是來自她手里這份還是草件的收購方案了。
這一次,祁羽倒是想知道沒有她手里至關重要的一成股份,他祁鎮還能不能保下董事長職位!
她不會讓祁氏破產,畢竟那里面有一半也是媽媽的心血,但是她能讓祁氏改朝換代,只要她能和寫這份計劃書的人一起合作。
祁羽輕輕笑了一下,將手里的計劃書放回原位,打算先當做什么也沒發現,然后等正主上門。
第二天清早,祁羽就開車去了別墅,然后讓王姨聯系家里經常合作的高定工作室,讓他們拿著禮服首飾過來。
那幾家工作室來的很快,這大早上別墅里就擠滿了好幾個人,每個人手里還捧著一兩件禮服和珠寶。
“祁小姐,你看這件禮裙如何?湖水藍很配您的膚色,而且這件禮服設計感很好,讓您看起來更加的優雅。”
祁羽對著鏡子顯擺了一陣,沒說喜歡也沒說不喜歡。
她忽然轉頭問立在一旁的王姨
“祁陽的禮服什么顏色是?什么款式?”
王姨一愣,“是件白色的高腰長裙,看起來……很美”
祁羽打了個響指,推開了類似這種高雅的風格禮服。這個宴會既然在她們母女眼中那么重要,她不艷壓一次怎么對得起自己呢點?
她走她的高雅風,祁羽就偏偏和她反著走!
她在一堆的禮服群里翻找了一陣,然而卻發現這些禮物一溜兒的全不是她想要的。
祁羽黑著臉坐在沙發上,心里考慮著自己再找幾家工作室。
那些捧著禮服的人面面相覷,搞不懂祁羽怎么我突然間就黑了臉。
其中一位三十幾歲的女人突然想起什么,連忙將手里的裙子一放,翻出了衣架中黑底紅絲的高腰開叉長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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