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衣服脫掉……嗯,只穿一條內褲過來就可以了。”謝宗偉拿著喇叭喊話。
對面的男人愣了一下,再瞧瞧黑洞洞的槍口,最終還是老老實實地扒自己扒得只剩下一條內褲。
也不知道是羞得還是臊得,男人有些哆嗦,雙手抱在胸前,有些像是面對強徒的無辜少女,眼睛有些茫然地看過來,畫面美滴很。
“慢慢地走過來。”謝宗偉確認對方似乎沒有什么危險后,下達了進一步的指示。
“謝叔叔,你好流氓喔!”林昭覺小聲在身后說道。
“咳!這叫戰略,我們要避免把自己置于險地,萬一他身上藏著自殺炸彈什么的,咱們可就要跟他同歸于盡了。”謝宗偉干嘛一聲說道。
說話間,那個男人已經走了過來,距離他們只有三十余米的距離。
“停下!”
謝宗偉大喝了一聲,那男人嚇了一跳,愕然看著她,雙腿不由得有些哆嗦。
“雙手高舉,原地僵尸跳四十次次。”謝宗偉吩咐道。
“我……”
看著那些槍口又開始指過來,那個男人沒辦法,只得高舉雙手做僵尸跳。
“謝宗偉的想象力倒是蠻豐富的,沖他這個仔細勁兒,長壽是沒問題的。”
張嘉玥笑著對趙嘉欣說道:“好好培養一下這個家伙,也是一個人才。”
“是啊。到底是當老師的,心細如發。”趙嘉欣也不得不承認,謝宗偉這家伙還真適合干這個,過去當老師還真是屈才了。
僵尸跳不是那好跳的,那個男人身體素質不錯,但四十個僵尸跳之后,額角也冒汗了。
“發現什么了嗎?”一個跟在謝宗偉身后保護的男隊員輕聲問道。
“除了褲襠里那個玩意兒可疑地動了幾下之后,再沒發現其它……咝~”
謝宗偉隨口回答,還沒等說完,一只小手已經掐住他腰間軟肉用力一擰:“謝叔叔,你是越來越流氓了!”
“口誤!口誤!”謝宗偉尬笑,望了身后還有兩女孩子了。
“過來吧。”
謝宗偉沖那男子點了一下頭,那個男人立即慢慢地走了過來,臉上滿是諂媚的笑容……其實這個動作做起來是很不容易的,但在這家伙的臉上,看起來卻是無比的自然和嫻熟。
男人三十歲左右,看上去倒顯得有幾分忠厚,但那雙不斷轉動的眼珠出賣了他的不安分。他的身上沒什么傷痕,手指也沒有開槍或者握冷兵器留下的老繭,赤著腳走在坎坷的地面讓他的雙腳很不習慣,不自覺的縮起腳趾頭用腳后跟走路,在他被數支九五式步槍指住之后,他盯著站在身前昂首挺胸的謝宗偉,深深地鞠躬,然后緩緩起身——這家伙惟恐自己的動作快了,讓對方懷疑而開槍。
“我現在很忙,時間都是用秒來計算的。所以,沒有意義的話就不要說了。直接一點兒,我們的要求什么時候兌現?”謝宗偉擺出一付高冷的姿態。
“這位首領……”男人的臉上露出苦笑。
“等一下,別亂稱呼。”
謝宗偉臉色一變:“我就是一個隊長,不是首領。我現在負責和你們接洽,別扯那些眉用的!”
他一挑大拇指,指尖指向身后,“看到沒,鍘才只是一個預演,那些導彈都還沒用,我就不信你們那幾個破碉堡比坦克還要結實……”
謝宗偉零零總總的說了一大堆,站在他面前的那個男人倒是越聽越心驚,剛才的重火力攻擊是眼見為實的,而那些反坦克導彈,他雖然不是很熟悉,但也在一些軍事雜志上見過,應該也是真的。最重要的是,那些裝甲車是真的,雖然上面的只是機關炮和重機槍,但在營口基地,已經屬于高端的熱武器了。
“是是是,不知道隊長怎么稱呼”
等謝宗偉覺得說得累了,想休息一下,那個男人連忙再次鞠躬,幅度比剛才還要大一些,都不足九十度了……這家伙的眼睛不太老實,第一眼便看向謝宗偉身旁的林昭覺。
小姑娘此時覺得有些無聊,用手中的砍山刀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地面上的小石子,那把大刀不比小姑娘的手臂短多少,近寸厚的刀背證明這把刀沒有一絲的偷工減料,地面上切成兩半的卵石更說明她手中的不是玩具。
看到這里,男子心中更懼怕,貌似者化者不止聚集地里有,眼前的這位也是啊,幾十斤的大刀在小女孩兒手中輕若鴻毛,左手隨意杵在地上的白骨盾牌那最下面的大牙貌似不是假的?難道?男人不敢再想下去,更加誠懇的表示他的善意,小腿肚子卻開始抽筋了。
“叫我謝……隊長就行,別和我磨嘴皮子,說,到地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謝宗偉微微掀開西服的衣襟,露出里面的槍柄,然后微微昂頭,瞇著眼望著前面的大鐵門一字一頓的問道。
“謝隊長啊,不是我們不答應,是實在沒有啊,您就是滅了我們您也變不出來啊,別說十卡車彈藥,就算半車彈藥我們也湊不出來啊!”
謝宗偉的瞳孔猛地一縮,將視線從大鐵門移到了男人的眼睛上死死地盯住,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縫兒里蹦了出來。
“你真的當我們是虛張聲勢?你真以為我們手里的家伙是吃素的?”
不帶男人回答,謝宗偉做了一個手勢,兩名隊員將男人反手扭在身后,提著他走向一邊,男人還搞不清楚狀況,怎么說的好好的就動了手。
“用刀吧,節省子彈。”謝宗偉說完就不一再多看他一眼,轉身望向緊閉的大門,早已經重新上彈的重機槍分隊又作好了射擊準備,就連林昭覺都收起了刀、盾,將納物符的里面重機槍端了出來。
“不要殺我……我們有、我們什么都有啊~”
男人像殺豬一樣嚎叫起來,身子猛地扭動著,不再靠兩條腿走路,整個人往地上墜,像在油鍋里掙扎的大蝦,一蹦一蹦地,讓抓著他的隊員有抓泥鰍的感覺。
“回來!”
謝宗偉一聲大喝,男人被推倒在謝宗偉的腳前,男人趴在地上,望著眼前油光呈亮的尖頭皮鞋不停喘著大氣,就像是一條被扔到岸上的魚。
前天去醫院檢查,眼壓過高,大夫要求休眼治療,否則還要捱上一刀,所以這個月每天暫時發兩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