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貴

第196章:心結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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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福兒看著眼前,戴著半拉黑色面具、身著一身金紋黑袍的男子,眉頭擰成了一團。

這人雖然戴著面具,但只擋住一只眼睛,余下的大半張臉都露在外面,辨識度實在不低,她就是想忽略也忽略不了啊!

搞不懂這人戴面具,有啥用?瞎子和臉盲才認不出他的真容吧!

咳咳,既然人家有意隱瞞真容,她總得配合一下吧!

“你是誰?”林福兒很認真的提出了質疑,實際上,她也確實不知道此人是誰。

“嘖嘖嘖,真是個標致的小美人兒,我家師弟的眼光當真不錯啊!”面具男笑著說道,說話時身形伏低,臉幾乎湊到林福兒臉上。

都能感覺到這人的呼吸了,林福兒厭惡的閉氣蹙眉,發現她退面具男就越發靠近時,索性梗著脖子對上面具男的臉,不再退卻。

那日夜里,懸崖前,玄墨曾將那個將她扯下懸崖的人喚做師兄。

如此說來,此人很可能就是那日那個那人。

將前后兩人放在一起比對,雖上次夜色沉,并未看清那人的臉,但林福兒還是發現了相同之處,他們說話時的語氣與聲音,一樣的欠。

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人知道了她和玄墨的關系!!

怪不得會將她抓來,抓她是為了對付玄墨嗎?該死的,拿她一個弱女子來要挾人,以此達到目的,當真是齷齪之極。

她被抓來了,玄墨知道嗎?她要怎么對付玄墨?

一時間,林福兒腦海中生出許多念頭。隨著玄墨另一重身份的曝光,林福兒心中對玄墨確實生出許多疙瘩,數日來,她甚至有些不知道如何與玄墨相對。

她很想質問玄墨,即使十年前的事,可能與玄墨無關,她依然想質問、想發泄,想將憋在心里十年之久的悶氣發泄出來。

可是,當真遇上外敵,林福兒還是滿腦子對玄墨的維護。

“小美人兒,聽說你跟我家師弟是青梅竹馬?”面具男金嶸心里十分怪味,他給林福兒下毒,將人帶來陌生的環境,雖然好吃好喝伺候著,卻無時無刻給她施加壓力。

可這小丫頭,怎么就不怕?

就跟數日前跳崖時一般,鎮靜的像是死過一回后看破了人生。

真是窩火!

拿不住,還怎么談條件?

“跟我說說,我那師弟可有什么喜好沒有?”金嶸看似若無其事的起身,走到旁邊坐下,自斟自飲的端起一杯茶,頗為認真的說道。

話畢,突然噗嗤一聲笑了下,又道:“我那師弟自小調皮,不好好留在師門,卻要外出求學,當真能考個狀元不成。唉!多年前,我與師弟情同手足,誰料想十年分別,竟落的如今這般魚死網破的境地。”

“跟我說說,我師弟有什么特別喜歡的東西沒?我給他尋來,像他小時候一樣,哄哄,興許,我們師兄弟還能像曾經那般親厚。”

金嶸的聲音里充滿了惆悵與對往昔的懷念。

如此姿態,若是落在旁人眼里,怕是很容易會相信,可是林福兒卻有種十分古怪的感覺,幾日前,諸葛永晟單獨與她說話時,不就是這副姿態嗎?

諸葛永晟當時的深情,林福兒信了,即使時候有所懷疑,但依然信大過不信。

可是眼前這人的話,林福兒卻是不信的。

一個連死都要拉上個無辜女子墊背的人,能有什么大實話?林福兒聽故事一般聽著金嶸的回憶,心情平靜的像一汪死水。

林福兒并沒有發現,她此刻的不信任,正是她對玄墨無條件信任的體現。

“怎么?小丫頭不相信我說的話?”金嶸自個兒說了好些幼時他們師兄弟間的溫馨互動,連他自己都快被自己編故事的天賦感動了,卻發現,林福兒始終無動于衷。

金嶸臉上的笑容有點發僵,對林福兒磐石一般的心境又贊嘆又氣悶。

“說吧!你抓我來有什么目的?”林福兒說道:“你不用跟我說那么多廢話,什么師兄師弟,那跟我有什么關系?對了,你是哪位?你師弟又是誰?圓的扁的?”

林福兒肆意的態度,讓金嶸面子上有些掛不住。

“你要真想拿我來調和你們師兄弟之間的關系,總該給我介紹介紹,你們是誰,我又在這件事中扮演什么角色吧?”林福兒繼續說道。

金嶸臉色黑了黑,愣是回轉心神,道:“對,我是該介紹一下,我們是誰。”

“小丫頭,聽好了,我是流云山大弟子金嶸,你的青梅竹馬、我的師弟,是流云山二弟子玄墨。怎么?是不是覺得玄墨這個名字很耳熟?還需要我再細致的給你介紹介紹嗎?”隨著話音落下,金嶸的聲音也變的冷了幾分。

“知道我那好師弟,為何要離開師門嗎?呵呵,告訴你也無妨,我們二人還有個師妹,是師尊的女兒,她比師弟略大了半歲,小時候因他們二人年齡相仿、感情極好。十年前,師弟試毒險些喪命,是師妹救了他。結果師弟好了,師妹卻自那時起昏迷不醒,至今已有十年。”

“師尊大發雷霆,要趕他出師門,他向師尊起誓,要讀遍天下醫書,試遍天下奇毒,找到喚醒師妹的方法。否則,終身不回師門。”

“如今他想回師門,卻拿不出解救師妹的法子,師尊生氣不許他再入師門,誰料到他竟動起了歪念,對我下手、對師尊下手。”

“呵,小丫頭,你猜,我那師弟是不是移情別戀,忘記了他曾經立下的誓言?”

金嶸的話,緩緩流進林福兒耳中,林福兒不相信玄墨是那種背信棄義的人,可十年相伴,玄墨從未向她提及過他的師門。

為何不提?是因為他對他那師妹的誓言嗎?

林福兒心中五味雜陳。

十年前,他們在嘉蘭學府相識,玄墨起初對她十分冷淡,后來卻一路相護、那一護便是十年。

如今想來,一個剛剛‘失去’重要的人的人,看到另一個女孩受到迫害,生出憐憫之心實屬正常,甚至于可能會將對他師妹的情感,轉移到小女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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