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的契約嬌妻

第五章 久違

第五章久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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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東升給她這軟乎乎的話兒一震,小韓同志那精神抖擻的——兩人話說到這兒,苗不想也就從了——可這就看出她那懶性兒來了,她不動,只迷著眼睛看你——任你是多大的人物兒,也得伺候她哇。

韓東升也不知道自己有這猴急的時候,連晚上都忍不得——看她那兒說著話,那軟軟的唇瓣輕輕淺張,帶一點嘆息帶一點喘。再聞著她那味兒——就想就地辦了她。

苗不想由著他——這是個會玩兒的,且玩兒的有質量——他不是急吼吼的,他知道得先讓她舒服了,你看他那手,指骨修長筋絡分明,會揉,會勾——苗不想咬著唇,手也去解他衣服的扣兒,整個人往那肌肉扎實的胸膛上扒著——啊,她最愛的標準軍人的身體撒!

韓東升看著她那嗲樣,身上越來越熱——神色越來越寵——真是個沒骨頭的寶貝兒,她咋這么軟,這腰就扭著,腿兒勾著他的腰,眼睛里都是霧——

韓東升要瘋,這個妞兒,是妖精來的——不是好的那種。她好像喂不飽,她也激動,她的眼兒也被弄得失神——

她是一個在那事兒的時候極艷的人,可她不管你是什么來頭,該嗔就嗔,疼了會微微皺眉,到了會輕輕哼。你親她,沒一處不是癢肉,嬌滴滴的求著躲。她這時特纏人,黏糊的像僅僅吸附在礁石上的貝,這反應太真實,也太迷醉。

韓少曾經是浪過的,他那樣人,多少往身上撲的蝴蝶。可經歷了,膩了。后來,真覺得沒意思。就淡了。

他現在覺著有意思了。真有意思。太他娘有意思了。

“不想,”他心里叫這個名字——我怎么能沒有你。

苗不想矛盾死。

欲哭無淚的那種。

作死嘛。

都被人知道鳥。

韓東升弄完,直接把車開回賓館,又壓著她來了幾回——還好這次有安全措施。

她幾乎懷疑他是不是裝了電池的機器人,好像不知道什么是累。他天賦又好,這交流太深刻。好幾次她都只能哼著求他。

“不要…不要啦…”她說,俏臉微紅,韓東升的吻就落下來。

“乖,寶貝兒。”他說,“不鬧。”聲音太好聽。

韓少自問是個有克制的人,可也把她弄得累極了——太久沒吃肉的韓少,吃到了人生中可謂最滿意的一次。

苗不想被韓東升抱回她自己房間,就睡的昏天黑地。

可你讓同事咋想她嘛…

那泛著春兒的眼,被吻紅的唇,被滋潤得艷艷的臉,懶懶的。

都是有經歷的人,哪里有看不出來的。

楊麗麗就盯著她瞧,陰陽怪氣地說,“沒看出來你哪兒不舒服噻!”

曹主任,“哎是我疏忽是我疏忽,沒發現你身體不好,還好有人先送你回來。”

這一踩一捧,還有誰聽不出來的嘛!

衛僑倒沒說,可他那人精,一聞車里那味兒就知道——又感嘆,果然韓東升是個識貨的,這味兒就極品啊。

第二天回省城,韓東升一直送到她上火車——可苗不想對人半搭不理的,明顯帶著距離吶——這幾個同事就開始八卦了哇,怎么肥四怎么肥四?虐戀情深還是單相思?

咱這不想哇,捧著礦泉水,和老干部似的,老神神在——“我不想搞異地戀的嘛!”

“對對對,”潘虹越是個四十多歲的大姐,每個鐵飯碗單位都有的那種,打苗不想的主意很久了,“不想哇,你年紀輕輕事情拎得蠻清楚撒,這兩個地方談戀愛哪里能成的嘛!我這有個XX朋友的兒子,吼的咧,儂要不要考慮下撒?”

苗不想在動車上一邊聽著叨叨,一邊又在想她的白瑞德和郝思嘉。

一直到白瑞德發現郝思嘉還愛著衛希禮的那天晚上,白瑞德強了她,郝思嘉才知道女人的“樂趣”,體會到了傳說中的高chao。

“他在一個狂亂的夜晚制服了她,挫傷了她,虐待了她,而她對此卻十分得意呢。”

苗不想讀到這段時,一直覺得瑪格麗特米歇爾一定是個受虐狂——她寫的那么真實,戳心,又果然是個迷迷糊糊的不懂愛情的郝思嘉——白瑞德說他從貝爾那回來,期望郝思嘉挽留她,說她愛他——他是真想要她的心,卻不知道郝思嘉早愛上了他——在一夜瘋狂后。

也許郝思嘉愛他是不知不覺中的,但那一夜,“是起了關鍵性作用的嘛!”

不過,話說回來,苗不想倒沒有不開心。

她雖然從前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但她覺得這事兒只要不出人命,誰快活誰占便宜。也算是她“與時俱進”喏。

而韓東升,確實是那個“漂亮的年輕男人”——兼具著凌虐和溫柔的美感。他的身體是她喜歡的,他的氣質,他的腔調,他有點霸道的表現,都是合她心意的。

她享受,在這一刻仿佛郝思嘉靈魂附體。

瑪格麗特米歇爾寫:“唔,她應當感到羞恥,應當一想起那個狂熱的、漩渦般的消魂時刻就膽戰心驚!一個上等的女人,一個真正的上等女人,經歷了這樣一個夜晚以后便再也抬不起頭來了。”

經歷了這樣一個夜晚,她苗不想,偏偏被滋潤得更像個“上等的女人”了。

同樣的道理,素了五年的女人,吃了一頓美味的大餐,足以讓她回味很久了。

她以前看一個美劇,有一個女博士把這事兒認為是“生活必要的調劑”,而并非得要一段正式的戀愛關系喏。所以她會對來找她的男人說,“我想直到新年前我都不需要了。”干凈利落得很。

而這,是不是她的自我安慰,那就不得而知了。

韓東升的調令辦的很順利——雖然不太合他老爺子的意,不過杭市的警備區也不錯——明年有個大會在那兒開,露臉。

苗不想依然過她低調的小日子。這一行后,好像桃花旺盛了不少——潘大姐那里瞧出她的不同來,這相親活動就沒停過——可她都盡量推了。

這天苗不想開車去上班——她懶死,每天都恨不得睡到最后一分鐘。八點半打卡——她住那開車到單位十分鐘,可都是踩著點兒。今天紅綠燈特別不順,眼看就要遲到了,咱這苗大懶蟲就超車撒,一不小心刮了人家的車。

眼看就到樓下了,這妞多有意思——把車往路邊一停,沖那車喊了聲“我一會兒下來!”,關了車門就要往上跑去打卡撒!

車里坐的裘真一看,蹭了車還想跑,他動作更快,車就大剌剌停露中間——拉開門就把人拉住了。

苗不想沒想到這人這么牛,她鐵定遲到了哇——旁邊的車一陣一陣地鳴喇叭,自己就這樣被扯在路中間——那面上就急了,臉兒紅紅的,一邊想甩手,“我就去打個卡…”

裘真沒想到是這么個美妞——還這么嬌。你看她焦急地要去上班的認真樣子,扎了個高馬尾,穿著一條黑白漸變的包臀裙子,踩黑色高跟鞋——很OL的打扮,可她那神情,嘖嘖,嗲的有點兒過撒!

“反正也遲到啦,”裘真打趣說,看見那妞兒仿佛沒寫作業的小學生一樣“黯然神傷”,覺得更逗了,他一指自己的車,“呢,你留個電話唄。”

苗不想這才看清那車,心里咯噔一下,擦,路虎撒,型號她不懂——價格區間還是有意識滴,這一把剮蹭得一兩千撒!

“我有保險我有保險,”苗不想好歹是工作了大半年的人,這點社會經驗還是有滴,拿出電話就要報。

裘真這時候才不在乎這個,“我不用你賠撒…”

苗不想聽見了——不用她賠撒!她這個守財奴就諂媚得很,欠身鞠躬,“謝謝撒謝謝撒!”

回車上開了車就走。

裘真覺得好笑,見她開車進了文物局的院子,也開車跟進去,卻給保安攔著了。

裘真調了個電話,保安不敢再攔——裘真再往里開,卻看見苗不想還在找車位呢!

裘真把她一攔,堵著去路。

苗不想還沒弄清狀況,只能下車來,一邊說,“怎么啦?又要我賠撒?”

“不用,”裘真笑道,“美女留個電話唄。”

苗不想看出是個搭訕的了,不想搭理。扭頭就回去倒車哇。

哎,這一扭頭,那個瀟灑勁兒,把個裘真的氣兒也弄出來了。

“你再走,我去找你領導告你逃逸。”

你就看見這個氣包包,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威脅她撒!掏出錢包數了兩千塊——她是個奇葩,不帶幾千現金不出門,往裘真手上一放,掏出手機拍了個照片——裘真看她這一套行云流水,倒是格外養眼撒。

你就聽見她說,“兩千塊,夠賠鳥!我拍照了,我們這兒也有監控!你想去找領導就去找撒!”

你就看見這個氣包包,噔噔噔上了車,一個瀟灑的倒車,開走了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