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手段
第五十七章手段
第五十七章
韓少這兒穩得住,專心致志的洗碗——要說他哪兒干過這活兒,還不是寵著她,寵出慣性來了,一時半會兒剎不住車。
這妞兒——越處著越迷,韓少想,真是不知道什么做的,膽子小得很,又偏偏會撒嬌,嬌得沒邊,嬌得你火氣都沒處撒去!
她躡手躡腳地過來——韓少早發現了,裝不知道呢。把洗好的碗擺著晾干,又扯了紙巾來擦手。
擦了兩下,韓少勾起一個笑,這腰上怎么長出兩條賊手來?
苗不想同志會想喏——她覺得委屈了他的,可不是因為她和那群嫡系扯不清的緣故——她覺得他好不容易回家一趟,節還沒過呢就急匆匆回來給她“保駕護航”,這是什么精神!這簡直是“一個高尚的人,一個大寫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
她悄悄摸摸地過來,看這首長挽了袖子,那背影靠譜得讓她想哭——她天生有一種敏感,只愛往有主見的人身邊靠,讓她自己做主的話她覺得幾累的——也因為這個,這見識就比一般人高多了。
只她偏偏是個懶的,若有人給她做主——合她心意的話,那她是樂得自在的。這世上除了南馳,就當真是這位韓首長最最懂她的心。
看他處理事兒,就那么暢快——她會欣賞,和看一幅畫兒一樣,什么皴,什么染,怎么留白怎么描邊兒,這韓首長做來真真是行云流水。
鄭陽也是頂好的,偏沒他那霸氣——萬蘭州狠起來夠了,歷練上還差得遠,也就是韓少在,能壓著他。那是年齡,是歲月!是時間的陳釀!她那樣一個小女人,最受不得這樣一個禍害。
她從后頭抱著那首長的腰,軟得不成樣的身子貼著他,臉兒才到人家背,摟緊了輕輕蹭他,用她的胸,一點點送過去。
韓少任她抱著,手里擦干了,紙揉成一團一丟。
“怎么著?”韓少單手給她抱起來,原以為這妞兒會腿兒分開往他腰上掛——誰知道她撲棱棱的,腿卻并得緊緊的,只伸手抱了他嗲。
“要親…”她笑嘻嘻的,韓少從她裙子里探進去——卻摸到了棉墊墊。
“怎么提前了?不是還有幾天才到的。”韓少放下她吻,一手摟著她,幾霸道。偏偏又記得她這樣的事情。
她羞死,又不曉得回避,小嘴巴張了又張只往韓少臉上親,“有時候不一定準的嘛…”她扭著,嫩嫩的皮膚就往韓少襯衫上蹭。
韓少一把抱了她,就往外頭沙發上一丟。她才要去抓靠枕,這男人就撐在她上頭,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苗不想同志此時這嬌羞模樣——又堪堪是剛吃飽,那眉眼里的滿意勁兒還沒過,這會兒就帶著點兒欲拒還迎的味兒。她細細喘,胸口起伏,一只手又壓著,那深深的溝就在韓少眼前晃——要不說萬蘭州會選衣服呢!
“嗯…親嘛…”她伸手去解他的衣扣兒,向他飛了個眼神兒,艷艷的,那風情!妖氣沖天!
韓少看她那模樣,倒忍得住——她不就是愛玩兒這個,那就陪她玩。任著她去解他那扣兒。
她笑嘻嘻解了一顆,第二顆,第三顆,韓少的腰帶扣兒又硌著她了,“嗯…”她給這兒一陣舒爽,自己就吐出一口艷氣來。
韓少往她臉上啜了一口,又把她翻過來放在身上。那襯衫半解,露出男人完美的胸膛來。
“來,”韓少扯了她無骨的軟手探,那眉眼深沉…是帝王將相的風流手段,邪,艷,霸,獰,危險得讓人沉淪。她這樣一個小婦人,急急的重色鬼,這一下就給他勾了去,小手扒拉著他的胸膛,貼著肉兒就撫弄下去。
她張口往他胸口一咬,韓少輕吐一口氣,手搭著她的腦袋輕輕摸,從她的脊背,到脖子,再到小腦袋,用他的手背順著。
她伸手把自己拉鏈兒解了,小裙子一點點的褪,腿兒伸出一只,再一只,顫顫巍巍往他身上貼。
韓少扛著這兒就剩個小褲褲的妖精,急吼吼往里間兒走,她還曉得抱著他,襯衫都散了,一身軟都貼了他。沒骨頭似的。
韓少今兒得玩定了她——放了她在床上就去親她嘴。她滑了一下,唇輕輕吮他的舌,吮一下,放了,眼睛瞇著,呻了一聲,“冤家!”
“嗯…”韓少的耳朵根兒有點熱,“今兒你倒乖。再親親這兒。”韓少脫了襯衣倒在邊上,手指著他腹上肌肉,一塊塊的,僨張。
這聲兒!這身兒!這肉兒!這人兒!端的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消受——把個小色女勾得魂飛天外,迷登登只曉得聽話!
韓少這是“舍身成仁”,不勾得她心甘情愿,哪里玩兒得盡興而歸?這浪里來的魚肉,展給她一個人看,哄她去親。
她真個入網,去親他小腹,又伸出小手輕輕去捻著那漂亮的紋理——男人啊!幾何時這樣迷艷艷的韓少,這完美的腰身,這胯,這低得要人命的聲兒!
她受了迷惑,舍得她這身段兒,酥胸壓海棠地靠著韓少的腿,俯下身去往那平滑硬挺的腹肌上親,親一點兒,抬起頭看著他——韓少的臉居然有點兒紅!
“來。”韓少伸手把她垂到耳邊的發拂到耳后,手掌溜過她的脖子,她的肩。
在那樣深沉冷峭的眼神里,她又低下頭去,伸出軟軟的舌頭,跟貓兒喝水似的,一點點舔著他的小腹。
挺好吃的,她想,這硬里帶軟軟里帶硬的,還有一點點腹毛。她張開口,咬了一塊肉輕輕吮吸,把個韓少舒服得低哼一聲。
她疑惑地抬頭,看到自己留的“罪證”,一點點的紅,再用力些就是吻痕了。“你不疼么?”她傻乎乎地問。她想喏,被印個吻痕是會疼的。
韓少是憋得有點兒疼。
“小丫頭…”韓少笑了笑——這男人成了精,那氣質就是禍水。邪,正,你還真說不清他是個什么性質。偏偏這樣最合這小婦人的意兒。
她得了鼓勵,又低了頭。繼續親他。
韓少哄她給他解腰帶,她頭回弄得這樣順——眼里還是喜色,“我會解你的扣兒啦!”她邀功,被韓少又按下了讓她親。
韓少那主意打的多好!凡事得講究個循序漸進不是,他要舍得他這身男色,換一點兒福利使——漸漸解了她的防御,讓她一點點往下親。
“這兒…”韓少哄她,“手給我…”
她乖乖地給他握著,輕輕牽引,再,握著。
“喜歡?”韓少壓著嗓子勾她,手捏著她的臉兒。
她臉羞得臊臊的,就壓在他的軍魂旁,到底…手還是握著,又不敢動,輕輕搭著。
韓少眼看著她,那娃娃知不知道自己的勾人樣兒?白嫩嫩的,傻乎乎的,嬌滴滴的,水潤潤的,那膽兒就瞇瞇小。越這樣,韓少越愛。
韓少的手指磨著她的唇,引著她親。她不會,他就出聲兒教——那耐心,哄得這娃娃卸了心防,她那舌——是多少爺們兒頂禮膜拜的菩薩玉凈瓶里的柳葉兒,真個是純純粹粹干干凈凈普度眾生,這會兒,給這尊邪神一哄,飄飄悠悠輕輕一拂,就碰了韓少的真魂。
她這輕輕一吻,韓少呼吸一滯,這身子骨如得了圓滿一般洗髓易筋,這真是娃娃一小步,韓少一大步,這是心理上關鍵的一步!
她羞紅了臉,那小眉眼兒又嗔又怪,那媚的不像話的腰輕輕一扭就要撤退——韓少按著她的腰,手掌在她背上一點點磨。
“怎么…”這邪神垂著眼看她,“不樂意?”
“沒…”她小小聲說。她就是…有點兒…怕?她也不知道,韓少的味兒挺好的,她就那么親了一下也不覺得有什么不樂意的。只是她覺得委實。。太糜艷了些,讓她這樣頭一遭的人,禁不住哇。
韓少抬了她下巴,那水嫩嫩的肌膚摸著就舒服,她一汪純然的秋水眄著他,似乎是求饒,又不是。
“再吃會兒…”韓少哄,“我這幾天都想你這嘴兒,味兒真好。”
這不就讓她想起來了——人家韓首長回來可都是為著她呢!
這嬌娃娃內疚死,害得人家不得和家里人過喏…
心一軟眼一閉,顫悠悠張口,就往那韓少的命門上輕輕一吸。
“嗯…”韓少捧了她臉,低不可聞地哼了一聲。
“松松…”韓少教她,“別咬。”懲罰似的往她那小桃子臀上一抓。
她嗆了一下,“咳咳…不來了…”嬌娃娃爬上來,摟了他脖子去嗲他,“…吃不下。”
按理說韓少今兒已經是“超額完成任務”了,而且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她哪兒做過這個?都是別人伺候的她,她只管嬌滴滴地叫——萬蘭州不知道打了她多少次的主意,愣是沒弄成。她這樣個沒邊沒門的貨,就命中注定得是韓少來收拾。
可韓少也疼她,這就去親她,手里慢慢揉著,倒把她揉得腿兒夾得緊緊的,臉上那表情膩個死。
韓少瞧見了——不知見了多少次,只看了她之后哪里還看得別人,哄著她伸出纖纖玉手給他弄,在她白乎乎的小腹上畫出一灘銀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