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的契約嬌妻

第九十八章

小說:作者:啊我是駙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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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過猴山么?一群的猴子里除了小猴子,只有一只公的,其他都是它的“后宮佳麗”。這可是真刀真槍打架打出來的,其他年輕的公猴打不過,灰溜溜地只能做“隔壁老猴”。伺機等待這猴王老去,打不動了,再把那一后宮的母猴子贏回來。

事實上動物為了爭奪交配權的戰爭可是一點兒也不含糊。孔雀開屏美不美?那是雄孔雀在求偶哇,可真不是見了哪個美人兒嫉妒得要和她比一比。但到底動物和人在思想層面上還是不同的是吧,大多數人呢,肯定比動物還是聰明著些的,且還有些理智,對,理智——盡管在貪婪方面,有時候人比動物可是貪得多了。

這兩個爺們兒若在平時,那是神仙都怕三分的主兒,太精。可誰讓這倆是純然的雄性呢?別看長得帥,那手里都是狠辣非常的功夫。這會兒誰能讓了誰去?鄭陽這抱了嬌氣包占了先機,唇一低就吻了她的唇去,手上抱緊了她就往床鋪那里走。

小閻王哪里忍得,跑上前去就要干架了,卻一看他還抱著這么個“人質”,這會兒他尚有一絲理性,曉得不能動這手——她是見不得這哥哥“毫無防備”地挨他這一下子的,只狠狠伸手去扯鄭陽,手上就抱了她的腰往外拉。

嬌包包這會兒比他倆還迷醉——須知她原先就塞了藥丸的,這再一碰上,雙管齊下,反應比任何人都強烈。她吻著鄭陽,腿兒想去纏著他的腰,她那雙色色的手往他浴袍的衣襟里探去。。。

她的面前是那哥哥溫暖的胸膛,細致溫潤的像是一塊上好的美玉。她正追尋他口里的軟濕,卻突然腰上傳來一陣熱力,再往后一靠,卻是另一個滾燙硬挺的身姿,試圖拖著她離開。

可她正吻的上癮,又如何肯離去呢?手上摟著鄭陽的脖子更緊了,吻的一點也不愿分開,吻的幾乎窒息無法喘氣,吻的太深入,狠狠地吮吸著他的舌頭,眼睛迷離,一點兒也不顧后頭小閻王這焦急得火急火燎的難受。

萬蘭州不管不顧,手就往她褲子那里伸——她曉得他要來,沒敢穿浴袍,收拾的整整齊齊的是一件兒寬毛衣,一條細細的legging。。。

這抵死的纏她呀。。。

嬌包包迷茫而無所知地從這哥哥懷里被翻了個身倒在她收拾的整整齊齊的床上,軟綿綿嬌滴滴的還沒親夠,又去尋鄭陽溫柔的唇齒,從嗓子鼻尖里回蕩廝磨擠壓出來的眷戀感,真個是要唬弄了這兩個大爺的魂去。那心里只曉得問——她什么時候這樣看過我!

鄭陽最會疼她,卻不曉得這小狐貍精能再蛻變到何樣的尤物——原來是逼得不夠么?他給了萬蘭州一個眼神,這一瞬間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兩個金貴癡心的大爺啊,要一頭栽進這狐貍精的溫柔鄉里去,要給她,要疼她,要她。

那哥哥怕萬蘭州沒個輕重——到底是信不過,也著實怕弄疼了她,她醒了只怕要怪罪,把剝得干干凈凈白白嫩嫩的小寶寶讓萬蘭州面對面抱著,這床前毯子上,是她的衣服,他的衣服,他的衣服,一件疊著一件,一件纏著一件。

萬蘭州卻不會客氣,抱緊了她廝磨深吻,她軟乎乎的回應他,卻突然咬他的唇,千嬌百媚又撕扯了一點鋒傷地喊了一句疼,水妍妍的眼睛里似乎要滴出淚,卻扭頭要去找鄭陽,“哥哥。。好疼啊。。”

小閻王這心跟被揪了一下似的,這樣的關口,她居然還想著那哥哥?可她這一扭頭,連帶著他悶哼了一句,把頭埋進她的肩窩里去,一點點地哄她,“雙雙,別怕。。你抱著我,放。。放松。”

鄭陽這兒去酒店提供的一堆物品里拿了一管潤HUA液。聽見她這叫著自己,心里如何不美?五指握了她手指,俯身在那圓潤細白的肩頭一親,她一刺激,驚惶惶又夾了一下。。。

小閻王瞪了他一眼,你他媽故意的?

這哥哥卻只溫柔地放了她下去,此時正是哄娃娃的關鍵當口,哪里有那閑心理會他。

嬌娃娃這軟成一枝楊柳模樣,那驚呼嬌喘都給這春雨沖了匯成春水般游蕩。此時的精神卻只夠應付萬蘭州啊。。。這不知疲倦的年輕人,今天還算,溫柔?

也別怪她奇怪,這男人真個是好攀比的,這一會兒要是比鄭陽早太多,那是要大大的丟臉——小閻王怎么會干這事兒?自然要有所保留。

這哥哥的手指上亮晶晶的,去撫弄她的背,再一點點,從荒漠中尋找那一處綠洲,才輕輕一碰。。。

這對小閻王的考驗實在太大了,萬蘭州漲紅了臉,把她的小腦袋按進自己懷里,給鄭陽留出空間。。。

嬌氣包嗚咽咽,那眼淚卻無論如何流不出來,哼哼唧唧想找個掩體就這樣躲起來。。。她哪里受得了哇!韓少和楚大妖是都走過后門。。。可也沒有這樣前后門一起的哇。。。

她嬌滴滴要叫哥哥,鄭陽卻心里有些遺憾——這娃娃的反應,是又給人捷足先登了!和萬蘭州對視一眼,心里狠得沒再理她心理意義大于實際意義的哭音,壓著她。。。

這是怎樣妖邪的景象。。。她滿眸子里都用筆墨也寫不出的純惶,天然是個銷魂的妖精,卻好似還沒長大,尚放不開的羞澀鋪滿了這迷艷的小臉。混合著濃烈,禁忌,和荒唐的詩歌。

兩個極品的情人小心翼翼卻依然大膽的征服和討伐,發誓要在她的心里永遠地刻上自己的印記。你的思緒飛到大漠里去,在狼居胥山下霍去病的豪飲,你心里想的居然是匈奴未滅何以家為。。。她未滅,何以家為?

她背靠著躺在鄭陽的懷里,面前是萬蘭州微微皺眉的絕色臉龐。小閻王吻著她,心里不知道有多少話要跟她說。。。可這會兒,只想往死里欺負她。

她這副樣子啊,真不是惹人憐愛了,是惹人虐愛。

一次不夠啊。。再來一次。。

不夠。。。還是不夠。

她深處到底是什么?你想知道,想深深地鉆進去看。。。

當苗不想同志終于體力不支暈倒的時候,腰上都給鄭陽掐紅了。萬蘭州喘了口氣,再看鄭陽,似乎也沒好多少,也是微紅了臉,額頭上細細一層薄汗。

萬蘭州看了看時間,跟鄭陽說,“讓酒店送餐過來,老子晚點還要回部隊報道。”

鄭陽笑著看他,那清艷感貴氣逼人。

“你開得了車?”

一說出口,卻是這樣氣死人的話。

萬蘭州扶額,居然沒有駁回去,反倒是間接默認了,“所以這不要吃東西么!我現在別說開車,給個自行車我都能騎湖里去。”

這晚一點酒店送了餐來,才一開門,標志的男服務生就被這沖天的妖氣激得——只覺得有些不正常,心里突突的跳,血液不由自主地流向一處。再看出來拿餐的這位爺,更是幾乎倒吸一口去,就這么一個精致瘦削的斯文主兒,怎么點這樣多的東西,幾乎是夠四五個人吃的。

萬蘭州沒跟他廢話,自己推了餐車進來——哪能讓人瞧見里頭這景?東西放大茶幾上來,才把餐車又還過去給人家。

這服務生對這個事情很快也就不記得了。

可隨即不久,這家酒店里號稱有一間堪比“男科醫院”的偉哥房轟然出世,這住進去的無一不表示見效快療效佳,她好我也好——簡直是男人救星女人福星,一傳十十傳百,許多有錢有問題的男性紛紛來一探究竟,但這奇效也不過是月余的時間。味兒散干凈了,自然也就沒有了。

可嬌氣包沒羞沒臊的生活,才剛開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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