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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莊這也是有些念著她才過來。苗不想同志挺愛吃辣的,也挺能吃辣的,吃面的時候一勺一勺的加辣椒,吃好了,嘴唇都有點紅紅的。北京冬天又干燥,經常就見她喝挺多的水,在辦公室也是拿著一個保溫杯。有時候帶她出去吃飯,又蠻喜歡要檸檬汁,不加糖的很酸的,喝一口,小臉輕輕一皺,特別,可愛啊。
他這樣開著車,就莫名其妙地想著她的這些事兒,真是很小的事情,他卻記得清。就連廣東那邊有人要過來,他居然想著是開口讓他們帶些金桔,潤肺祛火的…
明莊的熱是源于一種出眾的領袖感,讓他帶部隊的時候既讓人信服,又能生出一種“這樣屈尊降貴的平易近人”的一種效果。但是他的“冷”,是一種骨子里的平靜到不在乎的感覺,讓他去哪兒,讓他做什么,好像都不太在乎。讓他來總參,他也過來了——和原先那樣不同的環境,他也就是笑笑,當做吃飯一樣平常就應了。
想著她,心里有些松軟。
這不同尋常的思潮,也真說不上是怎么來的。苗不想同志對明莊也說不清楚是什么感覺。一開始,覺著他是“英雄”級別的,跟偶像一樣的特種部隊嘛!這么一通亂七八糟說不明白的收攏,也還是覺著自己摸不到他的底兒。他對她好么?好像也不壞,但大多數時候又覺著是工作上居多——好像他是得照顧好楚綸的人嘛,可要真只是照顧,那倆人胡扯淋漓的又算哪一遭?
她其實也不怎么找他,他也不算主動地找她。只是二人常常碰見,見了,明莊就總是逗逗她,有時候也蠻容易擦槍走火——她嗲嘛,真受不住他逗了就曉得去親他的唇,然后糊里糊涂地就扯上了。可扯完了,一切照舊!她就是覺著明莊好像對她沒那種很放在心上的寵,就總是淡淡的。不過她挺糊糊的,又覺著畢竟是那樣關系的人了,比旁人還是親近的多。
他找到地方停了車,拿了幾個金桔,扯了紙包著——又想起都是因著她,這車上才放了好幾包抽紙。嘴角也不禁翹了翹,揣好了放在大衣兜里進去。
苗不想同志蠻顯眼,在人群里一眼就瞧見了——此時他們正在玩兒真心話大冒險吧,一個女生剛剛被要求去要看到的第一個人的陌生男人身上的一樣東西,冷不丁就瞧見進來了這么一位挺拔酷帥的,這臉上樂得也開心,一股煙似的裊裊婷婷往明莊這里走,“帥哥我們這里玩真心話大冒險…”
嬌氣包一抬頭看到是明莊,那眼睛也是亮亮的,一點點驚訝又換成了看戲的小模樣,小壞小壞的,挺迷人。
明莊看了她一眼,也是笑了笑,低頭跟那個女生說話,想了想,居然從兜里掏出錢包,拿了一張十塊錢認認真真地遞過去。好看英挺的眉目禮貌,客氣,干凈極了。再往她那看,瞧她還是個小壞小壞地看著,好像在猜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明莊掏出手機給她撥電話,也是蔫壞蔫壞的,故意跟她搖了搖手機。苗不想同志想拿手機來看,又給人起哄著要喝酒,明莊剛要皺眉,卻瞧見坐她旁邊那個男的,極熟悉的代她喝了,又湊到她耳邊說話…
苗不想同志蠻“重色輕友”,看到明莊來了比這些個不太熟的同學要親多了,瞧他晃了晃手機知道找她呢,下定決心排除萬難也得拿手機來看呀!胡鑾這兒又獻了一下殷勤,借著這里吵,又俯身到這美女耳邊低聲撩她,“你再拿幾次手機我可醉了啊。。”
苗不想同志對他不來電,低頭看了明莊發的兩條消息。
“去洗手間給你洗金桔了。”
“過來。”
這小眉眼就嬌起來了,起身問了句,“衛生間在哪里?”軟軟甜甜的表情,勾人呀。
她才找到地方,明莊一把抱了她進女廁,反手鎖了門。
她猜到他要使壞——可這兒外頭都是她同學,要人瞧見了真個不用活啦!手環了他脖子軟聲商量,“明莊明莊…”
明莊背靠著這木門,低頭看著她笑。
“怎么了?嗯?”手已經扶著她的腰,這妖精是腰精,細細的腰,該豐滿的地方又長得好,似乎是到了腰這里突然就細了下去,曲線起伏跌宕。
你摸著她的腰,她這兒有癢肉,才碰著,眼神就軟了,一層水霧蕩上來,不戰而降的沒骨氣。就曉得抱著你磨,小小聲的求,“別在這兒嘛,外頭都是我同學。”
明莊親一下他,唇瓣吸吮著,曉得她的口紅都印在自己的唇上了,甜甜的,也不在意,摩挲著她的唇,腰已經抵著她的肚子,她隔著他的褲子就蹭,他低聲盤問她——“外頭有你老情人?”
“沒有。。”她給明莊親得纏綿,聲音也是嗯哼模糊,但這句話還是講得清楚的——她老情人可沒來,一個都沒來嘛!
明莊親了一會兒,這外頭就進來了一個女的,開了旁邊的門,又想起來似的,叫了一句,“不想,你在不在?”
這被親的云里霧里的妖精回了神,期期艾艾的說,“在的在的。”幾怕哦。
女同學聽著她還在,笑著說了一句“外頭還說找你呢。。”明莊掀了她裙子就伸了手進去,她埋在這壞人懷里發顫,又不得不答話,那聲兒轉了幾轉的悠揚,“我。。我鬧肚子。。。要一會兒。。”
明莊嘴角一勾,兩根手指擠進去,她生氣了,一口咬上他的脖子,眼睛緊緊閉著,小手又想去撥開他的手掌。
聽到外頭人離開了,這才松了口,明莊的脖子上已經是一道紅艷艷的痕。。。他解了皮帶,轉了個個兒,從后頭抱緊了她。
妖精怕得要死,沒像她這樣沒出息的,低頭又去咬著他的手臂,是寧死不出聲了。
明莊真是挺會鬧他的,且她又怕又驚之下格外的惶然韻味,那小心翼翼的撞擊卻廝磨得更深沉,他閉了眼,腦子里卻閃過她羞臊膽小的臉龐,聽到自己熱烈了一點的心跳。
太刺激也不好,結束得有些匆匆。
不過也盡夠著外頭人過來一兩次地找她了。
可她只能軟著坐在明莊的腿上,他坐在馬桶蓋上扯了紙給她擦,干凈明秀的臉上又是利落分明的模樣了。
“你壞。”娃娃撅著小嘴巴怨他,“讓人瞧見了怎么辦。”
明莊丟了紙,覺著她可愛,又親了一下,吸了她舌頭過來。放了,滿不在乎。“我給你滅口去唄。”
她依偎在他懷里,由著他收拾好了,氣鼓鼓地要出去,“你就會逗我。真出去了呀,別再鬧啦。”
明莊又有些不舍,抱了她回來又親了一下,“晚上你爸爸接你?”
“是呀。”她提到這個就蠻高興,“爸爸說來接的。”那眼睛又亮了些,眉梢都有愉悅的感覺。
“嗯,”他環了她細細叮囑,“早點回家,一會兒我把金桔拿給劉阿姨,你回家記得吃。”
瞧他多清楚她屋里的情況——方旭琛吃的清淡,家里一直請的順德阿姨煮飯。住過來了也是,順德人是廣東人里也屬于頂會吃的,她也蠻喜歡的樣子,好幾次上班還帶了家里的湯過來給他喝。
這可是明莊啊。。。
在楚綸看來,千術開這個外熱內冷的兒子,對誰都不上心的明莊啊。
千術開三十多歲才有了明莊,他和夫人感情耐人尋味,反正就連明莊這個親兒子,也覺得自己母親有點“冷淡”。反倒是父親教的多些,但他那樣的忙,明莊很小就是上的寄宿學校——父親怕家里給慣壞了,爺爺家也只許他放假了去。再大些,丟到部隊里慢慢磨著。這虎父無犬子,明莊和許多在庇護下長大的孩子不同,那是一頭狼一樣的小崽子。。。鋒芒,冷靜,不拖泥帶水。
可遇著這么個娃娃,也栽了個底兒。。。
她這樣個情況——明莊覺著和她有點兒像“偷”,可似乎這小混蛋是挺不當回事的,這在他看來大約是“恃寵而驕”,這讓他心里又多少有點膈應。
哎,你瞧她,渾渾噩噩迷迷糊糊的,怎生這樣勾人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