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嬌

288 騙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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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騙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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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真是哪痛往哪兒下手,快準狠。毫不在意的,在許染衣本就熊熊燃燒的嫉妒之火上,加了一把柴。

說完,太子牽著魏芳凝的手,往小楓林去了。

雖然說權力被制約,但只要還是太子,便就會有絕對的特權。

許染衣和著施璋兩個,也只能是恭送太子、太子妃離開。

然后,施璋并沒有給許染衣好臉色。

許染衣以為會,她以為無論出發點是什么,但施璋既然想要娶她,那就就一定會巴結、討好她。

可是,這一回許染衣預估錯誤。

施璋只是給了許染衣一個嘲諷、輕蔑地笑,身子無禮地斜靠在了回廊柱上,行為動作無處不顯示著他的無禮,而話說得也刻薄:

“你的太子哥哥可是和著太子妃娘娘離開,去了小楓林,要是我的話,絕對會追過去,雖然回東宮,人家夫妻要怎么管不著,但最起碼在眼皮子底下,也不能這樣看著他倆個夫妻情深。”

許染衣歪頭瞅著施璋,嘴巴也不是白給的。

掃向施璋的眼神滿是不屑,就像看一個骯臟惡心的老鼠。

許染衣不緊不慢地回嘴說:

“別以為我看不出來,可惜魏芳凝已經是你的皇嫂,再想也是白瞎。打從以前,被退了婚,人家也沒看上你過。大概璋表哥夜夜想著的,可是太子妃娘娘與太子如何恩愛吧?怎么,心理難受,這時候就拿我出氣?”

雖然許染衣沒什么腦子,但一個男人看向女人的眼神,尤其是對魏芳凝,許染衣卻是出奇的好眼色。

施璋看魏芳凝的眼神,絕對不純凈。

許染衣這一席話,使得施璋與被打了七寸的響尾蛇一般。

他臉色巨變,青筋暴起,像是極力隱忍著什么似的,一雙拳頭緊緊地攥著。

許染衣如何會怕他?繼續用語言,全力的攻擊著施璋:

“你沒有一點比得上太子哥哥,誰瞎了才會選你。魏芳凝長得不好,可沒瞎。放著太子妃不當,給你當什么?到現在連個封號還沒有,逸世子哥哥人家還是世子呢,你呢?萬一皇上下狠心,不給你封號,也不過就是個宗親罷了。”

說到這兒,許染衣恣意地笑了聲,又開始拿言語化成的刀劍來切割施璋的心:

“別跟我說你就一定是郡王,還真就說不準呢。還想娶到我?我告訴你,你死了心吧。就是我娘答應,只要我不同意,你也娶不到,別做夢了。”

許染衣以為,隨著她的話越來越刻薄,施璋會大怒,會在這兒鬧她、罵她或是將她推倒。

對于施璋,許染衣不能像對付別的宗室子弟,別的皇親國戚。

逸親王可是梁太后最最寵愛,梁太后汲汲營營成為皇太弟的兒子。

身為逸親王的唯二嫡子,也同樣的非常得梁太后的喜愛。

所以她要激怒施璋,對她無禮,她好藉此來鬧上一場,讓施璋能有多遠滾多遠。

也不要在今天,壞了她的計劃。

可是本已經氣到變色的施璋,在繼續聽到許染衣的話后,本以為會有一場暴風驟雨,卻突然就冷靜了。

變臉的速度,倒是讓許染衣大吃一驚。

先一刻還是暴怒表情,可能一出手,就會掐死許染衣,下一刻,面上就好像一汪死水。

施璋表情淡淡,語氣也淡淡地說:

“希望染衣表妹,心想事成。”

說完,轉身無視周圍,被嚇得跪了一地的仆眾,瀟灑地離開了。

沒有一絲的留戀與躑躅,便就走了。

若不是施璋后背挺得夠直,會將觀察最細心的人,也給騙了。

許染衣卻是得意起來,就連因為太子和魏芳凝帶來的不快,都不那么難受了。

不無鄙夷地斜眼瞅施璋,心里卻覺嘲笑著施璋外強中干,紙老虎一個。

不現理會施璋,許染衣也往外走,這里不是謀事的好地方。

許染衣邊走邊問:

“我娘還在女賓宴園里?”

跟著她的丫頭不是她的心腹,但卻夠怕她。

所以其實她也知道許染衣的謀劃有問題,可能會給她帶來殺身之禍。

可是她也沒有辦法阻止,更不敢去告密。

因為如果順著許染衣的話,她還有幾分的活路。

假若她去高密給無上長公主,或是許行書的話,那么她敢保證,不單是她,就是她一家子的父母兄弟,都能活不到晚上。

于是那丫頭老實回說:

“奴婢先前去看過了,并也問了侍候長公主殿下的姐姐,殿下正由著幾位夫人陪著說話。就是以前,常來咱們公主府的那幾位,殿下還是公主時,感情就一直很好。依著奴婢看,應該會說很久。”

許染衣不解,問:

“哦,怎么會如此篤定?”

那丫頭回說:

“奴婢打聽,有一位夫人是外放才回京的,正想著為她夫君謀個留京的好差,巴結奉承殿下得緊,哪會一時就放殿下離開?”

許染衣直往梁府的一個偏僻的院子去了。

別人看到了,也不敢攔著她。

別說梁家,就是整個京上,哪個不知道她脾氣不好,不會給人留半分面子?

除了太子能治住她外,簡直就是無法無天。

進到屋子里,許染衣親自檢查著。

拿著她從沒有過的耐心與細心,就怕中間出什么錯。

帳中香在博山香爐上燃著,有些甜膩。

許染衣腰間掛著的香囊里,有一顆助情香。

一會兒,只要她放到博山香爐里,與帳中香一起就可以了。

據說,聞了這個香,神仙也會把持不住。

萬事具備,她的母親還有觀眾她也能有法子引過來。

擺在她面前的困難是,太子這個東風,如何騙到這里,卻有些不容易。

許染衣不會白目到,她說句想太子了,太子就會過來。

更何況就看著太子先前的意思,也不會放著魏芳凝單獨呆著。

可是她不想放棄。

她難得出來,若今天不動手的話,那么以后就更加的沒有機會。

其實做這樣打算的時候,她就想到了太子不好騙。

因此上,在屋子里,許染衣苦思冥想。

可是,還沒等她想出來,外面有些亂,門開了,施璋卻進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