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眉頭一緊,于大寶這貨帶了諾諾一下午,都教孩子什么亂七八糟的!
大隊長被諾諾吸引過去,哈哈笑著摸諾諾毛嘟嘟的帽子。
“那你是什么啊?”
“我是小獬豸!”諾諾自豪地挺胸。
她大侄兒今天給她講了一下午的神話動物,諾諾把每個神獸都對應著家里的人,一一對號入座。
“鞋子?”大隊長沒聽明白。
二爺低頭看了眼女兒,“獬豸,是一種頭上長角的神獸,類似麒麟,能辨是非曲直,識善惡忠奸。”
陳萌沒想到女兒會選這個代表她自己,好奇道,“閨女,你怎么不想當天馬?獬豸多兇狠啊?”
其實獬豸就是獨角獸。
頭上那根角很有意思,誰犯法就懟誰,所以遇到曲直難辯的,就會放出獬豸,用頭上的角定那便是有罪,這都是記錄在東漢《異物志》里的,跟龍鳳等神獸一般,都是傳說中的神獸。
“諾諾討厭不公平。就是要做獬豸!”諾諾強調地點頭,她永遠也不會忘記當初媽媽是怎么沒的,爸爸又是怎樣沒日沒夜拼命查案的。
于大寶今天講神獸的時候,諾諾特意問的,有沒有代表公正的,聽了獬豸的解釋后十分滿意,并以此做自己的吉祥物了。
“你一個小屁孩還想著公正了?”陳萌笑道,獬豸在近代多被視為法律與公正的象征,女兒才三歲,拿這個當吉祥物是有點刺激。
她寧愿閨女喜歡圓滾滾的大熊貓。
“我小,你行!”諾諾指了指老媽,比了個勝利的手勢,“去吧!”
二爺夫妻哭笑不得,大隊長更是被逗得前仰后合,“你家這孩子是怎么教育出來的?”
陳萌笑著搖頭,“我是按著正常小孩教育的,可能是她爹的基因逆天吧...”
嗯,孩子所有的美德都是遺傳自己,所有逆天都怪她爸。
這一段小插曲,為陳萌進場做了個小熱身,陳萌深吸一口氣,收斂了玩笑的心,走近樓里就已經換了專業的心態。
安之若素,不讓任何情緒浮現在臉上。
陳梓熙教育陳萌,作為一名頂級大醫生,在她自己的主場里,絕不會被任何情緒所帶走,她要絕對的控場。
不要為患者的喜悅或是悲傷所影響,永遠保持一顆近乎冰冷的心,只有這樣才能做到絕對的客觀。
“好,可以了,留步。”陳萌來到門前,對大隊長點頭,示意她要單獨進去。
大隊長有些詫異,陳萌此刻已經不似剛在門口時,跟大家一起笑鬧的那個明媚女子,她已經像是一泓深潭,波瀾不驚深不見底,穩穩地站在那,給人氣吞山河的安全感。
如果說陳萌之前是招搖的高調,現在就是內斂的成熟,只跟陳梓熙相處了幾天,提高的就是一大截,大隊長只看這個表情,就覺得打臉磚家團勝利在望。
諾諾跟在爸爸身邊,不敢打擾到媽媽,只拿眼睛目送著媽媽推開那扇門,陳萌工作時的沉穩深深刻在諾諾的心里,小娃覺得這個表情特帥,也把自己的嘟嘟臉繃緊,想要模仿一下。
可抬頭間,看到空中的那抹黑影,諾諾小臉瞬間垮下來了。(/book/13331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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