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長寶笑瞇瞇的拉著小姑子的手:“小姑,這個我可以做到,咱們不去看電影了,咱們去街上找拍花子吧,我可勁的吃垮他們。”
田嘉志看著田野臉色黑的都不能再黑了,趕緊拉著田野進屋了:“別管他們,讓他們自己玩去,你不陪著我在部隊那邊,我好不容易回來了,你還只想著他們,我這都有點嫉妒了。”
田野:“少哄我,你這是怕我收拾你閨女。”
田嘉志咧嘴:“咳咳,哪能啊,我是怕媳婦生氣。”
說完對著田野勾出來兩個酒窩窩。這人好像越來越年輕了,笑的那么勾人做什么,田野:“為了你閨女,連美男計都用,你也夠拼的。”
田嘉志:“就不知道我這美男計奏效沒有。”
田野看看空空的大門口:“已經成功逃脫了,你說吧。”
兩口子這邊玩的有點脫的時候,田花揉著一腦袋亂頭發出來了,好尷尬的說,田嘉志咬牙切齒的:“她不是自己有家嗎,怎么不回去。”
田野沒搭理他,直接對著田花:“不是說夜里沒睡著覺,要多睡會嗎。”
田花繼續揉腦袋,拽頭發:“可我現在還是睡不著呀。”
沒心沒肺的田花白天黑夜的失眠睡不著,那可是天大的事情了,人家從小到大就沒有過這樣的時候。
田嘉志都意識到嚴重性了,這丫頭好吃好睡的,從來沒有過煩惱呢。
跟著田野一塊湊過來:“怎么了,病了。”
田野直接伸手摸田花的額頭:“發燒嗎。”
田花:“就是睡不著,閉上眼睛腦子也不閑著,亂的好,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田野:“你這有心事了。”
田花:“沒有呀。”她真沒心事,就是鬧心,怎么都睡不著覺。
田嘉志:“不是被昨天的小文老師給刺激到了吧。”
田野瞪眼,你還提。沒完沒了是吧。
田嘉志:“咳咳,不是,你要是不愿意給介紹,就別搭理她,不過就是個同事嗎。”
田花:“那是跟我挺不錯的同事。”有點委屈,那就是真的因為這件事情走心了。
田野:“那就給他們搭個橋讓他們認識認識好了,成不成,那不是還得看孫二癩子自己呢嗎。”
田花:“真的同姐夫跟小四說的一樣,貪圖孫二哥表面那點風光的怎么辦。咱們能看著孫二哥往坑里邁嗎。”
田野:“那不是跟你不錯的同事嗎,這點人品你都不能保證呀。”
田嘉志:“退一步說,那就是真的被騙了,那也是孫二癩子自己不長眼,聽說過那句話么,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
田花:“可我給孫二哥介紹的呀。那能一樣嗎,我不愧疚嗎。”
田嘉志:“小姨子呀,我倒是沒看出來,你責任感還這么強呢。”
田野把給田花熱在鍋里的早飯端過來,田花拿著豆包往嘴里塞,還不忘記嘟囔一句:“你說大家這樣好好地過著,不是挺好的嗎,干嘛讓孫二哥往坑里邁呀。”
田嘉志:“沒人讓他邁,再說了,那也不一定是坑呀。人家兩人沒準過得好著呢。”
田野覺得豆包一點都不甜:“姐,豆餡忘放糖了。”
田嘉志:“那是你嘴苦,心苦跟豆餡沒關系。”
然后拉著田野:“讓她自己折騰吧,以后呀,可別操心她了。”
田花幽怨的看著并肩出去的兩口子,一大早晨的我招惹誰了,怎么就不操心了呢。
田嘉志拉著田野:“早點讓他想明白,省的這么多人跟著她瞎折騰。不過就是處個對象嗎,看看她作的。孫二癩子也廢物,三下五除二那不就領證完事了嗎。”
田野悠悠的盯著田嘉志:“人家是沒你本事。你是不是覺得你領證挺容易的呀。”
田嘉志要說有什么黑歷史,那就這塊了,真不怎么清白的。
聽到田野問這個,田嘉志自動心虛。
田野:“我那時候才多大呀,你這就相當于糊弄我領的證。”
田嘉志:“我就比你大一歲,你要是小,我也不大,人家說了女孩比男孩發育早,誰心智成熟還不一定呢。”
田野指著田嘉志的鼻子:“你的意思我還長得著急,糊弄你個沒發育成熟的了。”
眼看著田野要急,田嘉志:“我可沒那么說,咱們兩個那是兩情相悅,兩小無猜,那是青梅竹馬,領證那是水到渠成,說誰糊弄誰多傷感情呀。”
田野:“你可真是好意思說。”
田嘉志:“難道你不愿意跟我領證不成。”這問題吧,明明就是自己有理的,可不能弄成自己不占理的,田嘉志這就是在試圖歪曲事情的性質呢。
田野果斷:“說這個做什么呀,咱們討論的好像是田花的事情吧。”
田嘉志樂的不提:“咱們不管她,蠢死了,自己稀罕誰都不知道,難怪當女光棍,也就是孫二癩子那性子,拿狗尾巴草當花那么守著呢。”
田野:“這話就該讓田小武聽聽,看你們哥兩還能那么情深似海不。”
田嘉志:“田野,你說什么呢,我們那時兄弟情深,你別亂用詞語。”
兩口子在院子里面打花腔,田花在屋里啃豆包,好吧雖然不是滋味,好歹還能吃的進去。她還少有這么沒胃口的時候呢。
當然了,田花同志啃著豆包跟田嘉志田野說沒胃口的時候,把田嘉志也給噎夠嗆,雖然小姨子沒有媳婦同他們家孩子能吃,可這都啃兩個豆包了,還嚷嚷著沒胃口,你說是不是有點齁不住呀。
田野:“成呀,你吃這么多也差不多了,我都擔心大早晨的你消化不好,放心吧,你這胃口沒問題。”
田花有點委屈:“要是孫二哥知道我沒胃口,早就給我去路邊買豆漿了,你們這也太不把我當回事了。”
田嘉志揉揉胸口,田小武要是在這估計要撞墻死一死的。
田野挑刺:“所以說孫二癩子不是東西,豆漿能治胃口不好嗎,胡亂對付你呢。”
田嘉志:“對,應該去醫院嗎。”
田花把頭發用皮筋繞上:“你怎么能這么說人孫二哥呢。”
話還沒說多少呢,外面大門就被敲響了:“田花老師,姐,姐夫,你們都在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