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笑竟還回答他：“一個人情。”

馬泉泉：“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楚天笑點點頭。

馬泉泉：“我們大衍皇朝……不會放過你的。”

楚天笑：“好。”

馬泉泉：“……”

噗嗤——

劍光閃過，一道獻血從眼前之人咽喉處噴灑而出，馬泉泉咽喉的血管已經被挑斷了。

“住手！”

當鳳舞騎著彩鳳鳥飛來的時候，已經太遲了。

鳳舞趕緊從彩鳳鳥身上跳落在地，朝馬泉泉飛奔而去，看到他倒在地上的身影，眼中浮現一抹懊惱之色。

她故意留了馬泉泉的性命，就是要借由他之口，將東桑國這邊發生的事告知大衍皇朝的。

“你——”

還沒死透的馬泉泉，睜大眼睛盯著眼前的少女！

現在的鳳舞并不是本來面目，而是扮演成炎靈郡主身邊的丫鬟星香，所以馬泉泉認出眼前這位少女是星香，是炎靈郡主的人。

此刻的馬泉泉幾乎說不出話了，鳳舞眉心一動，計上心來。

“郡主已經死了，她讓我幫她做三件事！”

鳳舞認真盯著馬泉泉道：“郡主是荊王殺的，所有的一切都是荊王設計的。荊王自從知道郡主知道他和冷夜梟的事后，就設計這一切，為的就是滅郡主的口。”

“郡主讓我見到世子，將她被害的事告訴這世子，讓世子幫他報仇！”

“咯……咯……”馬泉泉想說話，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他示意鳳舞摸他衣袖。

鳳舞從他衣袖中摸出一枚空間戒指。

“咯……咯……”馬泉泉最后用盡力量將他自己凝聚在這空間戒指上的血液收回去，只有這樣，這枚空間戒指才會被她所用。

“走……走……”馬泉泉推鳳舞，他一邊示意鳳舞趕緊走，一邊盯著楚天笑。

誰知這位矜貴的白衣劍仙卻收了劍，淡淡說了一句：“她不在名單上。”

他只殺名單上的人。

馬泉泉這才松了口氣，正準備咽下這口氣的時候，白衣劍仙也準備走了。

結果鳳舞趕緊沖上去：“三師兄！”

啥玩意？原本快咽氣的馬泉泉，這口氣就咽不下去了，他瞪大眼睛，死死盯著鳳舞。

現在鳳舞哪里還管的上他的感受呀？鳳舞抬手往自己面上一抹，褪去易容膏，原本的容顏就展現出來了。

“三師兄，是我呀！”鳳舞快步沖上去站在楚天笑面前。

雪色冰原，少女逆光而站，肌膚吹彈可破，五官精致絕美，容色照人……實在是一幅再美不過的畫卷了。

可是看在馬泉泉眼里……他卻覺得這簡直太恐怖！

這這這……這不是星香啊？這人是……

鳳舞！這是鳳舞啊！

可是馬泉泉咽喉已經被切，再發不出話了，他只能死死瞪著鳳舞。

如果她不是星香的話……如果她可以隨意改變容貌的話，那，那豈不是說，她可以扮演成任何人都可以？

馬泉泉腦海靈光一閃，原本想不通的事，似乎突然間什么都明白了！

他一開始想不明白，為什么二皇子突然對炎靈郡主動手？明顯動機不大，還有荊王，他應該和炎靈郡主談合作封口，而不應該像現在這樣鬧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