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老公請放手

第629章 天網恢恢唯你不漏(無助)

第629章天網恢恢唯你不漏(無助)

第629章天網恢恢唯你不漏(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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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舅子那不懷好意的笑中,韓于墨也漸漸明白了,最終他還是沒有斗得過他,但是在眾人面前,他除了認栽沒有其他辦法。

“于墨,這樣來來回跑也不是辦法,我陪你去醫院吧。”

“姐,不用緊張,我看姐夫被那個黃蜂蟄了一下,毒汁已經流到肚子里去了,所以才一次次去衛生間排泄。不用去醫院,毒水排完就好了。”

“雨陽,你姐夫疼成這樣,你就不要跟著添亂了。”

帶著一種全身虛脫的感覺,韓于墨對著小舅子瞇起了眼睛:“雨陽說的有道理,待把肚子里的毒水排完就好了,不用去醫院。”

教授大人從屋里拿來了一瓶藥,說道:“這個藥是消炎的,對于拉肚子有幫助,吃完去雨蘊床上休息一下。”

“謝謝媽。”

將韓于墨安頓好后,楚雨蘊的電話來了,里面傳來唐駿馳焦急的聲音:“雨蘊,我這里有重要的事情要說,你能出來一下嗎?”

“你到我家附近的咖啡廳來吧。”

楚雨陽擋在門前,帶著預知未來的語氣說道:“姐,是不是江忻辰的電話?你這是要和舊情人約會去嗎?你就不怕讓黑鬼知道找你麻煩嗎?”

“胡說什么?你在酒里下瀉藥了是不是?”

“怪不得我,誰讓黑鬼那樣對你?”

“一會在找你算賬。”

“你們姐弟倆在嘀咕什么?”

“媽,我有事出去一下很快就回來。”

半小時后,咖啡廳,快要做新郎的花流瘋比以前精神了不少,他那總愛嬉戲的神色也比以前略顯成熟。

“花流瘋,是不是找我談婚禮的事?需要幫忙盡管開口。”

“不是這件事,經過一番調查,我終于查到了羅天昊的底細。”

聽到這些,楚雨蘊拿握著咖啡杯的手指抖動了一下,難道唐駿馳都已經知道了?

“他......”

“當時羅天昊是在第二小學念書,在小學一年級的時候隨爸媽遷走去了深圳,他的學籍被一個沒有報上這所小學的人買走了,那個人就是韓于墨的媽媽,所以當時的羅天昊就是韓于墨。現在幾乎所有的謎底都可以解開了,韓于墨接近你就是為了復仇,他就是曼陀羅,而殷初夏就是他的幫兇。那只叫摩卡的怪獸,就是他用來撕咬你的工具,韓于墨是想讓他所受的苦在你身體上演繹一遍。”

“是不是感到非常意外?我當時也是向你一樣的意外,想不到韓于墨竟然能隱藏這么深?”

“花流瘋,其實,在幾天前我已經知道了真相,如果當時不是我提出和韓于墨離婚,他也不會讓我知道真相。韓于墨用催眠術將我召喚到了過去,對于他在小黑屋里所發生的一幕我都清晰的看到了。當時他是多么的希望我能打開那扇門,他一直都對我懷揣著美好的幻想,等著我來救他,只要我能在最后一刻出現,他就愿意和我做朋友......當那只可惡的變異老鼠撕咬他的時候,我簡直都感覺到自己身上那種分裂的疼痛。還有他在醫院急救室中的場面,他那小小的身體在手術臺上就像一枚落葉般喘息著,好像隨時都能停止呼吸......這些場面我都身臨其境的感受了一遍,就連我都恨上了那個曾經的自己,更何況是當事人韓于墨?”

說到這里,楚雨蘊那敏感的皮膚仿佛感受到了一種灼熱的疼痛感,那就是穿越到小黑屋中留下的恐懼癥。

“雨蘊,你沒事吧?”

“我......只是有點觸景生情。”

“都過去了,不要一直糾結過去,好在韓于墨沒有死,他現在不是好好的活著嗎?他這么處心積慮的娶到你,既然他在面前已經不掩飾了,就證明他已經開始對付你了,那你的處境豈不是很危險?雨蘊聽我的,給他一大筆補償金,這點江明朗可以做到,趕緊離開聽雨軒。”

“如果事情這么簡單就好了,韓于墨曾經三次拒收了忻辰給他的空白支票,就連他那么愛錢的小市民媽媽都為了兒子將支票退回。他原本的復仇計劃是將我和那只變異老鼠關在一起,讓我百倍千倍的感受一遍他當時所受的痛苦,但是他現在更改計劃了,他要把我永遠留在身邊,折磨我一輩子。”

“什么?他要把你永遠留在身邊?這簡直就是個變態瘋子!殷初夏又怎么可能容忍他這樣?”

“他已經跟殷初夏提出了分手,殷初夏已經將店面轉租回江南了,但是我總感覺她還在聽雨軒里,有幾次我仿佛看到了她的臉,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想?”

“殷初夏這樣無條件的幫韓于墨報仇,不惜讓自己深愛的男人娶了別的女人,而韓于墨卻告訴她復仇計劃更改了,他要和仇人過一輩子,她能善罷甘休嗎?”

沒錯,除夕夜那晚,殷初夏就以另外一個角度詮釋了韓于墨的愛,那完全是愛到骨子里的,她等了韓于墨那么久,又怎么會輕易善罷甘休?

“花流瘋,你分析的有道理,殷初夏一定還沒有走,她一定就在暗處觀察著我們的一舉一動。”

“如果能找到殷初夏,說不定還會有辦法讓韓于墨放手,這件事就交給我了。”

“花流瘋,不要在為我的事費心了,好好去做你的新郎吧,你和百瀾能走到今天非常不容易,不要讓她失望。我自己的事自己能應付,還有忻辰他也在幫我。”

“你和江明朗本來就是一對,現在想在一起也是理所當然,只是想讓韓于墨放手不是件容易的事。不如這樣,你把韓于墨對你的折磨都留下證據,將他告上法庭,也能給他判個虐待罪離婚。”

“忻辰也是這個意思,但這一切的錯的罪魁禍首是我,我不忍心將他告上法庭,我想讓他真心悔悟。”

“他的仇恨已經滋長了十幾年,真心悔悟很難。”

“羅天思的仇恨不也一樣是燃燒了十幾年嗎?最終不也是悔悟了,當他拿著刀子對著忻辰的時候,還是沒有下去手,所以我相信韓于墨也會有放手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