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認知,讓姚瑞雪很不開心。
整個心臟處都酸得有些難受。
“怎么樣?我再給多半個月的時間,由你去操作。
我相信,瑞雪你一定能幫我達成這個愿望的對不對?
不管是老爵爺這邊,還是景之那邊,又或者林紅那邊,只要你出馬,他們就一定會認真考慮你的話。
再說,瑞雪你不成的話,還有阿飛是不是?
未來時家,可是阿飛當家做主,老爵爺過了一輩子,把時家撐到現在,可以說全都是為了阿飛。
景之和林紅都是阿飛的屬下,而你又是阿飛唯一珍重的人,你的話,阿飛一定會聽的。
如此一來,整件事對你來說并不難,對于別人來說,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唯有你,認真辦起來,完全是輕而易舉!”
時鴻珍此刻已經收起所有的強勢的氣息,唯有留下的是一慣女人,對美好未來的憧憬與幻想。
頤指氣使什么的,早在她與姚瑞雪一點一點的談判時消光光了。
由最初的威脅,再給五天的考慮時間,又到一點一點透露手中更多的把柄,最后又把利害各處一一例出來,最后的最后,時鴻珍再次把目的與她想要的結果都擺到臺面上來講。
激怒,安撫,再次激怒,再次安撫,并妥協,這就是時鴻珍的手段高明之處。
時鴻珍把所有的一切利弊,幾乎是掰碎了來講,更清楚的讓姚瑞雪自己看,自己選!
不管怎么看,怎么說,對于現在的姚瑞雪而言,時鴻珍擺出來的東西,好似全都是對姚瑞雪有著無比大的好處的!
“呵,是嗎?
如果真的這么簡單,珍姐就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上我了。
珍姐,這樣的誠意不夠呀。
不說,再說點更有誠意的,比如,你是如何把江媚從石頭手里給救下來的吧?
既然你都知道,我一定會因為江媚的存在,而幫你達成目的,那就來點更實的錘如何?”
江媚能被時鴻珍救下,她的手可就真的伸得有點長了。
兩年前的話,時鴻珍才來華國不過三年而已,就能把手伸手時鴻飛的特殊部隊去了?
不,一定還有什么渠道,是他們都不知道的。
現在時鴻珍敢說她把江媚給貢獻出來,也愿意服用路楓最新研究的失憶藥,姚瑞雪都不會相信,她真的就會這么做。
哪怕時鴻珍真的按她自己所說的做到了,但她回到華國后,得到的那股勢力是哪里來的?
原因與幕后的關系,總是該弄清楚的。
“瑞雪,你這是在為難我。
要是我嫁給景之了,你剛才問的問題,我自然會回答。
但在你還沒有幫我達成目標之前,這些我都不會告訴你,就算你讓阿飛去查,也查不到任何痕跡。
哪怕我才回到華國幾年而已,但是我的手段,瑞雪應該從來都不否認吧?
怎么講,我也都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活人;能在那樣的殘酷的世界活下來的人,又和幾個是真正單純的?
就算我現在承認了自己是華國人,但是R國人在華國該有的資源,我還是可以拿得到的。
別問我用什么樣的方式,在一切未塵埃落定時,這些我都不會告訴你。
現在,我可以再給你個承諾,只要在兩個月之內,我和景之的婚禮能達成,我可以交出所有R國人在華國名單與地址、事業以及生活關系等等。
與之前交給老爵爺的投名狀相似,卻更完全。
到時不只可以拿出來交給阿飛領功,還可以還給華國人一個安穩的未來。
至少,關于R國人帶給華國的那些不定因素,可以徹底解除了,瑞雪,你說是不是?
這錘比你想要的更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