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之前藍天所說,云中秀是一個出色的軍人,如果在私欲上,她能光明磊落些,她會佩服她。
急救后,云中秀脫離了危險。
和小魚和尤新一出手術室,許家輝就迎上前,“尤老,弟妹,中秀如何了?”
有徒弟在,尤新一般都是擺著師父款,由徒弟代為發言,所以和小魚開口了,“手術很成功,已經脫密危險。”
“太好了,謝謝你和尤老。”許家輝感激地道。
和小魚隨著尤新走了,走出幾步,她就回頭看了一眼許家輝,流水有意,落花無情啊!
回到辦公室,和小魚和尤新總算緩一口氣,休息一下。
白徐然從外面忙回來,給兩人倒了水。
尤新喝著水,道:“還是大徒兒給為師倒的水好喝,臭男人,臭男人果然沒說錯。”
白徐然:“……”
師父,我們都是男人,相煎何太急。
和小魚:“……”
可憐的小白。
她平時倒水,多數會加點靈泉進去,自然好喝一些,這些日子,為了救受傷的士兵,她的靈泉提取過度,如今也不冒水了,可能要過些日子才恢復。
以前調制的各種藥丸,也都偷偷地全部用進去了。
雖然前所未有的窮,但她卻覺得很踏實。
“師父,你別老是欺負小白。”她道。
尤新看向和小魚:“不欺負小白,那為師欺負你?”
師父這是光明磊落地承認欺負小白啊!
和小魚做了一個封嘴的動作,愛莫能助地看向白徐然,死道友不死貧道。
白徐然:“……”
師姐,說好的義氣呢?
和小魚再次給云中秀檢查的時候,就碰到了高勇。
“嫂子,這次,突擊隊死十人,重傷五人,輕傷五人,老大情緒不好。”
和小魚沉默地點頭。
云中秀蘇醒后,和小魚就不再去云中秀的病房,都是尤新或者白徐然負責。
一個星期在忙碌中,很快就過去了,和小魚都沒有看到藍天。
這天,藍天來到云中秀的病房。
“隊長。”云中秀一喜,自從住院后,她是第一次看到藍天來看望自己。
藍天神情冰冷,“如今你傷重,我已經安排人送你回首都養傷,另外,你自己申請離開突擊隊。”
云中秀一愣,“為什么?”
回首都養傷,她能接受,可為什么要離開突擊隊。
藍天看著云中秀的目光更冷更鋒利,“你私欲過重,為了對付我愛人,你已經變了,不配再為一名軍人,看在以往的戰友情,還有你這次立功,我不會再追究你給田馨下藥和之前害我愛人被綁架之事,從今以后,我們也再無戰友情。”
“如果,你再動和小魚一下,別怪我心狠手辣。”
云中秀錯愕,神情有慌,然后就是變成了悲,隨之冷冷地笑了,“不,你不是真心要放過我,你拿不出證據來,所以你動不了我。”
你藍天是厲害,但她云中秀也不是吃素的,就算心知肚明又如何,她云中秀做事一向謹慎,也見好就收,誰也找不出她的證據,所以他也動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