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軍妻當自強

第一百六十二章、真出事了

類別:其他小說

作者:

書名:__

劉光溢是在這天下午返城回家后才知道梅嶺那邊發生了山體滑坡的,要依他的意思是當即向彎彎打個電話求證一下,左秋敏攔住了他。

這時的左秋敏百分百確定,彎彎肯定是知曉了這件事才張羅了這次郊游,也就是說,她不想讓別人知道她的特異之處,既然這樣,他們又何必戳破呢?

還不如把這件事記在心里,以后找個機會好好回報她,這比吵吵嚷嚷的戳破要有意義的多,至少彎彎不會反感,否則的話,他們以后也別指望彎彎再幫他們了。

不得不說,左秋敏還是比較了解彎彎的。

劉光溢盡管有滿肚子的疑問,但聽完母上大人的分析后,也只能歇了這個心思。

因為他不得不承認,母親的分析是對的,這丫頭真就跟人精似的,她愿意做的事情,總能把人哄得眉開眼笑的,若是不愿意做,誰也強迫不了她,不但可以當場撂挑子,也敢當場辭職,也不知她哪里來的底氣。

不過說到回報彎彎,他倒是不發愁,他身邊有錢人多的是,再給她介紹幾個客戶就是了。

還有,彎彎最近打算炒房號,他可以向彎彎推薦一個地段好升值潛力大的項目,或者直接找公司的售樓處預留幾個房號。

這點上,劉光溢向來是個行動派,兩天后便給彎彎打電話,說他有內幕消息,新城這邊有一個項目三天后開始預售房號,兩個月后開盤。

為了增加消息的可信度,劉光溢還特地告訴彎彎,一萬塊錢只能定一個戶型,但交二十萬定金的話可以直接定房子的門牌號。

放下電話,彎彎遲疑起來了,原本她是打算中途請假去一趟帝都買房,然后把花城的工作做到八月份的。

可如今發生了陳沐晴的事情,她不想再在花城待下去了,為此,她已經跟王浩說好了,就做到六月底,拿到六月份的工資她就回老家。

不過她也不會在老家停留太長時間,她得趕往帝都買房,買完房子還得裝修買家具,一大堆的事情呢。

因此,彎彎便不太想去炒這個房號了。

誰知就在彎彎打算放棄時,王紅回來告訴她一個好消息,說劉光溢推薦的那個項目地段好,旁邊就是地鐵站出口,別看房子沒出來,可呼聲挺高的,到時肯定賣的十分火爆。

彎彎一聽這個倒是有點動心了,主要是她想拉王紅一把,可一想到她還得在花城待兩個月,她又委實不樂意,正糾結時,鄭彥突然找上門了。

鄭彥是來4S店里找的彎彎,彼時彎彎正在接待劉光溢介紹來的一位陳總,因著顧客的關系,彎彎讓鄭彥等了她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后,彎彎帶著鄭彥進了資料室。

“鄭醫生是不是畢業了?”彎彎先開口了,這是她猜出來的。

這幾天碰巧她身上來親戚了,天眼失靈了,不過用腦子一想,都進入六月中旬了,到處都喊著什么畢業季,不用問也知道她應該是來告別的。

果然,彎彎剛想到這,只見鄭彥摸著手里的咖啡杯子轉了兩圈,這才說道:“彎彎,我要回老家了,今天是特地來向你告別的,同時,我還想對你說聲對不起。”

“回頭下班了我請你吃頓飯吧,把鐘醫生一起喊來,不過對不起就算了,你沒有什么對不起我的地方,那天的事情純粹是個誤會。”彎彎笑了笑。

可說歸說,她到底是有些遺憾的,“鄭醫生,你真的不能和凌先生合好嗎?”..

“彎彎,有一件事,我不知道你聽說了沒有,鐘意和閆先生也分手了。”鄭彥回避了彎彎的問題,拋出了一個爆炸性的新聞。

“什么?你說的是什么時候的事情?”彎彎真沒想到這一對也這么快就分開了。

可是話又說回來了,這結局她早就預測到了,其實真說起來,早分比晚分好。

“也就是上個月的事情。對了,還有一件事你恐怕不知道,鐘意決定了去非洲,兩天后啟程。”

這下彎彎是真的被砸蒙了,“怎么是非洲,不是米國嗎?”

從鄭彥的敘述中,彎彎知道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考慮再三的鐘意決定還是放棄去米國深造,她打算在花城另外找家接收醫院,原因自然是她不想再和閆博唯分開了。

他們已經分開三年了,她不想再來一個三年或兩年,畢竟她的年齡也一天天大了,也該結婚成家了。

可誰知就在那次他們的畢業旅游時,鐘意出事了。

說起來這件事真跟鄭彥脫不了干系,那天上飛機之前再次見到凌含章,鄭彥的心情非常不好,因此,飛機落地后,她就吵吵著要喝酒。

于是,那天晚上,不對,確切地說應該是凌晨了,他們幾個剛進酒店放下行李便去了酒吧,結果鄭彥和鐘意都喝多了,回酒店后鐘意進錯了房間,和一個陌生人發生了關系。

原本鄭彥幾個是想幫著鐘意瞞過閆博唯的,可鐘意不肯,因為她沒法撒謊,一是良心上過意不去,二是閆博唯給她打了好多電話沒打通,便打給了云鵠,云鵠過來敲門,當時鄭彥睡的迷迷糊糊的,哪里知道鐘意去了哪里?

得知鐘意一個晚上沒有回房間,鄭彥的酒也醒了,幾個人忙著敲門找鐘意,最后看見鐘意從隔壁房間竄了出來。

好巧不巧的,偏偏云鵠此時忘了掛電話,結果電話那端的閆博唯知道鐘意一夜沒歸,知道她從別的屋子出來。

原來是這樣。

“不對啊,鄭醫生,鐘醫生不是和你一個屋住著嗎?既然你們兩個喝多了,怎么她走錯了房間,你卻沒有事?還有,當時你們不是還有別人嗎?”彎彎發現了一個漏洞。

“當時我喝多了,我是被云鵠幾個攙扶進去的,鐘意還能自己走,大家就沒留意。說起來是我害了她,這畢業旅游是我張羅的,這喝酒也是我張羅的,我。。。”鄭彥說著說著眼圈紅了,哽咽起來。

這些天她一直不好過,巨大的自責和內疚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可她卻只能在一旁看著,愛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