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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九章肖走成趙
李小幺無所事事清閑了兩天,白云山谷雨庵慧清師太那里,就盯出了古怪。
這幾天,慧清師太幾乎天天從谷雨庵后門出去,走上一刻多鐘,到和一間叫清風庵的庵堂幾乎連在一起的一個小院里去。
每次去,都要一兩個時辰才能出來,南寧查過了,那和清風庵幾乎連在一處的院落,不是清風庵的產業,竟是谷雨庵的別院。
聽說,里面住著的是谷雨庵早先的主持師太,已經閉關清修很多年了。
南寧和長遠忙了兩天,總算查出了幾根蛛絲馬跡。
谷雨庵這間別院,是十七年前立的契,地契后畫押的是慧清師太的法名。
清風庵里一個老的看不出年紀的老尼姑說,谷雨庵原來哪有什么主持師太?二十年前,那庵里就兩個老尼姑住著,那倆尼姑說是姐妹,后來都死了,她還去給她們念過往生咒呢。
院里住著的是位居士,來的時候她見過的,瘦瘦弱弱,長的倒挺好看,姓趙,來那時候十幾二十歲年紀,說是一位外官的遺孀,沒兒沒女,到這里帶發清修的,就一個婆子和一個丫頭陪著。
那婆子前幾年也死了,她也去念過往生咒,這幾天,聽慧清師太說,那位趙居士病了,病的還挺重。
十七年前,看來這事得從十七年前打聽起。
李小幺想了一會兒,吩咐道:“這事查起來真象大海撈針,撈起來的還不知道有用沒用,看看咱們的運氣吧,你們兩個分頭,南寧去尋十七和十八年前的所有邸抄,一張也不能少了,長遠去查十七年前林家發生過什么事,越細越好,除了林家,林丞相夫人楊家也一起打聽打聽,還有林丞相的母族,嗯,先打聽這三家吧,要快!還有,宮里有什么信兒沒有?皇上到底怎么樣了?”
“回姑娘,幾位太醫那里都正常的很,實在看不出來。”長遠為難的答道。
李小幺郁悶的嘆了口氣,揮手道:“趕緊,先忙這件事吧!”
當天晚上,林丞相天黑前偷偷摸摸的出了城,這回南寧盯的緊,一直看到他進了清風庵后面的院子里,呆到天際泛起魚肚白,才裹得嚴嚴實實的離開那個院子回去了。
李小幺興奮不已,看來這個女人和林丞相關系極深,這里頭必有隱情!有隱情就好辦!
邸抄上沒什么有用的東西,可長遠那邊打聽出來的林家舊事,讓李小幺幾乎立即斷定了那位趙居士的身份。
十七年前,林丞相的發妻突然病故,半年后,林丞相就娶了現在的妻子,吳國數一數二的旺族楊家長房,也是當時的丞相楊相的嫡女楊三娘子。
林丞相結發之妻是他中狀元前一年娶的,是川南肖家的姑娘,聽說當時號稱過川南第一才女加美女的,可惜成親不到兩年就病故了,才子佳人不能長相攜手,這事,當時不知道痛煞過多少才子佳人們,現在看來,這中間還不知道藏著多少骯臟污穢!
李小幺慢慢磨著牙,肖走了,可不就成了趙!
前天瞄見過這姓林一眼,眉間帶著黑氣,這黑氣看來是要應在她身上了,她很想讓他多出點黑氣。
一個女人,如花的年月,就這么活埋在那個三尺院內!
皇上的病情到底如何,也得趕緊了,黃遠山也養了四五天,差不多了,皇上病情的事,說不定從他那里真能找出點什么縫隙呢。
李小幺跳下榻,叫淡月和海棠進來換了衣服,看著海棠想了想,嘿嘿笑著說道:“海棠跟我去,你廚藝好,等會兒正好用的著。”
海棠并不在意,笑應了,進去換了衣服,兩人戴了帷帽出來上了車,悄悄進了城南那個偏僻的小院。
黃遠山在這小小的箱子中,困得幾乎要發狂發瘋,沒白沒黑,沒有聲音,什么都沒有,除了那些沒鹽的湯水!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天了,黃遠山舔了舔嘴唇,聽人說不吃鹽要死人,看來是真的,他腿軟的沒一點力氣,那臭娘們到底要拿自己怎么樣?難不成想這么慢慢淡死自己?
黃遠山在箱子一角萎成一團,頭埋在雙膝間,死了一般一動不動。
箱子一側響起一聲刺耳的’咯吱’聲,黃遠山猛的抬起頭,箱子真的開了!
一個一身黑衣,頭臉用黑布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兩只眼睛的黑衣人進來,不等他反應過來,伸手擰過他,一把拖出箱子,扔了出去,外面一個同樣的黑衣人接住他,捏著他的脖子,極其利落的往黃遠山嘴里塞了兩個麻核。
另一個跟出來,三下兩下就把黃遠山扒了個不著一縷,提著他扔進了旁邊盛滿冷水的大水盆里,兩個人拿著刷子,用力給他洗起澡來。
黃遠山被兩人按進水里,凍得渾身哆嗦的止不住,頭臉一會兒嗆進水里,一會兒露出水面,身上被刷子刷的痛楚難當,又冷又痛又嗆的幾乎喘不過氣,想叫又叫不出來,只難過的眼淚橫流。
兩個黑衣人把黃遠山從上到下,連私處也不放過,用力刷了一遍,提著黃遠山的腳踝,撲通一聲扔進了旁邊的大水盆。
這盆里的水就溫暖多了,兩個黑衣人繼續洗刷黃遠山,就這么一連換了三四盆水,到最后一盆,水熱到把黃遠山燙的睚眥俱裂,只恨叫不出來。
燙死痛活中,黃遠山又被撈起來扔進了一盆溫水中,黃遠山連眼淚也流不出來了,暈天昏地中,聽到了那個熟悉的聲音:“再洗兩遍,一定要洗干凈了,用力點刷,刷出嫩皮來!”
是李小幺的聲音。
黃遠山一聽這話,涕淚橫流,要刷出嫩皮來!沒等他扭過頭看往李小幺那個方向,背上一陣劇痛,只痛的他渾身抽搐痙攣成一團。
海棠忙別過了臉,她看不下去了。
李小幺裹著厚厚的斗篷,咬著蜜餞,悠悠哉哉的坐在扶手椅上,一邊發號施令,一邊笑瞇瞇的看著黃遠山痛楚以至扭曲的臉。
“喂一遍調料。”李小幺瞇瞇笑著吩咐道。
沒等黃遠山反應過來,就被人揪著耳朵、捏住鼻子,掏出嘴里的麻核,連灌了兩大碗姜醋汁進去,之后,又把麻核塞了回去。
黃遠山鱟的伸長脖子干咽著氣,連咳也咳不出來了,就這么著,黃遠山被泡在熱水里,一邊刷,一邊連灌了三四遍姜醋汁,一條命被折騰的去了四五成,才被人拎出來,緊緊綰起頭發,雙手朝上吊了起來。
黃遠山渾身赤裸、蕩蕩悠悠掛在半空,卻一點也不覺得冷,半死不活的看著下面坐在椅子上的李小幺。
李小幺意態閑適,正笑語盈盈的指著黃遠山,和旁邊一個戴著帷帽的丫頭說著話:“……先頭光喂米汁清水,一來凈了腸胃,二來,不讓他沾鹽,回頭烤好了骨頭就酥得很。你說頭發?頭發不用刮,等會兒烤的半熟,提著那個髻,用力一拉,整塊頭皮就都下來了,可干凈了!”
黃遠山聽的駭然到不敢置信,可身邊真的暖烘烘的。
黃遠山拼命扭頭往兩邊看,他被吊在三塊鐵板中間,熱氣正從鐵板上一陣陣撲過來,黃遠山驚恐的一張臉扭曲成一團,拼命掙扎,可上面被縛得極緊,兩條腳也從腳踝處被緊緊縛住,他能做的,就是象個蟲子般曲起,再落下。
“你看看,他開始拼命掙扎了吧,就要這樣,火一烤,他拼盡力氣掙扎,這樣血脈就全部張開了,等會兒一刀切掉腳,那血就會激射出來,這樣,肉就會白凈的不得了。”
“活著切?”海棠憐憫的看著黃遠山,大聲問道。
“嗯,那當然,一定要活著切,這樣血才能噴得干凈,不光活著切腳,就是開膛破肚,也要活著才行呢,等會兒切了腳,血噴的差不多了,就得開膛,手要快,從頜下一刀劃到底,一把把內臟揪干凈,然后裝滿蔥結、姜塊,慢火細烤……”
黃遠山聽的肝膽俱裂,頭一回覺得能一頭碰死真是天大的福氣。
周圍的熱氣越來越足,黃遠山眼角都瞪得裂開,滲出了血珠,胸腔鼓起伏下,拼命仰頭看著頭上那絲藍天,突然停了掙扎,死了一般垂著頭一動不動了。
李小幺暗暗松了口氣,好了,他沒有斗志,認命了,這這么一會兒,鐵板還沒燒熱呢,真是個沒出息的東西!烤他吃還不如烤鴨子吃呢!
“怎么回事?死了?快!解下來看看!”李小幺仿佛急的跳起來,揮著手焦急的叫道:“要是死了,就白費那么多功夫了!怎么這么沒用?!快解下來看看!”
黃遠山被人放下來,一根手指伸到他鼻下探了探,又伸手掏出他嘴里的麻核,拖著他扔到了李小幺面前。
黃遠山一癱爛泥般萎頓在地上,意識模糊迷離,不停的胡亂磕著頭,嘴里呢喃不停:“求你……我兒子……我媳婦……”
李小幺示意西安給黃遠山灌了幾口藥湯,南寧提了桶水潑到黃遠山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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