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棠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顧遠怎會在這?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他應該是三年后才會調來這邊,在這之前,他從來沒在淮安縣出現過。
這是當年和他熟悉后,他親口告訴她的。
可現在他為什么會出現這兒?
難道是因為她重生了,所以有些事情和上輩子也有些不同了嗎?
蘇曉棠想起上輩子和顧遠之間的點點滴滴,心潮起伏,久久難以平息。
看著她此刻的衣著打扮,還有她額上猙獰難看的傷口,顧遠的內心遠不如表面那么平靜。
他暗暗壓下心頭的怒意和異樣,看著蘇曉棠很認真的問,“姑娘,誰要非禮你?”
何東林終于從蘇曉棠驚世駭俗的話中回過神,更被顧遠這話驚出一聲冷汗。
要是被坐實了‘非禮’的罪名,他這條老命都要交待了。
他趕緊擺手否認,“顧……顧營長,這小丫頭胡說八道,沒人要非禮她。”
顧遠卻肅著臉色答道,“何局長此言差矣,要不是真有此事,人家小姑娘又怎么會說這話?
對于年輕姑娘來說,名聲可是勝過一切。
何局長,你身為國家國務人員,堂堂建設局局長,怎么敢做這等傷天害理之事?
幸好我及時趕到,不然這姑娘的名聲可就毀在你手里了!”
顧遠啊顧遠,你特么的哪只眼睛看到我非禮這掃把星了?
老子哪里得罪你了,你非要往老子身上扣屎盆子啊?
何東林在心里憤怒的咆哮著,真的要哭了。
他一臉無辜的替自己叫屈,“顧營長,我真的沒有啊。
你看辦公室的門都是開著的,人來人往的,我怎么會做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啊?
我要解除她和我兒何峰的婚事,她不愿意,所以想要栽贓陷害我啊。”
“那依何局長的意思,要是辦公室門是關著的,你就做了?”顧遠冷笑著反問。
何東林被噎得吐血。
顧遠忽然問,“何局長,你想解除這位姑娘和你兒子何峰的婚約?”
何東林不知他問這話什么意思,但還是點頭,“是啊。
現在是自由戀愛,曉棠這丫頭和我家小峰定的是娃娃親,我要帶頭破除這種包辦婚姻的陋習。”
一番話說得冠冕堂皇,振振有詞。
顧遠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他轉身看向蘇曉棠溫和的問,“姑娘,你別怕,你有什么委屈盡管對我說,我會替你做主的。”
顧遠!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他都主動幫她!
蘇曉棠鼻子一酸,眼眶不由紅了。
但她知道,現在不是她多愁善感的時候,先將重要的事辦妥。
她抬頭看顧遠,“多謝顧營長,今天這件事還請您主持公道。
當年我外公替我和何局長大兒子定了親事,現在何局長提出解除婚約,我同意了,可是他卻不愿意歸還我家的定親信物。
他不但不還,還警告威脅我,要不是顧營長您及時出現,我……”
說完事情經過,她抹了抹眼角,將婚約書展開遞向顧遠,“這是婚約書,還請顧營長過目。”
婚約書怎么真的在小掃把星手里?
該死的蘇海生,怎么辦事的?
看到蘇曉棠拿出婚約書,何東林氣的差點中風。
顧遠接過婚約書,將內容細細看了,眸底深處涌動著異樣的情緒。
看完之后,他將婚約書沖何東林揚了揚,“何局長,既然婚約都解除了,那項鏈就應該還給蘇曉棠姑娘。”
事情到了這一步,何東林也不敢再否認項鏈一事。
但他很快一計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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