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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將那邊,也有人在出言呲蕭懷恩:“哎,看來拼死拼活,還不如生個女兒。”
蕭懷恩聽到了那刺耳的聲音,微微斜目瞥了說話的人,見是以前不合拍的老對手,冷笑了兩聲:“嗤,虎門才能出虎女,老鼠窩就別指望祖墳上冒青煙了。”他的話引得一些豪爽的武將放聲大笑了起來。”
“蕭懷恩,你……”那人氣極,想撲上來,卻被身邊的同伴攔腰給抱住了,只得眼睜睜看著蕭懷恩揚長而去。
蕭懷恩的得意也就只維持到了府里,他路過花園時,看到園中并排而坐,兩個幾乎靠在一起的人時,一下了就爆了:“明姐兒!”
蕭明珠哎了一聲,起身迎了過來:“爹,你回來了。”
韓允鈞也隨之過來:“蕭伯父。”
蕭懷恩瞇著眼上上下下狠狠地打量了一番,嘖,眼前這位,身份太尊貴,不好,身子骨太單薄,也不好,剩下的也就只有這張臉可以看了。結果,自家那丫頭偏偏就看臉挑人,哎,早知道,他當初挑那些童養夫目標的時候,就該以及臉為重。
想到這,他的臉色又陰了陰:“王爺,隨我來。”
韓允鈞客氣地道:“蕭伯父不需要這般客氣,與明珠一般喚我阿鈞就好。”
蕭懷恩只是挑了挑眉梢,并不接這話,轉身就往書房走。
蕭明珠快步過去扯他衣袖,蕭懷恩屈指輕彈了她一下的額頭,“乖,你先回屋。”
蕭明珠可不走:“爹,你要背著我干嘛。”
蕭懷恩不樂意了:“哼,你自個兒找的,我不反對了,但也得問幾句吧。怎么,現在就護上了?”
韓允鈞知道蕭懷恩是有話要與他私下說,急忙在蕭明珠反駁之前勸道:“明珠,你讓商嬤嬤將我府上那新來的那個廚子叫過來做一桌好菜,中午的時候,我陪伯父……”
“你陪我喝上兩杯?”蕭懷恩不懷好意地道。
“他不能喝酒。”蕭明珠馬上道:“要喝,我陪你喝!”她這話,倒是把兩個人都給嚇著了,蕭懷恩急忙搖頭:“好好,不喝,都不喝。”
府上的門匾才剛換好,他可沒有大修府邸的意思。
蕭明珠只能眼巴巴地看著他們兩人一塊兒進了書房,008瞧著她那樣兒,忍不住道:要不,我們去偷聽?
這個……蕭明珠在猶豫,忠伯匆匆進來了,一見蕭明珠就道:“姑娘,許家又來人了,說是奉許大人之命送了將軍想要的東西過來……”蕭明珠剛想說“打出去”,就聽得忠伯又接著道:“老奴本想將人打出去,結果那人將東西放下就走了,還說是完璧歸趙。”說著,就雙手遞上了一個信封。
蕭明珠皺眉,知夏接過了信封,檢查了一下,確定上面沒有問題,才遞了過來。
蕭明珠撕開信封,里面滑出來一塊玉佩,她心里一個激靈,迅速的將信中的那一頁紙抽出來,展開一看,果然是一份婚書。
可是,許家為什么會將婚書送回來呢,是他們覺著這東西威脅不到父親,不如放下架子退讓求和;還是另有其它的算計,送回婚書只是讓他們放松警惕?
蕭明珠怎么著也想不出頭緒來,干脆叫過玄二,讓玄二派人去盧家打聽打聽。
不到一個時辰,玄二就帶回來了一個讓她咂舌的消息。
盧家那邊竟然給了許家一個準信,說是在盧檸夕和韓允昭大婚之后,愿意讓許翩然進五皇子府為妾,許家這才將信物人婚書都給送了回來。
這哪跟哪,蕭明珠愕然!
要說盧檸夕成為最后的五皇子妃人選,也是一波三折。當初盧家拒絕了盧妃的安排,沒讓盧檸夕進宮去選韓允鈞的正妃,誰也沒有想到,隨后皇上就下了旨,將盧檸夕指給韓允昭做了正妃。盧妃雞飛打蛋,弄了個里外不是人。眼下,盧檸夕的婚期就訂在了年后,她承諾成親之后就接許翩然進府,這不是給自己添堵嗎,還是,這又是盧妃的糟心計?
那許家之所以將東西送回來,以為盧家松口愿意讓許翩然進五皇子府,是爹從中周旋的嗎?
她一下子想到了兩年前的中秋燈會,許翩然穿著與盧檸夕相似的衣服,做一樣的打扮,突然出現在了韓允昭和盧檸夕約定的地方,差點算計到了韓允昭的事。
當時許翩然出現得也很蹊蹺,事情敗露之后還一口咬定是自己算計了她。事后,據008的搜索確定,許翩然反咬她的那一瞬間是被任務者控制了。后來,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個能操縱人的任務者身上去了,并沒過多的想這件事。
現在想起,那件事真是疑點重重。
難道,那個時候,給了許翩然信息的,并且引許翩然出現的人是那個沉寂下來的任務者?眼下,又是那個任務者做了手腳,成全了許翩然?
如果是這樣,那個任務者圖什么呢?
她將自己的疑惑告訴給了008,008沉寂了很久,才道:任務是完成委托者的心愿,并非所有的委托者的心愿都是為他們自己的,有人的心愿是做成一件事,更有些人是為了自己最親近的人。不過,依我看,許翩然不會是任務者的對象。你想想看,要是那個人的心愿是助許翩然,怎么可能兩年都沒有行動呢?這是主位面,除了傻子瘋子,沒有人愿意在這里耗時間的。
008頓了頓,又道:不過你的懷疑也有可能,許翩然或者是那任務者計劃中的一環,他的目標是許翩然身邊的人。唔,五皇子?
不,是我!蕭明珠冷笑道;那個人的目標應該是我!
008想反駁,卻找不到理由,應該說,它更希望那個人的目標是蕭明珠才是,可是,不合常理啊,那人是反噬翹辮子了,還是那人想要長久抗戰?
如果是前者,那它應該能感應到失去宿主的系統才是!
可是長久抗戰,那個人的任務時間有這么長嗎?
它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忍不住發抖了起來,倒不是怕那些任務者,而是興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