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影后小軍嫂

第225章 曾經往事

第225章曾經往事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汐盼嫣然書名:

次日,原主一大早就獨自領著祭拜的東西出了門。

至于陸笙所說的讓她今天等他一起去看林爺爺那是不存在的。

“爺爺,不孝子孫季憶來看你了,對不起,這么多年來都沒有回來看過你。”

原主來到林爺爺的墓前,望著眼前墳邊竟是野草橫生,眼圈不紅。

這些年來,‘她’雖沒回來,但美園畢竟還有林建邦他們在,原主本以為,再不濟林爺爺的墓前他們總會照看一二的。

畢竟常言道生恩不如養恩大,他們兄弟兩人也算是被林爺爺養大的,可如今眼前的一切,無一步述說著這兒久未有人煙的氣息。

“爺爺,對不起,都是我不好,這么多年都沒有回來,才害得你一個人待在這里,就連墓前也沒有人來打理,每當節日旁邊的朋友竟是來自人間的供奉時,您會不會覺得心涼?”

淚終于從眼中落下,原主輕輕將手放在長滿了青苔的墓碑上,梗咽道。

是她的錯,這么多年來任由‘她’沒有歸來。

就算是有一個章家虎視眈眈又如何呢?

她只要改頭換面悄悄的回來祭拜后就快速離開,又有誰會現呢?

可是六年過去了,‘她’什么都沒有。

“我不是說讓你等我一起過來嗎?”

陸笙早就猜到原主不會乖乖在林家等他一起過來。

可曉是這樣他也還是先到林家走了一趟,如愿撲了個空,便趕著過來,就見到原主坐在墓碑旁邊哭泣。

“你可以走了,她沒有出來也不會再出來了。”

原主一動不動,聽到陸笙的聲音也不過微微抬眸,冷冷道。

她承認她是遷怒了,可便是這樣又如何?

就因為‘她’擔心會被章家的人抓到,所以‘她’就能夠放任她爺爺不聞不問六年?

直到如今墳頭草都比人高?

“我幫你將林叔墳邊的草清了吧。”

陸笙聽到原主的話,拳頭緊握,面上青筋乍起,可見是真的氣到了。

然在看到那布滿了青苔的墓碑,想到此地到底是季憶最尊重的墳前,他到底是壓抑住了。

且還因為季憶的原因主動要給林爺爺請除雜草。

畢竟季憶不在,他作為季憶最親密的人盡這一份孝心是理所當然的。

“不需要你多管閑事,我自己可以。”

然而原主卻是仇視的盯著陸笙,半分都不領情道。

此時,對于美園村的村人她都沒有半分的好感。

若不是當初這整個村的人都想要置‘她’于死地,她何苦混到有家回不來?

是的,原主明白季憶連著六年沒有回來,章家或許占了一大部分的原因,可還有另外一個原因是整個美園村對‘她’的排斥甚至可以說是置之于死地。

畢竟,若是她偷偷回來,章家的人沒現,若是被美園村的人看到了,難免不會再被抓住泄恨。

而若是美園村同章家合作了,那她但凡踏入這里一步就是自投羅網。

這一次她能夠這般正大光明的回來,除去身邊帶著三黑三人的保護,其實季家小姐的身份才是最大的保護色,尤其是她懷里的這封她臨走前李明月硬塞過來據說可以救急的信件。

否則,原主若是想回來,只怕真得等那個刀疤男將章家給處理了,而后再回來。

而回來的時候,怕是真得跟在陸笙的身后。

畢竟對于陸笙這個當了官的,村人還是敬畏的。

否則當初陸笙也不會輕易就能夠從村人的手中將‘她’救了出去。

“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這里的草這么多,就靠著你的那雙手,你覺得拔到天黑,你能拔的完嗎?”

陸笙將鋤頭從背后拿出,道。

“那也不管你的事。”

原主望著眼前的郁郁蔥蔥的雜草,底氣不足道。

“林叔不僅是你與她的爺爺,同時也是我的長輩,就算沒有她,作為晚輩,給長輩清掉這墓前的雜草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陸笙眉頭微皺,話落不待原主再說什么就拿起鋤頭將周圍的雜草除去。

而原主望著的他的動作,咬了咬唇,到底還是沒有再說什么,而是默默拔起她旁邊的草。

一時之間,整個墓地只有他們兩人勞作的聲音。

半個小時過后,兩人總算是將林爺爺的墓整理出來了。

“不管怎么樣今天還是謝謝你,但是我剛剛沒有開玩笑,她不會再出來了,或者說就算是她想要出來,我也不會再給她機會。”

原主終于首次透露出她同季憶之間的關系。

“她會出現的。”

然而陸笙聞言不過是深深望了她一眼,便站在一棵樹下,閉目道。

“誰給你的自信?我說了她不會出現就不會再讓她出現,你以為她占了我的身體這么久,最后還害得我爺爺死去,我現在回來了還會再給她機會嗎?”

原主眼底充滿了仇恨。

她想起了昨天黃婷婷說的話,黃婷婷說她爺爺這個時候本該是活的好好的,可就是因為她的重生,才會讓一切都變了,而爺爺才會最死。

可她明明沒有重生,只不過身體被另外一個人給占有了,所以造成這一切的元兇都是因為‘她’的存在。

若是一開始就沒有‘她’,那么事情的展就不會有其它的變化,那她的爺爺也就不會死得這么早。

而且死前還是先癱瘓只能躺在病床上任人擺布。

那個時候,爺爺該是有多難受啊?

畢竟,那是個從小到大在她面前哪怕瘦弱可卻也高大的身影。

“你在胡說什么?小憶她有多在乎林叔你難道會不知道?”

陸笙聽到原主中傷季憶,直接喝斥道。

“我胡說?她能夠毫不猶豫的離開六年并都對爺爺不聞不問,誰又能保證當初爺爺的死會同她沒有關系?難道就靠林建邦那幾個烏合之眾能夠真的氣到我爺爺嗎?”

原主聽到陸笙的話,不由輕笑道。

仔細想來,很多事情其實經不起細敲的。

“你難道真以為她會真的對林叔不聞不問這么多年嗎?

你難道不知道這些年來每當林叔忌日的時候她有多痛苦?每當人人都一家團圓的時候她獨自一個人留在陌生的地方的感受嗎?

你同她共用有一處的身體,別告訴我她的這些難受與掙扎你會毫不知情?”

陸笙望了原主一眼,質問道。

原主聽到陸笙的話不由沉默了一下,而后又笑道:

“知道又如何?難道這些就能抹去她六年來對爺爺的不聞不問?陸笙,你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也是因為此時躺在里面的不是你的親人,你才能夠站著說話不腰疼!”

原主伸手指著林爺爺的墓地斬釘截鐵道。

“我確實是一個外人,但她呢?你敢說她并不將林叔當成親人?

當初林叔癱瘓的時候,你的好叔叔嬸嬸們光顧著如何將你爺爺手中的錢拿到手,顧著如何推卸責任,顧著怎么把你嫁給章家的傻子好多換點彩禮。

是她頂住了一切的壓力,將林叔無微不至的照顧著,為了不再讓林叔被氣到,她盯著不孝的名頭強硬將你叔嬸攔在病房門口不讓他們進去。

為了不讓林叔擔心她應是一個人擋住了章家的催親隊伍,這些你怎么不提?”

陸笙望著明明是同樣的一張臉,可因為靈魂的不一樣露出了絲絲猙獰的原主,道。

“陸笙,你以為若不是她為什么章家會突然過來提親?”

原主硬著頭皮道。

她其實也明白這個理由站不住腳的,可是這都抹不去她對于爺爺這六年來的不聞不問。

“小憶你這么早就過來了呀?咦,小陸也來了?今天我們這么多人都做來,我這老伙計可不知道該多高興了。”

就在兩人劍拔弩張的時候,老杜一只手拎著一壺酒,另一只手則是拖著一把鋤頭道。

“杜爺爺,您怎么過來了?”

“杜叔。”

原主詫異上前,扶著老杜,接過他手上的鋤頭,問道。

而陸笙依舊是冷著臉淡淡的問候。

“我這么多年都沒有來見過老伙計了,昨天不是跟你說了我今天會一起過來嗎?想來你是忘了,那么我現在不問自來看望你爺爺,小憶你答應嗎?”

老杜的面上帶著淡淡的微笑,視線一直放在林爺爺的墓碑之上,眼底閃過一絲痛苦。

這么多年過去了,他總算是有勇氣再過來看一下他這個老伙計了。

“杜爺爺您說笑了,您同爺爺是好朋友,您能過來看他,我又怎么可能攔著呢?再說了,我這么多年都沒有回來,也沒有資格說這樣的話。”

原主唇邊露出一絲苦笑。

不難看出她是真的對這六年來沒有回來看過一回林爺爺而耿耿于懷。

“小憶,你也并不容易,說實話,你能在今天回來我都很意外,畢竟在我的認為里你至少是要花十年的時間才能夠有一絲與章家抗衡的能力,而到那時,你才會在有十足把握的時候回來看看你爺爺。”

老杜顫巍巍走到林爺爺的墓前,緩緩與之并肩而坐,就像是同林爺爺并肩而坐一樣。

“您說這些話是什么意思?”

老杜的話讓原主心底突然浮起了一絲疑惑。莫不是‘她’這六年來都沒有回來過一次還有理不成了?

“小憶,你要記住一句話,小不忍則亂大謀,無論什么時候,自己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讓自己不要急,一旦著急了,那么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會欠缺考慮,就會越容易陷入旁人的圈套。”

老杜緩緩倒了兩碗酒,一碗放在林爺爺的墓前,另一碗則是自己拿起來大口喝了一口。

“杜爺爺,我記住了,只是我不明白您突然說這些話是什么意思?”

原主疑惑的盯著的老杜,待他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之后,才開口。

至于陸笙,則從老杜出來的時候問好過后就一直靜靜站在哪兒當一個安靜的背景板。

“不明白?你不明白也是應該的,小憶,我且問你,你可知道章家為什么要想方設法要得到你?”

老杜提問。

從一開始設計要將季憶強娶到章家,甚至還知道從旁人下手而后直接先斬后奏,根本就沒有半分的誠意。

畢竟哪怕是個傻子那也是章家正經的主子,不過倒是想不到林家替嫁過去后竟是混得這么好,倒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再到后面在武德鎮想要借眾人的輿論讓季憶待不下去,而后再偷偷將季憶帶走,好讓大家以為季憶是因為受不住所以自己跑了。

可最后卻是被不按常理出牌的陳勝插手,最后季憶有驚無險到了c城,并待了這么多年才第一次回來,光明正大的回來。

“不知道。”

原主搖搖頭。

她怎么可能會知道呢?

便是到現在她都還覺得莫名其妙,唯一能夠讓她猜想的只怕是同那金色箱子有關,又或者同箱子里的那兩樣東西有關?

原主微皺著眉頭想著,可最后卻還是無疾而終。

“你不知道是正常的,畢竟若不是六年前......便是我也要忘記了,小憶,你知道嗎,這些年我一直在等你回來,等你回來好將當初的事情跟你說清楚,否則口就是死,我也死不瞑目,無臉去見你爺爺!”

老杜說完,又是一杯酒入肚。

六年了,這些事他當初就想要說出口,可因為老伙計的拜托,應是守了六年。

若是季憶再不回來,他守著守著就要帶進棺材里去了。

這六年他一次都不敢過來見林爺爺一面,怕的就是見了老伙計,他就忍不住了。

而那個時候若是季憶知道的越多,那么就越危險。

而他就不同了,本就滿了這么多年,便是章家真懷疑,依靠他的身份,一時半會兒章家也不敢做出太過分的事情,甚至還會選擇來討好他。

畢竟章家勢力雖不小,可卻并不能做到真正的一手遮天,而尤其是能夠保存他們的好名聲又能夠達到目的,他們自然是更是樂意的。

“杜爺爺,您到底在說什么呀?是不是喝醉了?您別喝了,酒喝多了傷身。”

原主微皺著眉頭盯著老杜,見他一口一口嘴里的酒就沒停過,不由道。

“小憶,我沒醉,難得能夠有機會同你爺爺喝個夠,你就不要攔著了,等和爺爺喝完了酒,我就將這樣一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同你一一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