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
小說作者
關鍵字
“中投”這兩個字對于周甜來說一點都不陌生,因為她知道在十幾年后會有這么一個公司進入國際代表國家撈金。
就像現在的華爾街,在經濟市場上博弈的就不僅僅只有個人,同時還有代表各個國家披著馬甲的公司存在。否則動不動就幾千億美金的生意,又怎么可能會有那么多的富翁。
只是現在落后的華國太窮,并沒有關注這些。等到十幾年后,國家以中投的名義進入市場時,那時已經撈不到什么好處了。
可是現在“中投”卻出現了,周甜免不了多看了褚辭幾眼。
褚辭原來還沒畢業的時候,就曾經露過一手。
他當初借著從自己得知真空包裝的機會,在她市場放在南安省的時候,他就已經利用自己的人脈以比她還要迅速推向了全國。
一省的市場就讓她一躍而起,有了站起來的資本,更別說現在江陵縣還吃著當初的余利。那那個時候的褚辭獲利肯定比她更多才對,至于錢只怕已經多得只能是當做符號了吧。
他這么會抓住機會的人,那有可能是誰在他面前透露過關于這方面的事,所以才有了中投的提前問世。
正想著,就見從人群后面走出一人來。
林小溪。
已經許久不見,林小溪也越發出落的有顏色起來。相對于從前,她更有氣度了不少。
不過她既然會出現在這,怕是這事她應該也有干系。
“走吧,先回去。”褚辭一開口,大家也知道不好一直留在機場。
再說了,經歷之前那么緊張刺激的半個月,這會兒大家也都睡眠嚴重不足。現在先回去好好休息才是正事,睡飽了,再來慢慢向上面匯報。
周甜這邊也是要回去的,于是到最后,褚辭反倒是加入了周甜他們,先往褚家走去。
既然來了京城,周甜肯定要上門拜訪一番。于是也顧不得疲倦,跟著一同來到了褚家。
還沒有出正月,那種喜氣還沒退散,再加上褚風一家也來了,褚家的人氣也高了不少。
周甜從前都是在家過年,等回到京城的時候,褚風就已經走了。
算起來,這還是兩人三年來第一次見面。
褚風站在屋檐下見到她,眼睛從大哥的身上滑過,最后又看向了她,眼神里帶著些許莫名的深意。
總之,沒有以前那么友好和純粹就是了。
周甜也想到了當初他送的項鏈以及項鏈背后的原由,對他也不再有以從前的那份親近之感。
這會兒她也不管他心里在想什么,對他扯了扯嘴角,就要往里面走去。
不過在路過的時候,卻被他拉住了胳膊。
“呵,”褚風低笑了一聲,“你可還真厲害,我當初怎么就小瞧了你呢。”
周甜把胳膊從他的手里掙脫,瞧著面前這英氣勃發的年輕人,從前在寒風里逆行的少年影子已經漸漸蛻去,變成了如今的刻薄模樣。
“多年不見,你還是這么自以為是。”
說完也不再理他,徑自進去了。
屋內,褚奶奶對于她的到來挺高興,“中午就在這吃飯,正好小風也在。”
褚風的父親母親已經去任上了,他還沒開學,倒是能多呆幾天。
周甜低眉順目,“好,我正好想吃張嫂做的紅燒肉了。”
邵憶安則在旁邊吃醋道:“太婆偏心,每次看到周甜姐就把我給忘了。明明我也喜歡吃張嫂的紅燒肉的呀。”
褚奶奶敲了敲他的額頭,啐道:“難不成還會少了你那份不成。”
后面進屋的褚風冷冷地看著這熱鬧畫面,明明自己才是親孫子,卻現在卻越來越像個外人。有點血緣的也就罷了,沒血緣的都能越過他了。
去更衣室換了日常裝的褚辭一出來就見到堂弟這種表情,當即隨后丟了個枕頭給他,“又在胡思亂想什么。”
被這枕頭一砸,褚風哼了一聲,抱著這年頭靠在了沙發上,故意道:“我在想小諾啊。”說著還不忘朝褚辭眨了眨眼睛,“說起來她也好幾年沒有回國了,有點想她。”
聽他提到那個人,褚辭半點神色不動,直接無視他給自己倒起茶來。
可褚風卻突然湊了過來,靠著他低聲問道:“我說,你不會真的對這個周甜上心了吧,還帶她來見奶奶?這個女人還真是好心機好手段,那么多人都近不了你的身,獨獨她能呆在你身邊這么些年。你這幾年稍微漏點好處已經把她喂得這么肥了,她還不知足,難道你不怕把她胃口養大?”
褚辭淡淡瞥了他一眼,“越說越離譜。”
“我可是火眼金睛,這個女人對你沒點想法,她干嘛這樣纏著你。”褚風信誓旦旦。
“你擔心許諾和我復合,所以就想拉其他人下水?”溫熱的茶水潤了潤喉嚨,讓褚辭的聲音沒那么沙啞。
不過他這一句話拆穿了褚風的心思,讓后者一時無言起來。
周甜倒不想那兄弟兩個在說什么,午飯過后,她就告辭離開。
如今手里的錢全都撒出去了,她也得努力賺錢才行。
晚上,褚辭去百味樓參加了慶功宴。
要匯報的事情已經有人去匯報了,他們這次m國行為國家撈了一大筆錢來,在急于發展的當下,這筆錢無異于久旱逢甘霖。而從一開始牽頭到力排眾議一力施行的褚辭自然是功臣中的功臣。
這還是只是開始,但是他往上走被重用是毋庸置疑的。所以今晚上這場慶功宴,一是慶祝,二呢,自然也是走動關系。誰知道以后會不會需要人家來提拔。
宴會氣氛十分好,褚辭解決了一件大事,心里也有些痛快,就跟著多喝了幾杯。
倒慶功宴尾聲的時候,他已經一身酒氣。百味樓的人是人精,早就準備好了房間給他們歇息。
褚辭也不想因為這一身酒氣去驚擾奶奶,干脆打了電話回家,說是今晚在外留宿。
他回了酒店房間后,林小溪的心也跟著熱了起來。
誰能知道,當初她只是在褚辭面前提了這么一嘴這個事,卻被他給捕捉到了,令她說了一些與此相關的事。
再后來,就有了現在的這些。
這樣的男人,她的確非常心動,她甚至感覺,自己能重來一次,完全就是為他而來。
想到這,她也離開了宴席,去了自己的房間。
等到重新洗漱換了一身衣裳后,她拎著一瓶紅酒敲響了隔壁房間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