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斗吧,軍嫂

第五章 多了個未婚夫!

第五章多了個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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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有沒有辦法讓她立刻回到自己的身體里去,恐怕回去了才能真相大白。

林遠皓看她陷入沉思,便沒再說話,拿出蘋果刀,削了個蘋果。

卓亦揚斜眼看看,有些心不在焉的說道:“謝謝,我不吃蘋果。”

林遠皓手頓了頓,笑笑沒說話,只把蘋果切成幾塊兒,從床頭柜里拿出一個小型家用攪拌機,瞬間把蘋果攪拌成蘋果泥。

卓亦揚有些尷尬,原來人家的蘋果根本就不是給她削的。

看看那個飛利浦的家用攪拌機,1996年,國內市場應該還沒有家用攪拌機。

攪拌機是個進口貨。

看著林遠皓把玻璃小碗用開水燙了燙,又把加了溫開水的蘋果泥放進小碗,動作輕柔的把床上的姑娘抱著坐起來,用針管器把蘋果泥喂進姑娘的食管內。

然后溫柔的拍拍她的背,好一會兒,才讓她躺下去,這次卻沒讓她躺平,而是呈145度角斜靠在床上。

整個動作輕柔流暢,一看就是做慣了才熟能生巧。

卓亦揚不免贊嘆,這場面.....居然要命的和諧。

“她....能吞咽嗎?”

林遠皓搖頭,看了眼床上的姑娘,溫柔的眼神讓卓亦揚有一種錯覺,似乎眼前這個男人已經愛了她三生三世。

“揚揚還沒有意識,不過一個月前,我嘗試給她喂些蔬菜汁和加了水的蘋果泥,她倒是不抗拒。”

卓亦揚點點頭,走到床前,輕輕的撫了撫姑娘的滿頭短發。

“為什么把她得頭發剪那么短?可惜留了那么多年的長發。”

林遠皓的雙眼有些黯然,好半天才說:“是李阿姨自己剪得,說免得總洗,太麻煩。”

卓亦揚冷笑,這的確是她親媽會做的事,同樣是昏迷,于朵朵的長發卻打理的烏黑油亮。

“林隊長,我可以天天來看揚揚嗎?”

林遠皓有些疑惑,眼前的女孩兒滿眼真誠的渴望,說的是‘天天’,而不是‘常常’。

揚揚有一個這么關心她得朋友是好事。

林遠皓點點頭:“好,回頭我給你辦一張通行證。”

卓亦揚松了口氣。

她要緊緊盯著,爭取早點兒找到辦法,回到自己的身體里去。

林遠皓看了看表:

“抱歉,你能不能出去等等,我一會兒要去揚揚家里給她拿點兒東西,現在得先給她擦擦身。”

“啊?”卓亦揚抬起頭,兩人同在病床右側,距離不到一米。

林遠皓個子太高,她只能這樣看著他。

等反應過來,卓亦揚糾結極了。

寧都縣地處秦嶺以南,沒有暖氣,療養院里裝的有空調,她剛才進門就脫了棉外套。

病床上的姑娘只穿著一件長袖棉睡裙,睡裙胸前有一只萌萌的卡通狗,她剛才看的很仔細,睡裙里面沒有bra。

畢竟,C杯的胸部還算顯眼。

林遠皓說的擦身,肯定不是擦擦臉手脖子而已!

卓亦揚沒有拒絕林遠皓的立場。

留在病房,既沒有道理,而且,和一個陌生男人一起看自己光溜Liu的身子,她做不好這樣的心理建設。

帶著十二分不情愿,卓亦揚拖著沉重的腳步出了病房。

站在門口,卓亦揚默默給自己點了根蠟。

自己的身體被一個不知道從哪兒來的未婚夫光光看了若干回,以后遇到‘叫獸’,他醋甕一樣的小心眼兒,她怎么解釋?

似乎過了一個世紀,病房門終于打開,卓亦揚垂頭喪氣的進了病房。

病房里有一股子好聞的香皂氣味兒,病床上的姑娘已經躺好,看起來如睡美人一般沉靜安詳。

卓亦揚的沮喪落在林遠皓眼里,只以為她是為好友擔心,不由為揚揚有一個關心她得朋友而高興。

卓亦揚剛準備詳細問問自己身體這一個月的情況,病房門又被推開,一個三十多歲、長相憨厚穿戴樸實的女人走了進來。

“李姐來了。”

林遠皓跟女人打了招呼,又給卓亦揚做介紹:

“這是李姐,也是軍屬,白天基本都是李姐幫我照顧揚揚。”

又給李姐介紹了卓亦揚。

李姐憨厚的笑道:“我都干了些啥子嘛,都是林隊長幫妹子,我就是打個下手。”

口音里有濃濃的川音。

卓亦揚看看李姐,知道這是一個樸實的女人,不由對林遠皓的細心多了幾分好感。

又說了幾句話,林遠皓要去卓亦揚家里拿東西,盡管卓亦揚十分不愿意離開療養院,但實在找不到留下來的理由。

臨走時,給李姐留了電話,再三叮嚀,若是揚揚醒了,一定第一時間通知她。

才依依不舍的上了林遠皓的吉普車。

路上,她又詳細詢問了自己的身體這四個月的情況。

這才知道,林遠皓是兩個月前調來5300部隊的,等他處理完手中的事情,請了兩天假趕去省城醫院。

而自己的身體又剛好從省城轉回縣醫院,和去省城的林遠皓將將錯開。

等林遠皓從省城趕回來,自己的身體已經在縣醫院住了兩天。

那兩天,是她親媽請的護工照顧她。

縣醫院沒有專業護工,所謂的護工,就是縣城里一些上了年紀的大媽。

林遠皓沒說,但卓亦揚從他的口氣中聽出來,大約自己的身體在縣醫院很不成樣子,那個護工照顧的也很是粗魯。

所以,當天他就找到她得父母,第二天便已未婚妻的名義,把她接到了部隊療養院。

卓亦揚最想知道的是,自己和林遠皓到底怎么認識的,可林遠皓很滑頭,每次卓亦揚起頭問,總被他三言兩語帶偏過去。

吉普車剛到卓亦揚家樓下停好,就看見隔壁于朵朵家門口圍了好些人。

卓亦揚皺眉下車,聽到人群里一道尖利的女聲在說話:

“大姐,我這個當妹子的,今天把話說到這兒,我和于老板是正經做生意,大家有錢一起賺,可你三番兩次阻止于老板,到底是什么意思?”

卓亦揚大步走到家門口,看到謝菊芬臉氣的通紅,靠門框咬著嘴唇一個字說不出來。

“怎么回事?”卓亦揚過去扶住謝菊芬。

謝菊芬臉更紅,抓著卓亦揚的手,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嘴唇動了動,卻還是一個字沒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