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木木直接當失聰,什么都沒有聽到,連眼皮都懶的多抬一下,拉著皮皮繼續走向吧臺,找了個靠邊的位置,就坐了下來。
“她這是什么態度嘛,一副高傲瞧不起我們的樣子,她是有多高貴的身份嗎?”
濃妝艷抹的女人依在男人胸前,用手輕拍著裸露在外的酥胸,臉上做出一副受傷的委屈樣子,立刻引得整桌的男人一番輕語安慰。
女人的話也把整個酒吧的人,注意力都轉移到吧臺上,帶著假發的言木木和光頭時候的她,氣質差別是非常大的,可以說是判若兩人。
在酒吧燈光的照射下,那張臉是艷麗又明動的,加上身體爆發出來的力量氣質,在小鎮這個酒吧里面,也是顯得格外帶有誘惑力。
五大帝國學院的學生,多多少少都是知道她一些底細的,所以都沒敢貿然行動,而小鎮那些不明白真相的人,不禁開始在交頭接耳。
打聽著言木木身上的八卦真相,在打聽出來有所了解后,各種有色目光都出現,而言木木和皮皮坐在吧臺上,不為所動的點了兩杯最便宜的酒水。
而那個濃妝艷抹女人沒有得到言木木絲毫回應,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對言木木投去暗恨的目光,才郁悶的拿起酒杯和粗獷大漢對飲一杯。
只是她這一口酒剛進嘴,就見臉色突然一變,酒杯一下甩在地下,手掐在喉嚨上,哇的一口就吐了出來,地上的酒水里居然還混著一條黑漆漆肉蟲。
這條黑漆漆的肉蟲很是活潑,在地上蠕動了幾下之后,身體蹦跶起來直奔女人的嘴里去,連跳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倒是把女人嚇得尖叫起來。
忙驚恐的用雙手把嘴給捂住了,而肉蟲有著鍥而不舍的精神,沒有嘴可進就換了個目標,開始往女人鼻孔里去,肉蟲出現的突然。
加上它的速度極快,女人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情況,驚恐的只顧著捂嘴卻忘捏住鼻子,就這樣讓那條肉蟲得逞,然后整個酒吧就只聽見女人驚恐的尖叫聲。
言木木就在尖叫配樂中,舉著酒杯和皮皮碰了一杯,抿了一口,哎,這價錢便宜的酒水,味道真是不怎么樣,要不是有好戲可看,還真喝不下口。
“你找死,敢戲弄我們老大的女人!”
幾個人幾乎同時對著言木木喝罵道,然后紛紛離開座位,呈扇形半包圍地迎向言木木,一看就是訓練有素配合默契的團隊。
言木木面對包抄過來的幾人也毫無懼色,表情很鎮定的挑挑眉,又讓小黑肉蟲從女人的鼻子出來,讓它隨便找個地方歇著。
“呃,何來戲弄一說呀?”
要不是這個女人嘴多,她還真難得放蟲出來,一般情況下,她真的不喜歡為難女人,但是也不代表她是軟柿子隨便嘲笑。
怎么說她也是迪恒學院的出來的,出門在外,也不能給學院丟臉。只送了她一條肉蟲去和她交流下感情,又沒有咬她肉已經是很便宜處理。
這是這個女人太膽小不經嚇,肉蟲都出來了,她還一直尖叫不停,那刺耳的叫聲在酒吧內回響,吵著她腦門都疼,也刺激著酒桌上許多男人。
有好幾個大男人,這會都已經拍桌而起了,身體向言木木靠攏過來,言木木讓皮皮穩住不動,不慌不忙的從多維空間了拿出梵音笛。
對于靠近她一米范圍的任何男人,都是用梵音笛一頓敲打,頓時,酒吧里面混雜著,各種哀嚎聲,叫罵聲音,還出現了武器抽動聲。
言木木眼睛銳利的一掃,梵音笛開始在她手上緩慢的旋轉著,這時,酒吧所有的酒杯里面,都開始咕嚕咕嚕的冒著水泡。
然后就聽見酒杯丟地的破碎聲,不一會酒吧里到處都是黑漆漆的肉蟲在到處蹦跶,這畫面看起來實在是有點嚇人,酒吧里的眾人紛紛退避到離言木木最遠的地方。
甚至有的直接捂住口鼻逃離酒吧,這就是控蟲異能者該有的震懾力。就在眾人猶豫要不要以多欺少,出手制伏言木木的時候。
粗獷大漢一揮手,就見一只很像啄木鳥的肥壯的飛鳥,落在酒吧的地面,歡快的吃著地上的小黑肉蟲,可伶,她那些挺會蹦跶的肉蟲直接變口糧了。
沒辦法,鳥吃蟲,這就是蟲類在自然界的宿命,也就只有蟲族,才有機會改變自個的宿命,就眼睜睜的看著小黑肉蟲,逃命機會都沒有就被消滅掉了。
“控蟲異能,名不虛傳,言木木同學久仰大名,我們對你也是很好奇,在古跡你是得到些什么寶貝?”
粗獷大漢這會已經收起了,剛剛那副狂傲的表情,語氣上對言木木也客氣了很多,顯然對神不知鬼不覺得控蟲異能,還是有一些忌憚。
“我就奇怪,是誰告訴你們,我在古跡得到寶貝了?”
古跡因為有隕石存在,信號探測困難,所以,除了皮皮以為,沒有人知道她得到些什么,就連隊友們也都沒有詢問過她的。
“自然是你們迪恒學院的人,透露出來的消息才可靠。”
粗獷大漢認真打量著言木木,要說她身上沒有寶貝,那他是不相信的,尋找她的人可不少,卻都沒有探查到她的行蹤,要不是他有云尋雀也難找到人。
“迪恒學院的人,那應該是學生會的人吧?”
她上輩子是挖了夜封堯家的祖墳把,才招惹到這個夜瘟神,他管理學生會最大的功用,就是用來打壓她的,不陷害她好像就不能過活。
“不錯,而且還不是一個兩個。”
“所以,你們就上當受騙了,隨便去光網一搜,就知道我和學生會那就是宿世仇敵一樣,他們時刻都想要對我進行栽贓嫁禍。
你們也不想一想,我的合作隊都是什么樣的隊員,才有幾個人去了古跡,那學生會又是什么樣的隊員,學長大人和圣女都去了古跡。
真要是出了寶貝,我們幾個渣隊員能對抗學生會的天才精英嗎?你們該真以為迪恒學院的會長大人,他是吃草長大的草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