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戈回憶了下,從兩人第一次見面開始,都是她先主動撩他的,而他不過是履行責任,把她這個危險異變,列為需要一生重點關注對象,有必要為自己聲明一下。
“小木是對我先動了心思,才會在遇到危險的時候,依照內心本能的選擇,而且你也經常偷窺我的身體。”
借著班長管理同學,合作隊長照顧隊員之名,帶著他干這干那,生怕有事漏掉了他,可不就是在撩他。
而他對異變存在的她,是有過認真關注的,知道她的不少小秘密,潘文凱那些繪畫素材,喬安柯的創作靈感,都是有她參與其中的。
她提供的那些創意,想法,可是很受星盟熟男熟女們歡迎,不光是兩性生活,就是同性生活的和諧度,都因此提高了不少。
可見她的想象力多豐富,有時候他都忍不住為她的天賦嘆為觀止,喬安柯有一本創作,一直被屏蔽沒能成功發售。
那就是因為她們兩個,把他為原型做男主角,而女主角自然就是她,設定成為一個喜歡,各種折騰美少年的女魔王。
“金戈同學,這話說的就不公證,當時我身體情況多危急,大腦都沒空思考,只能舍遠求近。
隨便找個距離最近的人,剛好你就是離我最近的那一個,而且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偷窺你呀?”
她怎么可能偷窺他,最多也就心煩意亂的時候,光明正大的看看他漂亮臉蛋發發呆,順順心而已。
“我記得很清楚,當時和你之間,還隔著好幾個成年的男人。”
越戈特別把成年男人給點了出來,嘴硬的小木挺可愛的,萬分遺憾的是他現在不能有所行動,有得必有失是不假的!
“我就喜歡嫩的不行啊。”
反正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翻舊賬她也不虛,真的有隔著好幾個人嘛?她怎么記得眼里看見的只有他。
“行,我臉最嫩,小木就喜歡我。”
越戈對自己這張嫩臉,總算也能傲嬌一下了。
“再嘚瑟,小心我把你扔這里喂狼。”
“小木舍不得。”
言木木覺得不是自己嘴變笨,而是金戈同學變化太大,都快成為男大一百變了,比起在學院的時候,精分有點兇猛呀。
以前他可是一棍子打不兩屁來,叫他做點事情跟擠牙膏一樣,溫吞的還不如她自己動手快了。
而現在他都能順溜的和她懟嘴,讓她原本有些空,有些慌的心,逐漸的安定了下來,感覺無論天多大,地多廣,身邊有他和皮皮陪伴著,沒有什么可懼怕的。
“皮皮,要跟緊哦!”
再來一場極限速度,皮皮無聲無息的,跟在兩人身后蹦跶著,現在蟲媽心中,漂亮小哥哥比它都重要了,傷心的只想找個地方一睡不醒。
“小木,停下休息會。”
“我不累啊!”
夕陽都已經快落山了,她還想著趁有晚霞,再多趕一段路了,這樣皮皮也可以少辛苦些。
“我累了。”
小木的身體鍛煉的不錯,也擁有很大力量,但力量大并不代表,身體就不會出現疲憊,現在沒有恢復藥劑,他不想她的身體出現任何一點損傷。
“嘿!都忘記你現在是病嬌,不能和我的身板比了。”
現在他才是真的臉嬌身軟,易推倒,小心把人放下地,然后坐在他身后當支持,讓他可以靠著她身上,不用可憐兮兮的躺地上。
“金戈你肚子也餓了吧?”
算算時間這一路,也用好幾個小時,一盆湯也都消化掉。
“有一點。”
“烤肉,能吃嗎?”
“能。”
“已經冷掉了,估計會有些腥,將就填下肚子吧,等以后我一定給你弄好吃的。”
言木木從皮皮背上,把烤熟的幾塊野馬肉取下來,挑了兩塊品相稍微好看些的,遞到嘴邊喂他吃。
“飽了,小木吃吧。”
言木木隨便拿了兩塊,剩下的都給皮皮吃了,咬一口,又柴又腥真夠難吃,也難為他能一口接一口的吃光兩塊。
對各種烤串的懷戀之情瘋狂涌現出來,渴望立馬回歸人類社會,帶他們兩個去擼串喝酒刷火鍋。
夜幕降臨,皮皮就變身成為坐騎,言木木讓越戈坐前面,她在坐后面摟抱著他,然后皮皮開始低空快速的飛行。
從荒蕪人煙的大草原,到達茂密的原始叢林邊緣,一個夜晚就過去,意外的收獲就是發現了不少生活垃圾。
從那些沒有腐爛的塑料袋上,可以確定這里確實是地球,只是不能確定這里是不是,她曾經所生活過的地球。
靠坐在一顆茂密大樹下面,在森林的外圍已經有,很多人類活動過的痕跡,而她選擇的方向也沒有錯,離開座森林并不遠,就會有城鎮出現。
可她突然就近鄉情怯了,不敢再踏出深林進入人類世界去,她害怕老媽并不存在這個世界,或是老媽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
“金戈,你說宇宙是真的是有很多平行空間存在嗎?”
如果有,那這里會不會就是,另一個平行空間里的地球,和她想念的并不是同一個。
“宇宙中不光是有很多平行空間,還有很多重疊空間,像異能者的空間屬于意念空間,我們使用的多維空間屬于是復制空間。
宇宙的空間奧秘比人類所發現想象的,要更為深奧復雜,利用起來的空間力量,都還只是淺層的。”
“那在別的平行空間里,也有天極星球的存在了?”
還是宇宙中也有無數個言木木,而她不過是其中一個。
“空間的磁場力量,在多個平行空間,擁有相同運行的星體也有可能。”
“那相同的星體上,也會有相同的人存在嗎?要是在別的平行空間遇到相同的我,那你會不會也喜歡?”
“理論上是的有,但我會喜歡的,只是我眼前的你,這么低落是為什么?”
這顆星球對她有什么特殊的?昨天還慌著想長翅膀飛出來回歸人群,現在馬上就可以回歸了,她又開始擔心些莫名的事情。
“沒什么,就是突然感慨,自己對于這個世界來說太過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