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鸞

第一百三十五章 突襲:伏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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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突襲:伏誅!

可是草紋卻十分爽快的原諒了自己,這倒讓他頗感意外。

簡直不符合常理,難道對方忽然轉性了?

但愿是自己多想了。

到時候,別是草紋給自己挖的坑才好,對于這種反復無常的小人,由不得他不謹慎提防。

至于剛才的心思,卻是不敢再提了。

只能尋了一個坐處,開始靜靜地等待。

至于方才草紋那番話的真偽,他倒是沒有多想,畢竟大王就在里面,就算借他幾個膽子,也不敢做出欺上瞞下這種驚天駭事。

而草紋,卻是坐立不安,心里焦躁極了。

此事瞞得了一時,卻瞞不了一世。

再有個把時辰,勢必露餡。

半個時辰,一瞬而過。

可他卻仍舊毫無對策,只能心里干著急。

而草褚衡就干脆閉目養息了起來,對于外界的情況充耳不聞,仿佛與他無關。

“褚衡團長,大王一時半會兒恐怕還醒不過來,現在點卯時間已過,而且為時不造,依我看,倒不如你暫且先回去,等大王醒來,我自當幫你解釋,特殊情況,特殊對待,相信大王不會怪罪于你。”草紋忽然靈光一現,裝作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滿不在乎的說道。

只要草褚衡肯離開這里,先前的問題自當迎刃而解。

“有勞總管記掛了,第一軍團近日以來與往常相比,倒是比較閑暇,處理的事物就因此少了許多,跟大王比起來,在下那點辛苦絲毫算不得什么,大王盡管休息,我一直等下去便是了。”草褚衡只是搖頭,詫異的看了一眼草紋。..

俗話說的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對方完全沒有理由來討好自己。

因此他當下斷定,此事或許有鬼。

人心難測,草紋或許就是故意給自己下了套子,等著自己去鉆呢!

自己一旦離開,但凡是有點心機,就可以從中做點文章。

就比如,草紋可以聲稱自己從未前來點卯,這可是一項褻職的罪責。

雖說褻職算不上什么大罪,但也不會輕松。

草紋深得大王寵信,但凡只要添油加醋的說上一番,自己到時候可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因此,就算再怎么不愿,也務必得繼續耗下去。

一念于此,草褚衡心中頓時恍然大悟,心里直道:“怪不得你會那么好心,原來是設下了套子,好你個草紋,我只不過是言語上頂撞了你幾句,可你卻這般陰狠毒辣,幸虧自己心思縝密,否則,還真就給他得逞了。”

看向草紋的目光,不禁有些慍怒。

索性直接將頭撇到一邊,不再理睬他了。

草紋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對方不愿離開,他也不能實施強制性的手段,不是嗎?只好苦笑著道:“如果我所料不差,大王不到無時,估計無法醒來,既……”

驀然間,沒有等到草紋的話說完,里屋就有一道劍光急刺而出,直逼草褚衡的脖頸而來,非常凌厲。

草褚衡根本沒有絲毫防備,等他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劍芒暴漲,劍氣凜冽,就猶如九天繁星,范圍波及之廣,彌漫四面八方,甚是駭人。

噔噔蹬……

草褚衡不知該怎么抵擋,更不知道該怎么破解,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閃避,雙腳不停退后,兩眼緊盯著那蕩漾狂暴的劍氣!

可惜的是,待玥顏劍身距離他只有幾步之遙的時候,草褚衡才終于反應過來,不禁為時已晚,他退得快,可玥顏手里的劍更快,感受著那冰寒冷煞之氣襲來,不由得心生絕望。

幾息之間,劍芒直接劃破衣衫,草褚衡抬手抵擋,玥顏手中劍身長驅直入,刺入臂膀,穿插而過,留下一個血窟窿,不斷的鮮血淌出。

“你是乖乖束手就擒呢,還是頑抗到底呢?”玥顏冷厲的語氣傳來,讓人心生敬畏。

一旁的草紋簡直驚為天人,原本心中的抑郁,瞬間一掃而空,無比的暢快。

看向玥顏的目光中,帶著的是真正的敬佩。

世上最大的喜悅,莫過于絕望來臨時,再次重拾希望了。

“嘶…”

草褚衡單手抱臂,神情顯得極其痛苦,幸虧剛才劍走偏鋒,否則,他已經是一具死尸了。

這時,他才終于醒悟過來,草紋先前究竟為何會表現得那般奇怪,現在看來嘛,自己可謂是受他的欺詐了,眼前的二人根本就是同一伙的。

“總管!大王可待你不薄,你究竟為何要謀逆!?大王去哪了?”草褚衡咬緊牙關,死死盯著草紋質問道,雙眸當中透著毫不掩飾的殺意,如果不是玥顏在此,就算拼著性命不要,也要勢必將他斬殺,簡直可恨至極,罪極當誅!

同時,他心里充斥著滿心的疑惑,搞不懂草紋的動機與目的,還有就是剛才偷襲自己的強者是誰?

如果他所料不差,對方應當跟“臨淵閣”并無什么干系,單從相貌特征上來講,就與他們差異甚大,那對方究竟是怎么潛入到“臨淵閣”內部的呢?

原來,玥顏這時臉上仍舊保留著草頭兵的裝扮,如若恢復本來模樣,只怕要讓他們大吃一驚了。

至于“臨淵閣”外面的守衛,乃是白天與夜晚互相倒換的,現在還是沒有到達倒換的時間,再加上草褚衡今日并未離開大門一步,自然就不會發覺門外弟子身隕的消息了。

下面修改下,再看。

一旁的草紋簡直驚為天人,原本心中的抑郁,瞬間一掃而空,無比的暢快。

看向玥顏的目光中,帶著的是真正的敬佩。

世上最大的喜悅,莫過于絕望來臨時,再次重拾希望了。

“嘶…”

草褚衡單手抱臂,神情顯得極其痛苦,幸虧剛才劍走偏鋒,否則,他已經是一具死尸了。

這時,他才終于醒悟過來,草紋先前究竟為何會表現得那般奇怪,現在看來嘛,自己可謂是受他的欺詐了,眼前的二人根本就是同一伙的。

他現在心里簡直有著太大疑惑了,

而且萬一自己走了,草紋就算違背了約定,自己也奈何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