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第二百一十七章白玉吊墜
現在能讓他心心念念的,可就唯有那“神墓”的機緣了。
至于其他的東西,皆猶如浮云。
只有得到了“神墓”的機緣,他才有機會問鼎天下。
否則的話,一切終究還是虛妄。
其實先前他確實無心插手玥顏與楊太乙二人之間的紛爭,可是玥顏最后提出的條件無疑讓他無法拒絕。
那番話字里行間的意思分明就是玥顏知曉“神墓”機緣的下落,因此,正好借著先前同盟的緣由幫忙。
“別與他廢話,這等歹毒至極的小人,不配存活于世!”玥顏看兩人竟開始對話,怕再生變故,因此,還是早一些了結楊太乙為妙。
“自當應允。”江醒自然沒有意見,再次發動殺伐,向楊太乙發出絕殺一擊!
“可惡!今日之事,在下謹記于心,等著吧!”楊太乙青紫著臉,只見他一把從脖子上掏出一個白玉吊墜,一股滔天的元氣瞬間乍現,原來是從楊太乙的身軀里源源不斷的傳出來的,正往白玉吊墜里輸送而去。
只見白玉吊墜頓時光芒大盛,仿佛一件至寶。
玥顏與江醒同時一驚,江醒更是直接一擊而下,那白玉吊墜明顯就是對方最后的底牌,而且十有八九會讓他吃虧,因此,江醒自然不會給他催發出來的機會,準備迅速滅殺楊太乙。
可是讓人驚嘆的一幕出現了,只見那白玉吊墜白芒一閃,直接化解了江醒的那道凌厲的攻擊。
緊接著,楊太乙身形瞬間消失,一道黑影向天邊極速劃過,猶如一道流星。
“我還會再回來的,今日之仇,來日必百倍奉還!”
一道聲音從天際傳來,顯得無比憤怒,簡直恨不得將其二人碎尸萬段,泯滅神魂。
下面修改了再看,抱歉了。
看著對方逐漸退出自己的視線,楊太乙口中才重重吐露出一口氣,但是心臟卻仍舊忍不住在劇烈的跳動,那“牧中子”可是“霄凰秘境”當中少有的絕世強者,如果他也學人間客先前的那番作為,強行將他留下,那他也是無可奈何的,到時候,只能聽之任之。
只是先前以獨善其身,放棄“神墓”機緣為說辭,萬一再撞見“牧中子”,那可就真的難圓其說了。
因此,接下來的路上務必得小心防范,以免與對方撞上。
否則的話,到時候可就百口莫辯了。
一念于此,楊太乙暫且把這些想法壓到了內心深處,同樣向南方走去,只是與“牧中子”的方向稍微偏離了一些。
小心謹慎一些,避免與“牧中子”相見卻是不難。
匆匆二十日至,接連共計十人進入,除去身隕的人間客,就只剩余了九人,當然了,其中并不包括非正常途徑進入的玥顏與楊太乙。
再說那九人,瘋狂的在四方空間開始大肆搜索,簡直無所顧及,只為那神墓的機緣,不惜付出任何代價。
因此,任何威脅到他們的存在,都終將受到不惜一切代價的與之拼命。
共同隕落的消息傳出,無疑帶給了無數人一種緊迫感。
幾乎每個人心中都浮現出一個想法:“如果繼續這般下去,那自己最終的下場究竟會不會同樣也是這般如此呢?”
這樣一來,剩余的七人開始另辟新徑,正是剛開始“牧中子”便與楊太乙說的結盟,幾乎每個人都生出了這般想法,所以行事異常順利,七人順利互相結盟,共分出了四組,前三組都有著兩人之數,可唯獨最后一組,卻是被所有人排除了在外,徹底淪落為了孤家寡人一個。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不可一世的“牧中子”。
原來,他太強了,乃是真正意義上第一個進入這里的人,正是因為如此,剩余的六人才會對他那般忌憚,更是分成了三組準備聯手對付他,如果單打獨斗的話,可是極不明智的選擇,到頭來,只怕他們六人會遭到毀滅性的打擊,徹底身死道消。
在結盟后,“牧中子”立即就成了首個被群起而攻之的人,至于他們恨之入骨的那“人間客”,六人倒是大致的知曉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這才得知人間客已經被“牧中子”所打殺。
話說“牧中子”察覺到了事情不對,立即朝著偏僻的地方趕去,當真實屬無奈。
他整整尋了二十日,仍舊沒有發現“神墓”機緣的一根毛!
難道他當真與那幾乎所有人都看重的寶物無緣嗎?
強烈的不甘充斥著牧中子的內心,一時間,他的臉上變得陰晴不定,風云變幻。
與此同時,正南方向深處。
“楊太乙……他怎么在這里,那人間客呢?”玥顏看著距離自己不遠處的一個身影,有些意外,立即閃身進入后面的灌木叢后,目不轉睛的盯著對方。
只見楊太乙同樣仔細觀察著四周,卻并不是在找人,而是在試圖搜尋到“神墓”的一絲線索,他幾乎踏遍整個南方大地,因為一直躲避著“牧中子”,因此行程要比其他人慢著許多。
“機緣啊,你究竟在哪里呢?”楊太乙尋了一根樹,直接坐下,面露苦惱之色,眼看一年的期限越來越近,只剩下了不足兩月,已經接近了尾聲,如果再無法得到機緣的話,可就果真永遠與他無緣了。
至于玥顏,倒是沒有楊太乙這么多心思,只是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她心里很清楚,這一切都是那背后操縱者的謀劃,沒有達到對方的目的,豈會如此輕易的放他們這些外來者離開?
既然是一年之期,那么剩下的不足兩月,應該就是背后操縱者動手的時候了。
一念于此,玥顏倒是有些期待對方究竟意欲何為了。
而且據她所知,對方應該并非單單只謀劃她們這些進入“霄凰秘境”的外來者,那進入“霄凰秘境”乃是霄凰宮歷年來一直所堅持的,因此,那背后的操縱者應該已經謀劃了無數個歲月,只是一直都沒有得逞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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