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家小農女

第二零八章 有染的男人

第二零八章有染的男人

第二零八章有染的男人

因被被秦氏打腫臉,兩天不能出門的陳祖謨竟把拳頭攥得嘎巴巴直響。

綠蝶冷笑一聲,“嘎巴巴巴巴”攥起了自己的小拳頭,盯著陳祖謨上下打量。她前天找師姐學了一個絕招——怎么把人打得鉆心疼卻一點傷痕也不留,這招是專門為陳家人預備的。

他既然自己送上門,那就試一試!臉被夫人揍過了,選肚子吧!

被綠蝶像挑豬肉一樣地目光盯著,陳祖謨覺得不妙,陳老爺子發現了兒子的不對勁兒,警告低咳,陳祖謨立刻借坡下驢,沖著小暖笑了,“你母親說你病得起不了炕,這是好些了?”

這是說自己的娘親夸大了她的病情?小暖笑道,“躺了兩天,總算能吃口東西站起來了,不曉得郡母能下床了沒有?”

陳祖謨面帶憂色,“還需用藥調理。”

這么多村里人看著,小暖也收了笑臉,掛上愧疚和惶恐之色,“都是女兒的錯,當時該死命攔著郡母和奶奶,不讓她們去看砍頭的。我明日就去城中去給郡母請安賠罪,捧藥伺疾。”

她去了家中還能有好?陳祖謨趕忙道,“為父知道你有‘孝心’,那邊有人伺候著,你還是在家養好再去也不遲。你爺爺給你帶了些滋身安神的藥材,待回兒為父讓人給你送過去。”

“我娘給我買了藥,爺爺帶回的藥,先緊著奶奶用吧。”小暖謝過陳老爺子又問了皮氏好,三人在大門口演了一出合家樂后,陳家父子才走了。

看熱鬧的人一陣失望,居然沒打起來!小暖果然還沒好,這戰斗力太低了,還不如她娘呢。

韓二胖問道,“這樣累不?”

“累啊。”小暖直言。

“還不如直接罵一頓痛快!”韓二胖嘆口氣,這場面看得他都覺得憋悶。

小暖也嘆口氣,“那不是有辱斯文嘛。”

然后一大一小兩村霸笑得露出牙花子,頗是惺惺相惜。韓二胖拿眼神兒掃了掃陳家的大門口,跟小暖低聲道,“前幾天晚上那事兒你知道了不?”

他指的是青柳房里有人的事兒,小暖點頭,“聽說了。”

“你說,叔去辦!”韓二胖頗有一股兄弟被欺負了一定要找補回來的大哥仗義。

小暖低聲道,“這事無憑無據的,先不要聲張且等著看吧。”

等啥?

韓二胖想明白了,臉上的橫肉一顫悠,邪惡的笑著點頭,“叔明白,還是你這點子好!”

小暖的腦電波沒有與韓二胖對上,也不追問,只是笑著去看暖房。娘親和小草在邊上忙碌,令她驚訝的是陳家父子居然齊刷刷地站在一旁,那一臉斯文假笑讓小暖想立刻拿起鐵鍬糊他們一臉泥!

“姐!”小草蹦跳跳地跑過來,“你看,成了,成了!”

小暖圍著暖房轉了一圈,“原來暖房就長這個樣子啊。”

長方形的意見屋子,東西北三面壘起外磚內坯一人半高的墻,南面和頂上糊了一層冬天糊窗戶的厚油紙,外邊再壓上稻草編成的隔寒隔潮的草被子,這好像跟她在郊區見過的溫室沒有多大差別。

小暖從暖房門走進去,見地上被挖下去一尺深,幾個泥瓦匠正在起火墻。

進來后,小暖就明白為何陳家父子在外邊站著了,因為云清先生正在客串泥瓦匠。先生很敬業,短衣襟小打扮,頭上戴平民壓耳結巾,臉上專注的神情也跟旁人無異,小暖沒打擾他,轉身出去找娘親。

娘親正拿著筆在紙上寫寫畫畫的,見到閨女臉色不差,秦氏便抬頭笑著,說她想種兩畦韭菜,過些日子就可以吃上新鮮的韭菜餡餃子。

小暖自然說好,秦氏臉上便笑開了花。

見陳祖謨的眼神看過來,秦氏便狠狠瞪了他一眼,又低下頭按照閨女教的辦法做計劃。陳祖謨看她握筆的姿勢,不得不承認這蠢婦真的會寫字了。

會寫字又怎樣,書本上的道理一點沒學到,反倒學了一堆歪理,攪得他們一家不得安生!

秦氏頂著陳祖謨的目光,強撐著安然自若地忙碌,不想讓他瞧扁了。小草卻不干了,“爹,你老瞪著我娘干啥?”

陳祖謨……

“你要是敢欺負我娘,小草饒不了你!”小草氣鼓鼓地叉著小腰,瞪著爹爹,“爹欺負我姐的帳還沒算清呢!”

還不待陳祖謨發怒,陳老爺子就不悅地哼了一聲,“規矩呢?怎么跟你爹說話呢!”

小草還是很畏懼這個不怎么說話的爺爺的,小臉有些發白。秦氏見他們嚇唬自己的閨女,立刻放下筆站起來,“規矩?陳伯帶著兒子到我家地里,一聲招呼都不跟主人打,就是有規矩了?”

陳老爺子皺眉,“此乃茶宿!”

“錯了,那邊是茶宿,這是我的田!”秦氏一指竹欄后的茶宿,“要喝茶,請移步!”

陳老爺子沒想到給自己當了十幾年兒媳婦,一直不聲不響干活的秦氏連自己都敢頂撞,心中也有一股被蠢人打臉的邪火躥起來,不過他很強行把火氣壓住,轉身就走。

爭吵無益,待他拿到這狠毒的婦人用血土巫蠱之術害人的證據,便把她告到衙門,讓她一輩子不得翻身!

陳老爺子走出菜地去茶宿等著云清先生時,卻見大黃跟一個三十歲上下的絡腮胡男人跑過來,這男子高大健壯,虎步帶風,一看就不是一般的莊稼漢子,倒有幾分兵爺的架勢。

隔著竹籬見這男子與兩個孫女十分熟稔的閑話,陳老爺子便瞇起眼睛,“此人是誰?”

“不認得。”陳祖謨看到秦氏也沖著這男人傻笑,覺得十分礙眼。

陳老爺子的目光掃過綠蝶,翠巧,嶺嫂,絡腮胡男人和邊上恭立的車夫,總覺得自己不在村里這段時間,有什么事情超出了他的掌控,“派人是查清楚。”

陳祖謨不愿,“您不是說不要再把精力放在這些無干的人身上嗎?”

“若只有她們母子,那是無干!但她們能在幾月內聚起這些人,便是有干,去查!”陳老爺子邁步進了大堂。

陳祖謨曉得綠蝶和翠巧來自展家,車夫和那個看起來還算干凈利索的婦人不足為慮,要查的也只有這個看起來像是跟秦氏有染的絡腮胡男人了,“去,把馬得銅和馬得鐵叫來見我!”(/book/14219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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