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家小農女

第1230章 斷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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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嚴昌雖被押在大理寺地牢內,但金益昀沒敢虧待他,他住得是單間牢房,一日三餐都是照著大理寺卿的標準準備的。柴嚴昌在大理寺內養精蓄銳,伺機而動。

借著太后大喪進入皇宮,又趁著混亂假扮侍衛逃出皇宮又混出京城后,他猶如脫困的猛虎,騎馬欲行時,柴嚴昌盯著高大的城門,暗自發誓:再回此地時,柴嚴昌誓要滿朝文武出城跪迎,直登金鑾殿!

“王爺,王妃已在十五里外的長亭等您。”柴嚴昌的侍衛統領天停低聲催促。

柴嚴昌壓下頭上的風帽,雙腿一夾馬肚子,急速前行。誰知行出十里后,卻被一幫人數遠超他們的蒙面黑衣人偷襲。這些人下手極狠,刀刀要命。

柴嚴昌剛剛逃出升天,豈能甘心在此落馬,他帶著忠于他的死士拼死搏殺,終于殺出一條血路奔逃。誰知他剛一松懈,路邊黃葉樹上忽然跳下一個黃衣人,一刀砍斷了他持馬的左右!

“啊——”柴嚴昌疼得大喊一聲,滾落馬下。騎馬上前的天停不敢戀戰,在馬上俯身抓住大皇子的腰帶將他拉到馬背上,騎馬奔逃而去。

黃衣人用白布擦凈刀身上的血后,長刀歸鞘,她彎腰撿起地上的一截斷臂用白布包好,帶著自己的人返回京城。

今天宮中亂了套,小暖正在家里待得不安生時,秦氏帶著小草、大黃來了。

秦氏拉著小暖的手,猶有余悸,“得虧早了一步,咱們的馬車剛進城,城門就封了,羽林衛的官兵舉著明晃晃的長槍,一個挨一個地站在城門兩邊,可嚇人了。這是咋了又?”

小暖低聲道,“大皇子趁著給太后吊唁的機會,逃跑了。”

啊?秦氏張大眼睛,“他這也太不孝了吧!小暖,他會不會,會不會……”

小暖知道娘親說的是柴嚴昌會不會趁機來找自己的麻煩,搖頭道,“大皇子妃也不見了,他們應該是早就打算跑路了,才沒功夫來找女兒的麻煩。比起報仇出氣,命更重要。”

秦氏聽了,心才稍稍放下一些,“這一陣兒你哪也不要去,就安安生生地在府里帶著。”

“對,姐姐在府里呆著,想干什么就告訴小草,小草幫姐姐跑腿。”小草立刻道。

小草說完話卻沒聽到大黃的應和聲,一家子都覺得不對勁兒,轉頭看大黃。卻見大黃在屋內這聞聞,那嗅嗅,似乎在找什么。

“大黃。”小草喚道,“你找啥呢?”

大黃回頭,搖了搖尾巴。

秦氏立刻道,“大黃不能在這院里刨坑,知道不?”

師無塵在王府和秦氏的宅子里埋了不少辟邪和祛毒的好東西,為了防大黃,他們也下了不少功夫。

“汪。”大黃應了一聲,接著嗅嗅。

小草明白了,“大黃找誰呢?”

大黃抬了抬爪子,看著小暖。小暖不懂,小草立刻道,“大黃說它找不到齊嫂。”

齊嫂也就是玄邇,玄邇一直暗中保護自己,她今天居然不在,讓小暖也有幾分詫異。是三爺將她叫走了么,需要玄邇去做的事,一定非比尋常。

是什么呢?

還不等小暖想明白,秦氏就開口了,“齊嫂不在有啥奇怪的,沒準去茅房了呢。”

“娘說得對,高手也得拉屎尿尿。”小草煞有介事地點頭。

秦氏糾正小草,“你一個閨女家,不要把屎啊尿的掛在嘴上,多難聽。”

“是娘先說茅房的。”小草嘟起小胖臉,“去茅房不就是拉屎尿尿嘛。”

秦氏道,“就算是去干這個,也不要說,沒見你姐正喝水呢。你這樣說了她還喝得下去?”

端著茶杯的小暖立刻把杯子放下,“喝不下去了。”

“汪!”大黃搖了搖尾巴,跑了出去。

不大一會兒,大黃就回來了,臥在小暖腿邊生悶氣。小暖彎腰摸了摸它的腦袋,“怎么了?”

大黃轉腦袋,嗚嗚了兩聲。

小草立刻問,“大黃找到齊嫂了?”

大黃嗚嗚汪汪了幾聲,從籃子里叼出正在啃蘿卜的阿寶放在小暖面前,濕漉漉的狗眼盯著小暖不吭聲了。

小暖仔細想了想,“大黃是說,玄邇瞞著你,出城抓兔子去了?”

“汪!”大黃憤怒地探爪撓了撓地上的石板,氣死狗了!

因為出了毒蝎子的事兒,娘親怕大黃出事兒,已經多日不讓它進山抓兔子了。小暖拍了拍它的背,吩咐道,“玄舞,派人去山里抓幾只兔子回來,撒在王府后花園里,讓大黃抓著玩。”

秦氏連忙道,“這可使不得,府里種的都是珍貴花草,傷一棵就不少銀子呢。”

小暖笑道,“馬上就要入冬了,盆里桶里種的花草都收進暖房了,花園里這些都花落草衰,讓兔子們跑跑咬咬,明年長得更好。”

小草立刻道,“姐,也抓幾只山雞,剪了毛放在園子里咋樣?”

“成。”小暖溫和點頭。

秦氏也忍不住了,“要不,再抓幾只松鼠進來吧?園子里那幾棵老樹樹洞那么大,松鼠進來準不跑。”

小暖笑著點頭,“嗯,松鼠也抓幾只。”

一家三口熱熱鬧鬧地說了一陣兒,玄舞才帶著大伙兒強烈的期待,進山逮松鼠和兔子。

封城門?晟王府的玄舞將軍奉命出城,誰能攔著?

待玄舞走后,小暖低聲叮囑娘親和小草,“齊嫂剛剛進山抓兔子的事兒,就咱們幾個知道,誰都不能講。”

秦氏和小草也不問為啥,齊聲點頭,“不講。”

小暖拍了拍小草的手,讓她帶著大黃去找華安歌玩,秦氏坐了一會兒也去廚房忙活吃食。小暖才緩緩收了笑容,冷聲道,“出來。”

玄邇現身,抱拳行禮。

小暖看了她半晌,才問,“去哪了,帶一身血氣回來。”

玄邇低頭。

小暖重重地把茶杯往桌上一放,“你是誰的侍衛?”

玄邇立刻單膝跪地,拱手道,“王爺派屬下出京做了點事兒。”

小暖抬眸,“截殺?”

玄邇低頭,“是傷。”

小暖緩緩閉上眼睛,為何她覺得三爺最近做事有些急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