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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眾志成城
第一百二十六章眾志成城
第一百二十六章眾志成城
穆臻感覺,前世那個懦弱的穆臻,那個心里始終裝著云霽,對云霽愛恨交加的穆臻,已經真正的死去了。
此時的她,才算徹底擺脫了前世的枷鎖。
眼下,她不僅沒和云霽交惡,甚至還隱晦的向云霽表示。
她回穆愛,需云家助一臂之力。
而云霽那句拭目以待,算是一句承諾。
只有她平安順利回到穆家,他才有機會拭目以待。
以前穆臻想的都是如何躲開云霽,可穆臻越來越覺得,或許只有置身其中,才能真的找到上輩子困擾她的原因。
既然躲不開,那便勇往直前吧。一路披荊斬棘……
越想越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女英雄。
“鳳喜,叫上于管事,大辰子,白嫂子夫妻……我們今晚大擺宴席,以慶……喬遷之喜。”
鳳喜在院中大聲應是。
吃席啊,她最喜歡了。
至于喬遷之喜……
小姐如今算是在這新香小落徹底落腳了,也確實算是喬遷之喜。只是白天才惹了一肚子氣,晚上便吃席面……
自家小姐這神經,真強悍啊。
鳳喜一邊嘀咕著,一邊去傳話。
說是席面,其實不過擺了兩桌。
女眷一桌,男子一桌。
席面也不是什么山珍海味,只是比平日多了幾道小菜罷了。
于田辦事還是很得體的。
即滿足了穆臻想要熱鬧一場的心愿,也不會傳出穆臻驕奢的傳聞。
畢竟穆臻沒提請院外那幾位公子,這宴席自然不宜操辦的太熱鬧。
關了院門,將席面擺進花廳。
穆臻舉杯。
“白天的事,多謝諸多護我……我先干為敬。以后,不管遇到什么?自保為重……
我也會盡量不讓自己置于險境的。”
得穆臻敬酒。
諸人哪敢受。
紛紛起身還禮……
“小姐放心,奴婢們知道。奴婢知道小姐心疼奴婢,我等雖是下人,可小姐一直當我們是親人。奴婢借著這杯酒,想對小姐說一句話……
不管小姐怎么吩咐,只要事關小姐安危,奴婢也好,護衛也罷,都會奮不顧身去護小姐的。所以小姐若是希望我等保全好自己,便請保重。”
白氏說完,諸人舉杯,齊聲道。“請小姐保重自己,一世無痛無難。”
說完,諸人滿飲杯中酒。
酒只是尋常的酒,主子是個女眷,是以家中并不備酒。
這還是于田招集護衛們湊來的一壺酒。
可這酒入腹,卻又那樣的甘甜。
淳香,幾乎讓人瞬間感覺醉了。
小姐也罷,丫頭護衛也罷……
其實人活在世,無非是求個心安理得,尋個真情真意。
穆臻待他們,真的情深意重。
平常的主子,對下人吆五喝六,若真的遇險,拿下人當擋箭牌的不知幾何……
可是穆臻最在意的,卻是他們的安危。
和穆臻一樣,他們最在意的,自然便是小姐的安危。
用真心換真心。這才是人間至情至善之臻境。
穆臻一杯水酒,換來諸人抹淚擁護……
她覺得,便是立時死了,這輩子也算值得。
“……我雖然離開穆家,可并不打算只圖眼前的安逸,一輩子窩在這么個小地方。我會回云郡,會重回穆家。
穆家屬于我的那一份,我一定會親自拿回來。
想要三餐溫飽,安逸過活的,便留在這里。
只要我活在世上一天,便能保證你們衣食無憂……
想要跟著我一起建功立業者……我穆臻在這里發誓,我們飯一起吃,苦一起受。我有的,你們都會有……我沒有的,一定會想設法替你們賺來。
我在這里只問你們一句。
信不信我?”
“信。”
“信……”“信……”三個堅定的信字,是對穆臻的回應。
新香小院中,主仆一片歡聲笑語。
一墻之隔。
云霽已經來過了,表示自己已經穆臻告別過了。
膽天一早便會下山回轉云郡。
問寧子珩可否同行?
寧子珩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云霽笑笑,說一起回去,路上有個伴,不至于無趣。
寧子珩也笑了。
送走了云霽,寧子珩一張臉瞬間陰沉下來。
一旁的易嵐看到,打了個響指。
示意寧子珩又要玩變臉大戲了。
“師弟啊,我們出來也有一陣子了,眼看便入了夏……你該去巡視家族的生意了。可不能玩物喪志啊。”易嵐苦口婆心的勸道。
他覺得多和寧子珩相處一天。
他便老一歲。
轉眼,便要成絮叨的老翁了。
他這師弟,真不讓人省心。
“玩物喪志?這里也有“物”讓公子我玩啊?誰?你嗎?還是山上那些村婦?公子我眼光高的很……不管是你還是那些村婦,都入不得公子法眼。”
心情不爽,很不爽。
來這里本就是一時興起。
想看看云霽打著什么主意。
眼下看來,云霽似乎是為了秦迅昌而來。一個小小云北鎮縣令,有什么值得云霽大動干戈遠道而來?
寧子珩雖然給人的感覺是不務正業。
可該知道的,他比旁人知道的也不少。
最近云北鎮頗出了些風頭。原因是秦國諸郡都有疫癥發作。
云北鎮獻出的藥方,卻藥到病除。
思來想去,能讓云霽感興趣的,也就秦迅昌手中的藥方了。
或者說,這藥方出自誰手,才是云家嫡子來此的目的。
“云霽明天便要離開這里。難不成,他今天已經從秦迅昌口中得知一切?”
沒敢接那句玩物喪志……總不能說,穆臻當那個“物”更合適吧。人家小姑娘可是清清白白的,還是少和寧子珩牽扯上,會累及人家的名聲的。所以易嵐選了個寧子珩一定感興趣的話題。
“……想要從秦迅昌口中打聽消息不難。那人如今還活的好好的,便說明那方子的出處,他雖然不至于廣而告之,可也沒有守口如瓶。自從云北鎮揚名,有多少想要探知真相者……
其中自然也有些急脾氣的。我只是覺得云霽急匆匆去見了穆臻……有些奇怪?”
方子到底出于何人。
寧子珩并不知道。
秦迅昌也許告訴了別人。
可是不是實話,也無人能證實。
之所以沒有派人打探,是因為寧子珩對于藥方子一點興趣也沒有。
如果不是因為穆臻,他一輩子都不可能和穆家有什么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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