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年代農場主

第4章 植語者是什么?

第4章植語者是什么

第4章植語者是什么

“砰!”

厚重木門發出的聲響,驚醒了處于茫然狀態的王紅。

“薛玲!”

王紅雙手成拳,重重地擊打在地面上。疼痛帶來的清醒感,襯著她那咬牙切齒咒罵人而扭曲得不成樣的面容,和身上隱隱散發出來的詭異氣息,竟給人予一種“十八層地獄里爬出來,找人復仇的厲鬼”般的恐怖感覺!

就有被王紅那驚天動地一嗓子“鬼”給招出來的婦人,見到這一幕,紛紛搖頭嘆息“老薛家養出一只‘白眼狼’了……”

白眼狼?

可不就是一只白眼狼嘛!

打著“照顧薛玲”的旗號,拿著薛家的錢,用著薛家的東西,還打著薛家的姑娘!

正大光明聽著植物“墻角”的薛玲,雙手環胸,第一次覺得“鄰里關系親如一家”的七八十年代是這樣地可愛!

雖說,從不好的一方面來說,一旦自家有個什么風吹草動,就能在最短的時間里傳得人盡皆知,根本就沒什么必需照顧“個人隱私”的說法。

但,眼下,自家這種情況,可不就需要一群這這般熱心的鄰居嘛!

“有點餓。”

折騰了一上午,終于解決掉王紅的薛玲,摸著扁扁的肚子,朝廚房的方向走去。

然而,下一刻,薛玲就震住了。

“這是……廚房?!”

真是住家房的廚房?而不是樣板間的廚房?

不對,樣板間的廚房,才不會到處充斥著足有手指厚的灰塵!

至于必備的鍋碗瓢盆灶?一個都沒有!

所以,過往那些年,她是怎么活下來的?

自家人,又是怎么活下來的?

天天吃食堂嗎?

默默地在心里“吐槽”了一番的薛玲,待到心里的郁氣發泄得差不多后,才退回到客廳里。想起自己新得到的能力,出聲道:“家里有沒有活的?吱一聲!”

一片靜謐。

連根針墜落到地上都能聽個真切的寂靜!

窗外的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蔚藍如洗的天空中,白云在肆意地變幻著自己的形狀。忽而如奔騰的駿馬,忽而如隨風飄舞的楊柳,忽而如大大的棉花糖。

遠處是籠罩在薄霧中的山巒,近處則是高矮不一的屋子,偶爾還能瞧見匆忙奔竄在大街小巷上的行人和車輛。

一切都美好的仿若畫卷般。

而,這樣的場景,有多久沒能見到了呢?

“嗤!”

薛玲眼底的茫然才剛剛閃現,下一刻就被她親自掐滅,倚在墻壁上,雙手環胸,挑眉望著客廳和樓梯拐角處的植物們。

早上回家后,她的耳旁就一直充斥著植物們的嘰嘰喳喳聲,沒有一刻停歇過。

可,如今呢?

竟個個都開始“裝死”!

“我數到三。”

“一……”

話落,眾植物們就只覺得眼前竄過一道粉色身影,那速度,幾乎可以用“離弦的利箭”這樣的字眼來形容了。

待到粉色身影停下來的時候,眾植物們都驚呆了。

無它,被薛玲拽住枝條,并拿一把匕首上下左右地比劃著,仿若在思索著從何處下手會比較輕便簡潔的,正是墻角那盆枝葉茂盛的棕竹。

也是一眾植物們的“老大”。

眾植物:“……”

說好的叫到“三”呢?

才剛剛叫“一”就出刀,這樣無恥,真得好?

耳旁“嘰嘰喳喳”的聲音,并未能再次擾亂薛玲的心神。

故,棕竹那想趁機悄悄滑行一段距離,再收回枝條的想法,立刻就遭到了慘烈的鎮壓!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你是植語者?

這是一道中年男性的聲音,讓人實在無法將這道聲音和眼前這盆棕竹聯想到一塊。

“植語者?那是什么?”薛玲把玩著手里的匕首,那把小小的匕首,在她手里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快到極致時,竟讓人,啊,不對,應該說是植物分辨不出哪兒是手指,哪兒又才是匕首。

你不知道植語者?那你怎么能聽懂我們說的話?又怎么能跟我們交流?

棕竹的聲音里有著顯而易見的疑惑。

而,許是被薛玲手里那把“跳舞”的匕首給嚇住了,又許是被薛玲身上隱現的血腥森冷的氣息給震懾住了,總之,方才那些嘰嘰喳喳,吵鬧不休,恨不得將房頂都給掀翻的花草樹木竟齊刷刷的閉緊了自己的嘴。

可惜,它們那無風自擺的枝蔓和花朵,卻將它們的“八卦”“好奇”屬性給出賣了個一干二凈。

“這很正常。”薛玲淡淡地說道,末世十多年,各種稀奇古怪的異能都見過了。與植物交談,又有什么詭異的?

更何況,她還是末世里的九級木系強者!

雖然,自“徹底”清醒過來后,她就發現自己末世里的倚杖木系異能已經倒退為零級,但,只要給她時間,她就能再重新修煉回去。

只有植語者,才能與我們交流。

棕竹干巴巴地說道,活了這么多年,它還是頭一次見到如薛玲這樣的“植語者”!

不是說,“植語者”都溫和善良、心思純凈、天真無邪嗎?

眼前這位,那通身的殺氣和煞氣都快化為實質了,好不!

“聽說,建國后不能成精。”

薛玲瞇了瞇眼,細細地打量著眼前這盆生長得特別茂盛的棕竹本章分2頁,當前第1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