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知意打扮了一下就出了門,先是去了一趟超市買了點營養品和水果,然后才去了顧家。
快到的時候她才給于錫堯發了一條短信,于錫堯還在睡覺就接到了她的短信,所以便趕緊爬了起來。
他只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然后便趕緊跑了出來,一出門就看到了等在門口的蘇知意,他有些歉意的開口:“真是不好意思啊,你也不提前跟我說你要過來,我這還睡覺呢。”
蘇知意勉強的笑笑,然后抬頭看了看老高的太陽,意思昭然若揭。
“不是,我那個是……我昨天沒睡好,所以今天才起的晚了一些,別的時候都不會的。”于錫堯趕緊解釋,然后伸手去拿她手上的東西:“你來就行了,還買東西干嘛?”
“我總不能空著手來啊,這是禮數。”蘇知意凜然的說。
“好好好!你說是就是!”于錫堯笑的嘴都能撐開衣架了。
他自然的接過了蘇知意手中的東西,然后便徑自走在了前頭。
他走了兩步,看著蘇知意正瞧著院子里并沒有動作,于是便挑了挑眉毛:“還看什么呢?趕緊進來啊。”
“好。”蘇知意點了點頭,然后便跟在了他的身后,兩個人一前一后的進了顧家的大門。
“前面是顧伯伯一家住的,我和我爸住在后面。”于錫堯一邊走一邊介紹著。
蘇知意穿過了花園,聽著他的介紹,只是點了點頭。
他們兩個人一路走過去,竟然一個顧家的人都沒有遇到,所以蘇知意就有些驚訝的問:“為什么沒有看到顧叔叔和阿姨?”
“他們去工作了,現在前面這里也就只有顧西洲一個人在。”于錫堯說完之后,好像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他趕緊轉移話題:“好了,咱們到了。”
看著后面的這兩本個的小樓,蘇知意竟然不知道原來這里這么大,看來當時顧爺爺真的是挺器重于錫堯爸爸的。
“這里只有你和于叔叔住嗎?”蘇知意踏進大廳,看著裝潢的很雅致的客廳,有些好奇的問。
“對啊。”于錫堯點點頭,然后便拿著拿著水果放到了廚房里。
看著他進了廚房,蘇知意愣在了門口,她看到玄關那里有個鞋柜,便在那里隨便拿了一雙拖鞋換上。
于錫堯放下東西出來時才看到蘇知意已經換上了鞋子,看著她腳下的那雙拖鞋,他有些驚訝和著急的走過來。
“你怎么穿這雙拖鞋了?”
蘇知意看他這樣著急,有些不解的看著自己的腳,不明白這雙鞋有什么不對勁。
玄關那里只有三雙鞋,還都是男士的,只有這一雙是藍色的,看著也新一些,想來是有客人來時穿的。
蘇知意本來是不想換鞋的,可是看著木質的地板特別的干凈,所以只能無奈的換了鞋,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
看著她茫然的樣子,于錫堯擺了擺手,有些尷尬的樣子:“沒事沒事,這一雙是客人穿的,不過還是全新的呢,你可以穿。”
蘇知意聽了了然的點了點頭。
“好了,你別傻站著了,趕緊進來吧!”于錫堯見她還愣愣的站在門口,便趕緊催促著她。
“好。”
“我爸在樓上,我上去叫他,你先隨便看看。”于錫堯說完之后就‘噔噔噔’的跑上了樓。
他上樓之后,蘇知意就真的隨便看起來。
她先是看了看客廳里裝飾的畫,然后將一樓的每個房間門都打開了一下,不過她的速度非常的快,只看了一眼就關上了門。
這里是有兩層的,而且只有他們父子倆生活,想來蘇九戒應該就在這里才對,不然他們也應該是把它關在附近才對,不然他的位置不會那么輕易的就被他們沾染在身上。
蘇知意跟蘇九戒待在一起的時間長了,所以她的嗅覺變得特別的敏銳,很輕易就能聞到那種味道,那種只屬于它的味道。
蘇九戒是因空間而生,但是卻也不一定需要空間存活,所以在任何的環境中它都是可以生活的。
眼下,她倒是不擔心它的安全,畢竟于錫堯抓它也只是想問出更多,如果他已經什么都知道的話,就不用這樣著急的想娶她了。
所以綜上所述,他應該只是知道了皮毛,他的目的應該是空間,他最多就是知道空間是在她的手上而已,卻應該不知道那個空間的真實形態和到底怎么使用。
蘇知意摸了摸脖子上戴著玉佩,她所有所思。
正在這時,她聽到了樓梯傳來腳步聲,那是拖鞋踏在上面的聲音。
她趕緊關上了眼前的房門,面色自然的站在樓梯口等待。
“知意,我還不知道你會來呢,不然我說什么也要出去迎接你一下才行。”于國志滿臉的笑容,很是輕松的說道。
“不用客氣啊,我也是今天突發奇想所以便直接過來的,連錫堯哥哥都沒有通知呢。”蘇知意的表情很是輕松,一點兒也看不出馬腳。
“想來就可以來,完全把這里當成你的家就好了。”于國志十分的熱情,帶著蘇知意往沙發邊走去。
蘇知意聽了他的話,只是禮貌的笑了笑。
她心里腹誹,還當成家?這里連他們的家都算不上,還要讓她當成家來看待?這可真是笑話。
看來她的猜測是對的,這于家父子根本就是圖謀著顧家的一切才對。
不過蘇知意但是沒有表現出什么,對于國志依舊恭敬的笑著。
“錫堯,還不趕緊去給知意倒杯水!”于國志看著愣在一邊的于錫堯,對著他皺了皺眉頭。
于錫堯會意過來,有些懊惱的打了自己的額頭一下:“看我都忙忘了,我這就去。”
“錫堯哥哥,不用麻煩了!”蘇知意想要阻止他,但是卻被于國志給攔住了。
“不用管他,好孩子你快坐下陪著叔叔聊天就行。”說著,于國志拉著蘇知意,兩個人坐在了沙發上。
“今天怎么想到來看我這個老頭子啊?”于國志笑睨著她,漫不經心的問。
“這不是我和錫堯哥哥的婚事都差不多定下來了嗎,所以我自然要來探望您一下啊,以前是我工作太忙了,所以一直沒空去看您,您不怪我吧?”蘇知意含羞帶怯的問道。
“怎么可能怪你呢?我知道你的工作忙,而且跟錫堯的婚事也一直沒有敲定下來,你一個姑娘家臉皮薄,這我都是明白的,也沒有放在心上過。”于國志大義凜然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