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作者:古萱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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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說只是五十兩銀子,雖說這對于尋常百姓人家,足夠買房買地,臨了還能富足的過上個一年半載都有余銀。
可是侯府不同,家大業大的,這五十兩銀子,還真算不得一筆多大數額的開銷。
所以就見鎮國侯,神色間閃過一絲怒容,立刻對外面伺候的下人吩咐道:
“去將李安那狗奴才,還有柳姨娘都叫過來,就說本侯有事當面詢問他們。”
周笑笑見此,卻當先攔住那去傳話的小廝,而后福身一拜說道:
“如今嫡母被禁足思過,祖母上了年紀需要靜養,府中的事情是她老人家全權交于柳姨娘管的。若是因為女兒而遷怒到姨娘的話,笑笑唯恐事后,祖母那邊又該怪罪我了。”
楚老夫人對周笑笑的不待見,連鎮國侯都看得出來,所以這種擔心確實不是杞人憂天。
而蘇信聞言,不免馬上笑著說道:
“還是三妹思慮周全,既然如此,那不如為兄一會給你從我的院里,拿出一百兩銀子給你。咱們是兄妹,你也不用想著還,以后若有不夠用的時候,只管去尋我就成了。”
“咱們做晚輩的,確實不該給祖母,父親添麻煩。笑笑你選擇委屈自己,顧全大局,兄長瞧著真是欣慰的很。”
周笑笑連連應是,露出很認同蘇信這話的溫順樣子。
可是在心里,周笑笑卻不屑一顧的冷笑連連,一句話就想打發她忍氣吞聲,那她今天豈非要白白受了那些譏諷嘲笑,這一筆筆的帳,她自然是要討回來的。
所以就見周笑笑,在下一刻,馬上輕咳了一聲,始終跟在她身邊,也生了一肚子閑氣的呂青鈺,馬上心領神會,立刻站了出來。
“本小姐原是不想多說什么的,可是現在倒好,我呂青鈺是真的忍無可忍了。笑笑走,姐姐帶你離開侯府,這般涼薄欺凌你的所謂至親,你還和他們講什么血濃于水。”
“反正你現在都算不得蘇家的人,名字都被從族譜上劃掉了,我帶你去見太子殿下,將你的委屈都說給他聽,到時瞧瞧誰還敢欺辱你半分。”
這呂青鈺突然冒了出來,也委實嚇了鎮國侯父子三人一跳。
她可是呂相爺捧在手心最疼愛的孫女,又是當朝瑤貴妃最喜歡的外甥女,所以包括鎮國侯在內,他們父子三個,是都認識呂青鈺的。
可見這位呂家大小姐,在帝都內的影響力,那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適才呂青鈺穿著下人的常服,又頷首低頭的,鎮國侯都沒正眼往她身上瞧,這才只把她當成個府中侍婢了。
可如今一見是呂家這位,愛打抱不平的刁蠻小姐,鎮國侯暗中叫苦連天的同時,偏偏臉上還得露出和藹的笑容說道:
“原來是青鈺侄女,好端端的你怎么這身打扮,害得伯父我愣是沒認出你。你與笑笑義結金蘭,這事本侯也有所耳聞,但是我鎮國侯府內的事情,小侄女你未免管的太多了。”
如今齊氏一被禁足,若大的侯府內,其實已然沒有一個人,是真正肯為周笑笑做主的了。
即便鎮國侯父子,現在對她是另眼相看了,但是只要她與太子府之間,一日沒真正確立下關系,其實也沒人真正替她著想,全都是和稀泥罷了。
所以無奈之下,周笑笑也只能請呂青鈺幫忙了,憑借她頗為顯赫的家世出身,只要這個結義的好姐姐一較起真來,不怕鎮國侯不給個交代出來。
而呂青鈺早就得了周笑笑的叮囑,憋了半天的氣,現在總算有她的用武之地了,所以就她馬上小下巴一揚的說道:
“世伯這話,真是冤枉死侄女我了,鎮國侯府的事情,我一個做小輩的哪里敢指手畫腳呢。但是適才我就說了,笑笑已然改名換姓,你家老夫人還把她的名字從蘇家族譜上給劃掉了,因此她怎的還能算是你們侯府的人呢。”
“反倒是我這個結義的好姐姐,自然事事要為笑笑著想。要不這樣吧,我自己在相府,家中也沒姐妹作伴,要不就叫笑笑過繼給我父親得了,到時算做相府的子女。反正世伯你女兒多,也不差這一個,你不心疼我妹子,侄女我可舍不得笑笑受委屈。”
若是過去,這個三女兒本就不受鎮國侯待見,改名換姓又能如何,只要楚老夫人覺得高興,那到也無妨。
可如今鎮國侯卻將攀上太子府姻親的這個寶,全押在周笑笑身上了,所以他哪里舍得自己的女兒,去給相府做后輩。
先不說這個人他丟不起,到時周笑笑真成了太子妃,得益的可是相府呂家,而鎮國侯府甚至會被太子府針對遷怒,豈非平白樹敵。
鎮國侯也不糊涂,他只是稍微一琢磨,就知道周笑笑一番委屈,實則就是在為自己爭取個說法呢。
呂青鈺出現的這般恰巧,明顯就是周笑笑尋來的靠山,因此鎮國侯強忍著不滿,臉上卻笑呵呵的說道:
“青鈺侄女你真愛說笑,本侯的愛女,豈能割愛給你父親做女兒,那豈非要痛煞我心。”
“還有笑笑,你受了委屈為父都知曉,你說吧究竟要如何補償你才能滿意,無論是叫李安,柳姨娘當眾給你賠禮道歉,還是在賬房支些銀子過年,為父都遂你心愿,如此你總該心里舒服些了吧。”
此刻已然將眼淚拭去的周笑笑,她緩緩抬頭看上鎮國侯,莞爾一笑的說道:
“瞧父親這話說的,女兒再不懂事,也知道規矩,豈能因我一人鬧得家宅不寧呢。青鈺姐姐慣會開玩笑的,您可千萬別把她的話當真,在女兒心里侯府永永遠遠才是我的家。只不過母親身體遷安,補品藥材是不能斷的,我適才收了青鈺姐姐,足足價值兩千多銀子的血燕銀耳,人參鹿茸的,這心里也實在難安。”
“所以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希望父親為我做主,將當年屬于我母親的嫁妝,從侯府賬房內分出來,畢竟說到底我母親已然不是侯府蘇家的人了,女兒也改名換姓被從族譜里除了名字,祖母既然如此安排,那也沒理由繼續替我們母女打理著這份嫁妝上的產業了。”
“如此女兒手頭有些充裕的銀子,如今日這般的羞辱,以后也不必再受了。我更加不用為了這些許小事,再叨擾到父親面前伸手借銀子,您覺得麻煩,女兒何嘗不是萬分尷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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