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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5章一個熱臉,一個冰山
第035章一個熱臉,一個冰山
午時過后,玄熠正在小憩。
玄括和親姐姐玄笙來到了太子殿門口。
玄笙今年已十八,四年前嫁給了藩地的燕王,現如今大家都稱呼她為燕王妃。善良大方體貼的她備受大家喜歡和尊重,現在她肚子里懷著的第三個孩子已經有五個月,小腹也已經微微隆起了。
“太子爺呢?”玄括對著守在殿外的四名護衛問道,總帶有一點小不正經的模樣,痞痞的,是很歡愉又總是有些沒心沒肺的男兒。
嚴嶼從殿內走出來:“世子爺。”接著注意到旁邊的玄笙,驚喜道,“燕王妃何時回京了?爺在里邊小憩,我這就進去喊爺。”
嚴嶼看到他們兩個來也非常歡迎,興致高昂的就要入屋去通傳。
“誒誒誒……”玄括抓住了嚴嶼的肩膀,阻止了他,“不麻煩不麻煩,我自己來。”
說完,玄括已經蹦蹦跳跳自己進去了。
玄笙不禁一笑:“括兒一點都沒有變。”
“深宮之中,倒是難得。”嚴嶼由衷發出感慨。“燕王妃也一點都沒有變,還是那么漂亮。”
哪怕即將是三個孩子的娘了,玄笙仍像個少女般,嗔嬌道:“果然還是太子身邊的人會說話會夸人。”
玄熠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可是獨獨對玄笙不同,她很尊敬玄笙,小時候也只跟玄笙一個女孩子較多接觸。所以太子殿的人對她也極為不同于別人,也一點都不像是外人。
“大護衛。”
嚴嶼和玄笙要入內的時候,忽然有護衛匆匆來了。
“是茹大將軍府二小姐的來信,給爺的。”
嚴嶼從他手中接過,不由自主的就調侃起來:“看來我們家爺,也快成家立業了。”
玄括進入寢室,看到了睡的十分香甜的玄熠,就“色心”大起第身子一躍,跳上了玄熠的床鋪,準備在他旁邊的位置躺下去。
可是還沒來得及躺好,沒有睜開眼睛的玄熠已經伸腿便是一腳。
玄括立即懸起來,很好的躲開了,在玄熠背后位置一躺,伸出食指去挑逗的摸了摸玄熠的鼻子。
玄熠眉頭一皺,拍開了玄括的手,旋即便睜開眼睛起身與玄括“糾纏”在一起,比個身手高低。
論武藝,玄熠自然在玄括之上,一番持續后反手將玄括摁住,冷若冰山的質問:“你這是來找揍的?”
“呀呀呀呀,疼疼疼。”玄括故意發出哀嚎聲,面目扭曲,“爺能不能手下留情點?”
“要有人這樣戲逗我,我可不止這樣對待而已。”玄笙打趣的走了進來。
玄熠見到是腆著一臉親和笑容的玄笙,有些驚詫的松開了玄括:“阿笙姐姐。”
玄熠難得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走到玄笙的面前:“何時到的京安?玄括那臭小子也不說一聲。”
玄括登時就不同意了:“敢情還是我的錯了。”
“熠兒,這有一封來信,聽說是茹大將軍府上的小姐讓人送來的。”玄笙來了興致,逗起玄熠晃了晃手中的信件。
是楚詩慕的來信?若是無事,她不會來信的。
玄熠伸手去拿,玄笙卻調皮的繞開了,令玄熠一頭霧水:“阿笙姐姐?”
“意中人?”玄笙笑嘻嘻的說著,爾后撫摸著自己的肚皮,那里面可是五個月大的胎兒,是暗示玄熠千萬不要“亂來”。
玄熠對玄笙似乎有一種乖乖就范,但是也會擔心楚詩慕的事兒辦遲了:“阿笙姐姐以前可是最疼我的,不會舍得這般對我的。”
“噗。”玄笙忍俊不禁,就拿他沒轍,“給你,瞧你急的。”
玄熠接過后,拱手對玄笙作了一揖:“謝姐姐。”
“一個嫡小姐讓你客氣的,看來是真動凡心了。”玄笙還是第一次看到除了她以外,玄熠如此緊張一個女子,“也是,我們的太子也差不多該娶個太子妃回來了。”
“可不是嗎?”玄括雙手環于胸前的調侃著。“我們的太子爺可不是以前的法海了。”
這玄笙和玄括說幾句話的功夫,玄熠已經看完了楚詩慕的來信,眸子一動忽然目不轉睛的看著玄笙。
玄笙不解:“怎啦?”
“阿笙姐姐回來沒有設宴吧?”玄熠問。
玄笙并不爭這些虛無不實際的東西:“不必那樣,我讓括兒免了。”
“可以簡單點但是不能免,讓玄括給你編排編排,明日我到世子府去。”玄熠看著旁邊的玄括,面色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冷峻,“辦不好,唯你是問。”
玄括滿臉不樂意:“我親姐還是你親姐啊!”
“我把阿笙姐姐還有肚子里的小侄兒交給你了。”玄熠也有如此厚顏無恥得一本正經的時候。
玄笙掩嘴而笑,以前這兩個堂兄弟的相處模式就是這般,想不到至今一點沒變。一個熱臉,一個冷屁股,卻異常的兄弟情深。
一直到玄笙和玄括走后,玄熠和嚴嶼到了書房,才重新打開了楚詩慕送來的那封信細細的斟酌起來。
原來,信中的內容是希望玄熠可以邀約出行,她要帶上新到的表妹一起出門玩玩。
楚詩慕根本就不喜歡江若珂,這目的是什么?
恰巧,玄笙回來了。
“你說,茹婉歌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玄熠斜眼看向一旁的嚴嶼。
嚴嶼覺得不好說:“爺若猜不透,屬下就更猜不透了。”剛剛還以為是一封簡單的思慕之信罷了,看來是錯了。
“明日我去世子府,你多帶點人跟著,不管怎么樣,不能掃了燕王妃的興致,擾了她和肚子里的孩子。”玄熠要幫楚詩慕,可也要保證世子府。
嚴嶼恍然大悟:“爺的意思是,明日世子府為燕王妃的設宴,要請茹小姐?”
“派人去茹大將軍府,請茹婉歌小姐明日出席世子府燕王妃的接風宴,可以攜帶她的家眷。”玄熠走到書桌的椅子坐下。
嚴嶼費解:“爺,是真的看上茹婉歌了嗎?”
玄熠抬眸望他:“不要多想。”
“那為什么?”嚴嶼不懂,他跟在玄熠身邊多年,這是最猜不透他心思的一次,“如果不是,爺為何處處幫著她呢?金簪的事兒,您也……”
“金簪的事兒,答案昭然若揭,您一句都沒有去問過她,而且……”嚴嶼真的想不明白。“屬下真沒見過爺如此對待一個人過。”
“我自有主張,你不必多心多想。”玄熠提起桌面上的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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