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柳義雨,從小在孤兒院長大。
和飛白認識的那天,是自己在五歲的時候。
那個時候,飛白剛來孤兒院,什么都不懂,一個人在角落里頭抹眼淚。
開飯的時候,一大群人,死命的去搶吃的,只有飛白一個人在角落里頭,偷偷的哭泣。
柳義雨見飛白可伶,把自己搶到的饅頭分給飛白一個。
一來二去,柳義雨從飛白口中知道,飛白是父母出車禍雙亡,家里頭沒有親戚,就送入了孤兒院中。
飛白剛來孤兒院,陌生新的環境,加上他父母雙亡,飛白一直沉浸在傷心之中。
這段時間中,義雨每當搶到了吃食,都會分給飛白一點。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柳義雨搶吃食被人揍的時候,飛白才振作起來的。
打自從以后,玄飛白也沒有沉浸失去自己的雙親痛苦當中,努力的活著。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飛白八歲。
飛白八歲的時候,有一戶富裕的人家,瞧中了唇紅齒白的玄飛白,想要收養玄飛白。
飛白唯一的條件是,要那富裕的人家,一起收養他和我。
但是那戶富裕的人家,只想收養一個男孩,搖了搖頭拒絕了飛白的提議。
到最后,玄飛白也拒絕了那戶人家的收養。
這事情被柳義雨知道了后,哭著打罵了一頓玄飛白是個傻子,有機會離開這兒也不知道珍惜。
原來不知幾何,他們兩人慢慢的融入了雙方各自的生命血骨當中,已經是不能夠在分開了。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義雨和飛白兩人十八成年,
十八歲成年之后,他們兩個都有勞動力,孤兒院已經不再負擔他們的任何費用和伙食。
無奈之下,柳義雨和玄飛白兩人離開了孤兒院,租了一間蝸居住在一起。
日子雖然過得艱辛,平淡,但是他們兩人過得很幸福。
粗茶淡飯,也不過如此。
有的是,兩顆緊緊依偎在一起跳動火熱的心。
平淡的日子開心幸福的過下去,柳義雨原本以為這樣的日子會一直持續下去。
直到玄飛白畢業這日,噩夢才來臨。
那日,他們兩人相約見面,飛白畢業之后,去民政局登記結婚。
路過綠燈的時候,一輛車,瘋了似得往義雨撞來。
眼見就要撞在柳義雨身上,這時,飛白瘋了似得跑了過來推開義雨。
吱砰的兩聲刺耳的聲音傳來,飛白的身子劃過一道高高的拋物線,緊接著砰的一聲落地。
血,隨著飛白的腦袋慢慢的流出,逐漸越來越多。
柳義雨跑到飛白身邊,抱起飛白的腦袋,哭著喊著叫飛白不要離開自己。
可是,老天爺不長眼,最終,讓飛白離開了自己。
兩人一體,一顆心,碎了一半,已經是不完整了。
飛白死后,義雨以為自己會活不下去。
義雨怕自己死后,擔心沒人給飛白掃墓、燒紙錢,在下頭的飛白日子不好過。
每到清明、還有飛白生辰和忌日,義雨都燒了許多紙錢給飛白,活的時候,沒有享受大好的日子,死后,義雨不想飛白再過得這么艱辛。
打自從飛白走后,這樣的日子,義雨一過就是三年,三年中,義雨嘗過了這世間的人情冷暖,酸甜苦辣。
三年之中,義雨無時無刻的不在想念飛白。
三年后,飛白忌日這天。
柳義雨提著兩**白酒,紙錢、香火蠟燭來祭拜飛白。
燒完紙錢后,義雨靠在飛白的墓碑上,一手拿著一**白酒喝著,叨叨絮絮的和飛白說這三年中自己發生的事情。
哭著、笑著、喊著、恨著,兩**白酒下肚之后,義雨的意思陷入無盡的黑暗。
陷入黑暗之中的義雨心里頭想過,如果自己就這么醉死了那多好啊!。
等柳義雨頭疼欲裂的醒來后。
自己已經魂穿異世,穿越到同名同姓的十三歲柳義雨的小姑娘身上。
剛開始穿越到柳家的時候,柳義雨有些不能夠接受的。
這家實在是太窮了,沒錢、沒房、沒吃的、甚至連強壯頂立門戶的成年男子也沒有。
義雨經過一段時間,和柳李氏和柳家弟妹接觸。
這一家子團結友愛,對于活著,積極的向上,一個個的堅韌不拔,充滿了熱情,不氣壘,大的顧著小的,小的想著大的。
在前世孤兒的義雨,根本沒有親人的關心和愛護,家的溫暖,在柳家有家的溫暖,有親人的愛護。
從這一刻起,柳義雨拋棄了前世的種種,融入了這個大家庭。
這個家窮,柳義雨使勁的想辦法,挖竹筍,填飽一家子的肚子,努力的想法子,發家致富,讓一家子能夠吃飽穿暖。
義雨越是融入柳家,前世記憶慢慢的模糊,不在回想前世的種種。
經過柳義雨幾年的努力,在柳義雨鑿冰捕魚、雪地捕鳥、大棚蔬菜種植、藥材種植下,柳家終于發家致富,建上了青磚大瓦房子,柳家日子慢慢的好過了起來。
柳義雨本以為平淡幸福的日子會這樣慢慢的過去。
直到有一天,義雨在河里頭救了一個和飛白長的一模一樣的人之后。
義雨打自從瞧見和飛白長的一模一樣的那個人后,義雨心里頭就確信,這人就是前世,自己的飛白。
前世姻緣未了,今生來續。
之后,重重的機緣巧合之下,自己嫁給了飛白。
嫁給飛白的那一刻,自己人生已經達到了巔峰,圓滿了。
覺得這一刻值得所有。
可是,老天爺偏偏不如人意。
飛白在自己懷孕之后,回京祭祖,在回途的路途上,遇上了難民搶吃食。
難民驚動了馬兒,馬車上坐著飛白和玄單氏兩個,飛白為了救玄單氏,不幸的后腦勺落地,好死不死的直接掉在一塊大石頭上。
飛白后腦勺鮮血直流,直接陷入昏迷。
柳義雨瞧著飛白這個模樣,像及了前世,飛白被車撞的模樣。
三魂七魄,嚇的魂不附體,早產不期而遇的。
經過自家爺的救治,義雨探了飛白的鼻翼,見沒氣了,頓時義雨心如死灰。
前世今生都不能夠在一起,那只有相隨相伴。
自己難產,保大保小,義雨毫不猶豫的說保小,沒有了飛白,自己活在這個世界也沒意思的。
當剪刀剪開產道,義雨察覺不到絲毫的痛楚,只想快快的到來。
生下一對龍鳳胎,自己不出意外的大出血,精氣神慢慢的流逝,意識慢慢的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