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只是很簡單的事情,最后又成了兩家大人的鬧騰。
夏七七算是終于見識到一個家族人生活在一起的樣子,更加明白了為什么星際時代取消了這種家族式的生活方式。
天天湊在一起會產生如此多的矛盾,還不如獨自生活。
“寶寶,別離開我好不好?”
鍾澤塵手上用力,把人圈在自己懷里,一點不管自己老爹能不能對付得了對面的岳父岳母。
“你今天怎么了?”
夏七七看著突然脆弱的男人。
“我一想到你要離開我,我這里就疼!”
鍾澤塵抓著夏七七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
“心臟很好,要是疼就不會跳的這么用力!”
對著夏七七說情話,那就是找罪受,她哪里懂?
苦笑一下,自己真的是用錯了方式。
“總之,你不準離開我!”
鍾澤塵話讓夏七七心中突然跳了一下。
“我困了!”
兩個小家伙都睡覺了,她也想睡覺了。
“我抱你去休息!”
這守夜又不用必須每個人都受著。
“兩位爹,媽,我媳婦困了,我們先去先休息,你們繼續哈!”
鍾澤塵這招呼還不如不打。
“我也撤了!”
詹顏烈算是明白了,這晚上天一和白夜是不會出現了,至于白天和那個丑丫頭應該也會找地方大戰一夜吧。
這里可是詹顏烈安排的院落,自然房間足夠多。
只見各自離開,去了自己的房間。
只不過夏七七是被鍾澤塵抱走,然后如何哄媳婦睡覺之類的事情,就不要描述了。
詹顏烈躺在床上,看著屋頂,突然他感覺孤寂了。
他沒有白夜那么幸運有一對恩愛的父母,更沒有一顆可以愛人的心。
他的心早就千瘡百孔,沒有能力容得下一個人。
唯一有感覺的女人,卻成了別人懷里的美嬌娘。
詹顏烈在這個大年三十的夜晚,幾乎把自己的一生都回顧了,可是卻找不到讓自己開心的時光。
從小到大腦海中的記憶都是關于如何挺過那些難熬的日子。
“命運何其不公!”
最終他閉上眼睛把這個新舊交替的日子度過。
外面的白夜白天兄弟此時卻不可能睡得著。
“我說,你叫我出來聊什么?”
白天靠在一顆樹上,看著一直在跺腳的鍾清幽。
鍾清幽沒有想到這晚上會如此冷,腳一出來就感覺冷了。
“你幾個意思?”
接受過國外教育的鍾清幽,思想當然不會是華國傳統女性那么保守,但是這初吻別奪怎么也不可能不介意。
關鍵這個人也不是她喜歡的。
雌雄莫辨的男人,她一向最討厭了。
“什么幾個意思?”
白天認為現在要收回關于說這個女人是個無趣的想法。
有趣的很,至少在這個無聊的夜晚,算是一個打發時間最好的選擇。
“你為什么要親我!”
鍾清幽想到那個吻,還是有些臉紅。
雖然看多了老外隨便就親吻,但是她可是第一次。
“告訴你我是不是被壓的那個呀!”
這話可是鍾清幽說的,他只不過告訴她一下。
“那關我什么事情?”
鍾清幽感覺真是倒霉,怎么就碰到這個家伙?
“當然關不著你什么事情,但是對我造成了傷害,所以為了我心情,證明給你看一下,當然你不吃虧,那可是我的初吻!”
白天不認為自己說的事情有多么的難理解。
“騙子,你那么熟練怎么會是第一次?”
對了,此時鍾清幽才反應過來,自己的爹媽和白天的爹媽,還有自己那個老弟為什么沒有反對?
難道她被輕薄了不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她要回去問問。
轉身就要走。
“小妞,你這是吃醋了!”
白天沒有明白鍾清幽的意思,還以為她是因為感覺自己技術太好才生氣的。
“放開我!”
鍾清幽現在特別想去問問自己爹媽是幾個意思。
“解釋一下呀,聊的好好,走什么走?”
白天可不想回去看自己爹媽秀恩愛,那對就是隨處撒狗糧的存在。
“不想聊了,就當是被狗給舔了!”
白天感覺自己的好脾氣都被這個女人給搞沒了。
“狗舔了?”
鍾清幽感覺這個男人口氣不對。
“不然呢?讓你負責?”
鍾清幽認為自己瘋了,才會說出這種話。
“想的美!”
白天扯住鍾清幽的胳膊一個用力,把人扯到樹干上,自己直接貼上去。
“想讓我負責也不是不可以!”
靠近鍾清幽后,才發現這個女人身上有股清香,有別于他知道的香味,很好聞。
“誰讓你負責,老娘還沒有瀟灑夠!”
鍾清幽可不是一個性子綿軟之人,她喜歡那種自由自在的生活,喜歡隨心所欲。
再加上她是個畫家,當然不會受人拘束。
“女孩子還是溫柔點的好!”
手上用力,把人給固定住,身體也緊貼過去。
本來還感覺冷的鍾清幽此時都感覺冒汗了。
“你......要......做什么?”
鍾清幽不知道這個家伙要作甚,有些不好的預感。
“就是你想的那樣,竟然想毀了我的幸福,我可是要檢查一下還能不能用。
腿夾住鍾清幽剛剛的撩陰腿。
“姓白的,你別亂來!”
中鍾清幽終于意識到自己碰到對手了。
“晚了,誰讓你這么招惹我的!”
這個夜晚不錯,竟然開始飄雪,白天認為這是老天都在提示自己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不做點特殊的事情,對不起自己。
看著不斷放大的帥氣臉龐,鍾清幽真的想哭。
感情之前自己的所有自信都是在沒有遇到這樣一個男人。
“乖乖的補償我,否則我不介意現在就把你給吃了!”
白天可不喜歡自己爹媽那一套,什么慢慢來,他盯上的獵物,怎么會慢慢吃?
要來就來猛的!
一擊把敵人的意識給擊潰,那就達到了目的。
鍾清幽在這個大雪紛飛的夜晚,被一個雌雄莫辨的男人吃的幾乎沒有剩下些什么。
“現在還冷嗎?”
白天在完事后給鍾清幽整理衣服問道。
“你給老娘等著!別讓我抓到機會!”
鍾清幽認為自己這次虧大發了,雖然很舒服,可是不代表她能夠默認了這種事情。
當然這天寒地凍的,那個男人沒有來真格的,可是也吃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