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的時光在很多人的記憶中都很難完忘記。
等眾人散去后,鍾澤塵和夏七七收拾著盤子和院子里的狼藉。
“怎么了?”
夏七七其實沒有做多少,都被鍾澤塵給攔住。
“你今天為什么要做這些?”
自己的那些兵是憨厚了點,但是也不是傻子,誰看不出來這里所有發生的事情都很容易被人當沖妖魔鬼怪。
鍾澤塵不是怕自己被人非議,而是怕自己媳婦被有些人盯上。
剛把大哥弄出來,現在又來了這么一出,是個人都會發現不對。
夏七七看著一臉糾結的男人,要不是知道這個男人是真的寵愛自己,都有點懷疑是不是怕自己連累到他。
所有的東西都暫時堆積在廚房,不過東西也不多。
夏七七靠在門框上看著自己家男人在水槽旁邊刷盤子碗。
“生氣了?”
夏七七歪著腦袋看著一直低著腦袋用力刷盤子的男人。
“沒有!”
就是想不明白,下午他是盡力配合自己媳婦,但是此時他真的冷汗都冒出來,不要小看任何一個人,這里的人很普通,但是架不住人家團結起來。
夏七七走過去,從后面抱著這個一心為了自己的男人。
鍾澤塵頓了一下,自己媳婦很少主動靠近自己,這算是很少的吧。
手上繼續擦洗盤子,身后是媳婦,這種感覺不錯。
“我知道你生氣了,而且還知道你不明白我為什么隨軍!”
臉貼在男人的后背,真的是夜涼如水,即便是夏天,夏七七也感受了絲絲涼意。
“沒有!”
嘴硬的不愿意承認,自己生自己媳婦的醋。
“你知道你大哥所在那個地方里有什么嗎?從他們研究的東西我分析出來,暫時我們還是安全的,但是也只是暫時的,我有很多想法需要去驗證,但是在這之前我想要知道一件事情。”
輕靈的聲音一點都的把自己的意圖說了出來。
在這一點上鍾澤塵從來不會懷疑夏七七,她沒有必要騙自己。
“白家父母的身體,你大哥所在的次空間,還有蘇晴兒的變化,似乎如同一個個點,但是如何把他們串聯起來,我想不通,需要靠近了才能夠知道。”
當然關于蘇晴兒的話是胡扯,夏七七也是臨時起意,讓自己的理由更加可信。
鍾澤塵有種自己錯怪自己媳婦的感覺,可是又說不明白自己心底疑惑的是什么。
“那你早知道蘇晴兒在這里?”
這問題問的,夏七七還真的不知道怎么接。
她一向不屑于撒謊,摟著男人腰的手都有些下滑。
“沒有,我也沒有想到她在這里,本就是打算只是讓孩子跟你多接觸一下!”
目的嘛,當然親自監督讓鍾澤塵變的更加強大一些。
可是難的扭捏一次,夏七七頭一次生出不好意思這種感覺。
“寶寶,你是不是舍不得我了?”
碗也刷好了,鍾澤塵用毛巾才了一下手,轉過來把媳婦抱在懷里,毛絨絨的腦袋在自己下巴這里,蹭蹭無比的窩心。
“好了,洗完了,我們去休息!”
這一院子的東西,想想確實有些出格,好在第二天夏七七打算把認識的這幾位軍嫂家都給種上,那樣就沒有那么特立獨行。
真的是頭腦一發熱就容易辦錯事情。
彎腰把自己媳婦抱起來,大步朝著臥室的方向走去。
這一晚上是個神奇的夜晚,除了鍾澤塵夫妻,還有很多人沒有辦法入睡。
“晴兒,你今天晚上太熱情了!”
鄭雄雖然長的很普通,但是虎背熊腰的,特別壯,在夜晚里更是兇猛的很,剛剛成親的兩個人自然是運動不斷,可惜蘇晴兒身體弱,一直不是很配合。
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特別的熱情,讓鄭雄樂瘋了,這一晚上都折騰三回了,還想要。
“難道你不喜歡?”
蘇晴兒也是累的不行,但是一想到夏七七來了,她就住在自己旁邊,還有鍾澤塵那么寵愛她,更有一雙聰明伶俐的孩子,蘇晴兒就不爽。
這個不爽她就轉變到這個男人身上,現在還需要這個男人,而且這個男人除了比鍾澤塵長的差點,其他的地方都沒得挑,尤其是相信自己沒有做那些事情,還娶了自己。
難看就難看點,關了燈誰看到見去?
她娘可是說了,男人呀,還是要看能不能行。
“怎么會,我巴不得你天天這么熱情,老子愛死你這個樣子了,跟個妖精一樣。”
說完更是一陣用力,連架子床都有些挺不住,吱呀吱呀的響個不停。
一邊埋怨,一邊腦海中出現了無數的畫面,但是這些她都不會說,也永遠不會說。
蘇晴兒第二天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起來洗漱完,突然發現周圍變了,變的有些讓自己有些反應不過來。
如今已經入秋,外面本應該是樹葉開始凋零,青草枯黃的季節,可是昨天還是一副秋天的景象,現在一推開門,卻有種走錯時空的感覺。
“哎呀,晴兒妹子醒了,是不是不敢置信?”
一個跟蘇晴兒有些交情的軍嫂看到蘇晴兒傻愣愣的看著門口問道。
“可不是,這是怎么了?”
任誰看到光禿禿的小路旁邊,開滿了各色的藤蔓,還有那隨風擺動的霧狀花朵,再有就是本來土黃色的墻垣上的小花,都會感覺自己走錯了地方。
“說道這個,還真的是你沒有早出來,昨天搬過來的鍾團長的妻子幫大家伙種的,說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這不連外面都幫忙種上了,孩子們可喜歡了。“
這個軍嫂也是個愛聊天的,把一大早夏七七去各家幫忙種花草的事情說了一下,后來被其他人看到,一個求一個,竟然一上午就讓這神奇的一幕再次出現。
“她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蘇晴兒很清楚夏七七這個人,她從小到大都是很安靜的一個人,除了在嫁給鍾澤塵后。
“你是沒有看見呀,那植物種下去,澆完水,就蹭蹭的往上長,只要把枝丫給它帶個頭,就會自己往墻上爬,太神奇了。”
回想一下那個場面,軍嫂還是很激動。
“你們不害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