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澈說:“怎么樣你才肯收手?”
“哎呀,天澈,我都跟你說了,這件事我沒有決策權,你怎么還跟以前一樣,總覺得是別人針對你呢?就算你是盛國安的私生子,都這么多年了,也該習慣大少爺的生活了吧?不管怎么說,你都是盛家二少爺,一個女人而已,至于么?”
“我最后問一遍,怎么樣你才肯收手?”盛天澈已經沒有什么耐心。
電話那頭沒了聲音,盛天澈還以為他掛了電話。拿起手機看了一眼,電話還接通著。
隨后,秦靳的聲音再度傳來:“有些話我不能跟你說的太明白,有人不想讓你的女人留在中海市。要么你就陪她一起來M國,除此之外,我真的幫不上忙了。”
“宮凌遠?”盛天澈問。
“不說了,我這邊要開會,回頭再聊。”秦靳掛了電話。
盛天澈將手機放在桌上,陷入沉思。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許佳伲手里拿著水杯,問盛天澈:“嫂子那個渣渣前男友又找麻煩了嗎?”
“你怎么還沒走?”盛天澈語氣仍舊冷冷的。
許佳伲指了指外面。
盛天澈轉頭,透過玻璃墻看向外面的辦公室。Judy的文件和包包都被丟到地上。不……不是丟,而是擺。
許佳伲還真是夠無聊的。
見盛天澈不說話,許佳伲問:“有沒有新任務安排給我?”
盛天澈倒是有些不解,他問:“你今天怎么這么清閑?”
許佳伲雙手捧著水杯,有些懊惱的耷拉著腦袋,唔噥道:“以前我可以跟明譯聊天的嘛。現在明譯在飛機上,又不能回我消息。”
“明譯上班時間跟你聊天?”盛天澈心道,這小子可以啊。
“他也不是每次都回復我的,不過,我可以抱著手機等啊。不像現在,知道他沒辦法回消息,連希望都沒有了。”許佳伲嘆了口氣。
自己嘀咕了半天,再去看盛天澈的時候,發現他已經低頭工作。
許佳伲問:“天澈哥,你都不想嫂子的嗎?”
盛天澈抬起頭來。
“就是因為想,才要找點事做。”盛天澈說。
許佳伲卻不同意他的說法:“我覺得,想念一個人的感覺很好啊。為什么要找點事做?”
見盛天澈臉色不太好,許佳伲也不再自討沒趣。離開了辦公室,出去繼續擺弄Judy的東西了。
盛天澈耳邊安靜下來,他低下頭繼續看文件,又想起剛才許佳伲說的話。
想念一個人的感覺很好?他想念母親這么多年,為什么從來沒有體驗過‘很好’的感覺?
搖搖頭,盛天澈再次將視線落在文件上。
腦海中浮現出第一次見到顧瓊依的樣子,她拿著一份文件,冷冰冰的說要跟他探討一下新項目。還因為盛天澈看進她的領口,踢了盛天澈一腳。
后來游泳館把他按進水里。第一次在辦公室抱她的時候被打了一巴掌。為了聞到她的味道,只能悄悄的偷拿她的抱枕。
想到這些,盛天澈嘴角不自覺地揚了起來。
從什么時候開始,顧瓊依對他的態度開始有了轉變。不再抗拒他的示好,有時候還會夸贊和欣賞他。
盛天澈想不起來。唯一確定的就是,現在認識的顧瓊依,比以前可愛一百倍。
顧瓊依這兩天晚上都沒有睡好,昨天來了大姨媽,更是睡的不踏實。此刻坐在頭等艙的躺椅上,顧瓊依戴著眼罩,閉目養神。
手機關了,工作也做不了。好像回國之后,第一次有個真正寧靜的時刻,讓她可以好好與自己相處。
短短兩個月時間,事情一件接著一件,仿佛整個中海市都在與她作對。ROI公司業績的問題到現在還沒有解決,雖說出了香水新品和影視劇,但是沒到出成果的那一天,顧瓊依也不能保證最后結果會怎么樣。
呂敏和宮凌遠的事情也沒有眉目,盛天澈的家人也沒辦法交心。
她甚至都沒來得及好好跟子墨相處,ST公司又因為她和盛天澈的事情,鬧出這么多幺蛾子。
唯一讓她欣慰的,也只剩下盛天澈對她的這份感情了。
還好有盛天澈,否則這些煩心事一起襲來,顧瓊依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力氣去應付。
她戴著眼罩閉著眼睛,眼前一片漆黑。仔細想來,她真的已經很久沒有做過那個噩夢了。
縱使工作和舅舅那邊的事情讓她惱火,但顧瓊依的心是平靜和踏實的。因為知道有盛天澈在,仿佛這一切的問題,都只是一件待解決的事情而已。
中海市,盛天澈下了班在公司里呆了一會兒,天黑之后,他才離開公司,一個人開車回了家。上樓回房,空蕩蕩的房間讓他有些不適應。
想到在與顧瓊依重逢之前的這些年,他向來是一個人回家。那個時候倒也沒覺得哪里不對,只是失眠太折磨人。
盛天澈肚子有些餓,因為家里只有他一個人,也不想做飯。
盛天澈在沙發躺下,拿著手機給許向辰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被接起,盛天澈問:“吃飯沒?”
“這都幾點了還不吃飯。”
“喝酒么?”盛天澈又問。
“聽佳妮說,Yila去M國了?”
“是啊,我一個人在家無聊死了,快來陪我。”盛天澈將腿翹在沙發靠背的上面,放飛自我的姿勢。
“行,我洗個澡就過去。”
“洗澡?你剛才干嘛了?”盛天澈笑著打趣一句。
“剛從跑步機上下來。我可不像你,渾身散發著一股戀愛的腐臭味。”
“明明是浪漫的櫻花味。”盛天澈反駁一句。
“行行行,你們是浪漫的櫻花味,佳妮是青春少女草莓味。就我是狗糧味。”
“狗糧不合適你,你是單身狗的狗屎味兒。”
跟許向辰逗趣了幾句,盛天澈心情好了不少。
許向辰開車過來,應盛天澈的要求,帶了瓶好酒。
兩個男人坐在客廳,喝著紅酒。許向辰說:“怎么感覺跟你一起喝紅酒這么別扭。”
“真巧,我現在只喜歡跟依依一起喝酒。”盛天澈不給面子的回了一句。
許向辰端著酒杯,輕輕搖晃里面酒紅色的液體。抿了一小口,在嘴中品味著酒的清香。
他對盛天澈說:“這女人啊,就跟酒一樣的。像Yila這種,就是上等的紅酒,必須要仔細醒過,倒進精美的高腳杯里,仔細品嘗。但是有些女人,就跟伏特加一樣,一口下去,嗆的喉嚨疼,卻還忍不住想要繼續喝。”
盛天澈聽出他話里有話,問:“最近跟秦芝穎怎么樣了?”(,,方便下次閱讀,或且百度輸入,就能進入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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