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134章從前,車馬很慢作品:《》
秦羽這個時候不想跟路為民說話,她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找了這么個貨色來幫忙。幫來幫去的幫成了倒忙,于采藍好好的,這家伙倒把自己氣夠嗆。
嚴威也是郁悶,在女人中一向無往而不利的他,今天吃了憋也就算了。
可是那女孩子明明跟自己說的是有點累了,不想跳。雖然誰都聽出來這是個托辭,可是一轉眼她就跟別人跳得這么開心。這反差是挺傷人的。
路為民在情感方面是比較敏感的,因此他敏銳地察覺秦羽的反應過度了,肯定有問題。
她生什么氣?人家兩個人跳舞她有什么可氣的?這倆人跟她要是沒關系怎么可能會這樣?
何況她把他和嚴威叫來,就有對付樓下那個女孩的意思,想到這里,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
除了情敵見面分在眼紅,還能有別的解釋嗎?
路為民看著秦羽,然后指向樓下的何宸風說道:“小羽,我聽說你大姑給你介紹了一個男朋友,不會就是這個人吧?”
秦羽抬頭又剜了他一眼,她以前怎么沒覺得路為民這么欠呢?
路為民一看她那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對了,他便勸道:“別介呀,這個人不合適,小羽你看你多漂亮,你何必呢?”
路為民說這話倒是真心為秦羽考慮。畢竟從小一起長大的,平時玩笑歸玩笑,關鍵時刻還是能為對方著想的。
他也是男人,怎么會看不出樓下跳舞的男子眼里全都是那個女孩子。他但凡對秦羽好一點,秦羽現在就不會是這個樣子。他覺得秦羽這么優秀,真沒必要如此委屈自己。
秦羽不想理他了,轉身就走。路為民在后邊追上:“哎,你怎么就走了呢?小羽,你聽我說,你別這樣好不好……”
嚴威見他倆都走了,他也跟白夢婷說:“咱們也走吧。”
白夢婷乖巧的答應了,心里卻覺得解氣:活該,公主病也會有今天!
舞會是要到晚九點才會結束,但是這曲跳完后,何宸風就不跳了。雖然于采藍一再說沒事,他還是擔心把她的腳踩疼了。
倆人相伴著離開舞廳的時候,顧雷沒攔著,他覺得何宸風應該是個知道分寸的小伙子,所以放心讓他送于采藍回房間。年輕人,總得給人獨處的時間,都是過來人,他懂。
于采藍在半路問何宸風:“你幾點走啊?”
何宸風扶著她到了樓梯口,說道:“九點吧,海軍那邊會來人接我。怎么,舍不得我啦?我五天后就回沂州了。到時我去找你。”
“誰舍不得你呀?”于采藍發現他現在越來越能撩了。回憶起頭一次見面,他卷著一條褲腿,膝蓋上還有血絲,從車上下來一臉迷糊,跟現在簡直是兩個人。生活,總是有許多的巧合與意外呀。
“是我舍不得你行了吧。”何宸風嘟囔一句,然后他看著于采藍扶著樓梯扶手往上走。盡管她面上沒表現出來什么異常,但他想她應該還是疼的吧?
他想她被自己這蹄子踩了兩次,還穿著高跟鞋,又堅持著跳了一會兒舞,應該很疼的。她那樣堅強的潑辣貨都能倒吸一口涼氣……
于采藍看他扶著自己的胳膊,擰著眉毛,便逗他:“怎么,心疼啦?”
何宸風悶悶地哼了一聲。于采藍便笑著說道:“怕我疼的話,你敢把我背上去嗎?”她就是故意逗逗她,這個時代,她料他也不敢在公共場所把她背起來。
何宸風聽了她說的話,臉上像在糾結,最后下了決心,見四下無人,雙臂一伸,將于采藍一只胳膊掛在自己肩膀,然后將她打橫一抱,蹬蹬蹬地一路往樓梯上飛跑。半道遇上一個人,見鬼一樣瞅著他倆。
可是何宸風跑得飛快,眨眼之間就從他身邊掠過去了,他都沒看清這倆人長得什么樣。到底是體力好,何宸風一口氣跑到五樓524房間門口,然后才把一臉懵的于采藍放下來。
于采藍幾乎是在夢游狀態之下開的門,他的速度太快了,她都來不及想什么,就到門口了。不進去在門外邊戳著干什么,讓人圍觀嗎?
她能感覺到剛才他抱著她的時候,心跳得怦怦地,回頭看看跟著她進來的某男,臉上還帶著一點紅。難道他這是害臊了?
何宸風要是知道于采藍在猜測他是不是在害臊的話,一定會努力把他臉上的那抹紅給屏蔽掉,雖然不一定做得到。手上滑膩溫軟的觸感還在,他還在努力壓下那些不斷泛起的心思。
偏偏這時候于采藍冒出來一句:“體力不錯。”
這讓何宸風的臉更紅了,他瞪了于采藍一眼:“沒想到你這么沉。”
于采藍攤開雙手笑了笑,沒跟他再斗嘴,她也看出來他情緒的變化,偶爾撩一下還可以,不然光是被他撩那怎么行?不過可別撩過火了。老祖宗說的分寸之道還是該記著的。
何宸風沒再說什么,默然無聲地進了屋,然后主動去找了個盆,往里倒了熱水,又兌了一點涼水,端過來放到椅子旁邊。
于采藍奇怪地問他:“你要干嘛?”
“給你洗洗腳,誰知道臭不臭?”何宸風說著,把于采藍拉過去,按著她的肩膀,讓她坐到椅子上。
這別扭的家伙!于采藍看著他半蹲下來,然后要給她脫鞋。于采藍忙阻止他:“別,我自己來好吧。”
讓他脫鞋脫襪的,于采藍還真有些抹不開臉。
何宸風卻完全不聽她的,仍然固執地輕輕脫下鞋子,等到他看到于采藍左腳中趾上那一點紅時,手輕撫上去,然后抬頭問于采藍:“還疼,是嗎?”
于采藍:……就這一點點小傷,至于這樣嗎?
何宸風見她沒有回答,他仰頭看著她,然后冒出來一句:“藍藍,我會對你好的。”說完這句,便沒有再說別的。
這句話如果是別人說出來的,于采藍可能未必在意,可是從他嘴里說出的話,于采藍直覺她是可以期待的。有些人不輕易承諾,一旦說出口便是一諾千金,她希望她沒有看錯人。
何宸風一直沉默著,輕輕地給她洗著腳,屋子里寂靜無聲,只有鐘擺聲一下下為這和諧靜謐溫暖來做伴奏。
于采藍就想起了一句話:從前,車馬很慢,一生只夠愛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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