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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個人直點頭“對,說的就是他,當時對方圍著圍脖,戴著帽子,捂得嚴嚴實實的,看不到臉,但是,這眼睛沒錯,我就說嘛,我這個人記性一向好,應該不會記錯了。”
江喬急切的追問道:“那這個人呢,你們知道他在哪里?”
男人苦笑一聲“姑娘啊,你應該知道,去黑市的,沒幾個會露出自己的身份的,他們都有自己的規矩的,但是,我知道這個人拿著金條換了不少的錢和票的。至于他是干什么的,住在哪里,我們根本就不知道啊。”
江喬嘆口氣“那你們說說,對方當時都是穿的什么衣服和鞋子,都是什么舉動?”
男人回憶了一下“衣服很普通,跟街面上大家伙的穿著一樣,普普通通的,還打著補丁呢,不過,這個時間可有些久了,是今年開春的時候見到的。
為什么我能記住這個人,那是因為,對方碰到我了,本來我還想跟他計較來著,不過對方這眼神有些嚇人,所以,哥們我當時認慫了,畢竟不了解對方的底細,一旦惹了不該惹的人,我們的好日子也過到頭了。
從那以后,我們就再也沒見過這個人,他也沒在黑市上出現過。”
江喬了然的點點頭,眼鏡蛇賣金條,肯定是準備換一個地方了,對方能再次出現的機會并不大。
“行了,今天的事,你們倆個要守口如瓶,要是我知道,從你們嘴里傳出關于我的消息,你們就等著我的報復吧。
還有,做人差不多點,給自己和子孫也積點陰的,別忘了,舉頭三尺有神明。”
哥倆個好好是是的,這才退了出來,江喬說的話,兩個人可是記在心里了,今天就當是做了一場噩夢吧。
這個女的,他們一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也不想提起,丟面子不說,能在舉手之間就將他們放倒,哥倆個可沒那個膽量再挑釁江喬的耐心,這個女人太可怕了。
獨自坐在廟里,江喬拿出熱水邊喝邊琢磨這事,眼鏡蛇現在究竟去了哪里?
火車上,沖自己下手的人,是眼鏡蛇還是軍師和特使?這兩個人是匯合了還是依然沒見過面
想想徐少卿的做派,這個老男人估計夠嗆,即便這個特使,曾經是他當年的情人,兩個人還有了共同的孩子.
可是,為了自己安全考慮,這個眼鏡蛇肯定不會跟對方會面,畢竟特使已經被通緝了,跟這個人走的近,暴露的危險會大大的增強。
看著外面的天色轉黑,江喬有些茫然的看著外面,明天就是三十了,估計外面走動的人都不太多了,就更別說,要追查她的人了,忙活一年了,是不是大家伙也都該好好的休息休息了?
說心里話,她自己都覺得過著辛苦,就是不知道那些個算計自己的人,這一年過的會不會心累啊。
想想從清醒過來到現在發生的一幕幕,連江喬自己都連連嘆氣,不容易啊,好不容易盼到過年,還尋思能好好的休息休息,陪著家人過個好年。
可惜,這個愿望又再次落空了,關鍵的是,現在她這樣,估計,家里的人也過不好這個年。
嘆口氣,起身走出了破廟,這地方不能再繼續待下去了,防人之心不可無,遠離人群,或許,她的心情還能平靜一下吧。
而此刻,侯殿奎他們正在趕往京城。
江喬出事的消息,即便在外地的他們,在通緝令發出去之后,就知道江喬出事了,同家里那邊聯系了一下,得知簡玲和董開珍都走了,估計是去京城了,侯殿奎跟馬六商量了一下,他和周昱去京城跟簡玲匯合,馬六和春明先回去。
春明起初還不同意呢,江喬都出事了,他回去干嗎,他得過去幫忙,還是馬六做通了他的思想工作。
“你爹娘還在家里等著你過年呢,江喬也不希望她的事情影響你們家的生活。
你一年都沒怎么陪在老兩口身邊了,你也得讓老人家安心不是,你是他們的兒子,你沒消息,你爹媽心里能舒服?
再說了,大過年的,你爹媽即便嘴上不說什么,可是心里肯定不好受。
你先跟我走,咱們先回去把家里的事情都捋順好了,這過年都放假,江喬這事,估計過年也沒人理會咱們。
等過完年,咱們再從長計議,想幫江喬,咱們得等回了家再說,具體的情況,咱們都不了解呢,聽我的,沒錯。”
關注江喬的,不僅僅是像馬六他們這些親人,就連江喬的對手現在也在關注江喬的事,尤其是特使。
江喬是什么情況,沒有誰比他們更知道底細的了,可問題是,這事不是她親自做的,她也沒親眼看到江喬死了,所以,這事,她始終不放心。
這不,軍師回來了,她就開始確認這個事情。
“江喬是我讓人給帶下火車的,那箱子我們專門做了密封,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個人沒離開太遠,應該已經就憋死了,更何況,我已經讓人想辦法給埋了。
你要是還不放心,我這就找人過來問問,畢竟,我們分頭行動的,這事,要說具體,我還真的不太清楚。”
“趕緊的,把人找過來詳細的問一下,是不是真埋了,埋在什么地方?要確認好了,別出現紕漏了。
你要知道,江喬一旦活著,這個局,或許會讓她攪合黃了。
不能因為她一個人,讓咱們陷于被動局面,或許,這也是我們唯一一次能殺江喬的機會了,千萬不能馬虎了,這個人不能留,那個人呢,哪去了?”
軍師也知道,這件事情事關重大“我這就找他問問,要過年了,這兩天沒什么事,我讓他回去了,我現在就找人聯系他。”
帶江喬下車的是兩個人,畢竟一個人沒法抬動一個箱子。
其中的一個人,因為家里有事,這不,下了火車,就趕緊的溜回去了,整個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
至于另外一個人,在見到軍師之后,很是信誓旦旦的保證,“我已經把人給處理了,沒埋,正好碰到一處水庫,剛撈完魚,還有口子呢,我就綁上石頭,直接把箱子給沉到水庫里了,想跑,她也沒機會啊。”
軍師陰沉著臉問道:“你確準是把箱子給沉到了水庫里了?”
男人很肯定的說道:“千真萬確,不信,你可以去查,那水庫的位置我還記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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