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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你有病,也得治

第四十九章:你有病,也得治

第四十九章:你有病,也得治

既然有了口頭協議,唐佳人立刻行動起來。

在秋月白的要求下,她讓寒笑送來披風和幕籬。至于衣物,他們原本就有,只不過被扔在了地上,又被錦衣衛的人踩了好幾十腳,著實有些慘不忍睹罷了。

孟水藍用手指挑起自己的衣服,哭的心都有了。

唐佳人道:“不過是件衣服,你哭唧唧的干什么?”

孟水藍看向唐佳人,道:“不過是件衣服?!你知道這衣服從紡織到染色,再到裁剪縫制,需要經過多少人的手?要用多少銀子?!這件袍子雖然普通了點兒,但以某的臉,穿上它,也有錦衣玉帶的效果。如今,它卻臟成了這副模樣,讓某……心痛!懂?”

唐佳人接連點頭,就怕孟水藍又扯遠了。

孟水藍道:“王爺,您輕點兒點頭,仔細點兒,別將那大腦袋甩出去。”

唐佳人僵在半空,緩緩抬起頭,瞪眼看著孟水藍。

孟水藍拍了拍衣袍上的灰,不看唐佳人,唇角卻在偷笑。

唐佳人盤腿大坐,毫無心里負擔等著二人換衣服,一顆心隨之蕩呀蕩的。

孟水藍又看向唐佳人,挑眉道:“六王爺,非禮勿視,懂?”

唐佳人簡單粗暴地揮了揮拳頭,道:“爺是王爺,懂?!”

孟水藍轉過身,一邊在心里咒罵“六王爺”,讓他早日胖死,一邊非常沒骨氣的妥協了。他想:反正“六王爺”那雙色瞇瞇的大眼睛,看得一定不是我。

實際上,也確實如此。

秋月白二話不說,直接彈出一道真氣,放下剛剛掛起來的帷幔,將“六王爺”隔絕在里面,而后一把扯下紅色薄紗,換上自己的灰色長袍,褪下紅裙。

唐佳人從帷幔中間探出頭,粗著嗓子道:“得先穿褻衣,才能套外袍,如此嚴謹的事,無聲哥哥萬萬不能馬虎啊。本王建議你,從來。”

秋月白道:“有勞王爺費心了。”話雖客氣,樣子也彬彬有禮,但行動上卻沒按照“六王爺”的想法辦。

唐佳人腹誹道:老驢腰子挺犟啊!

孟水藍和秋月白換好衣服后,又披上斗篷,戴上幕籬。

秋月白抱拳道:“王爺,我們先行一步,且按計劃進行。”

孟水藍笑道:“某就在這里與王爺和秋城主辭別了,我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日后再見。”

唐佳人卻撓著胖手道:“哎,誰讓你走了?”

孟水藍道:“按照秋城主的計劃,何需某?”

唐佳人卻道:“你走了,你那小藥童怎么辦?”

孟水藍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有個弟弟:“這個么……還請王爺安排他離開。”

唐佳人又道:“小藥童走了,老大夫哪里去了?”

孟水藍回道:“自然是走了。您是王爺,您說什么都可以。”

唐佳人問:“本王真的說什么都可以?有人會聽嗎?”

孟水藍點頭,道:“自然會聽,也必須會聽。”

唐佳人笑道:“哦,那你也不許走,必須配合無聲哥哥,將本王成功帶走。”

孟水藍感覺“六王爺”簡直就是挖坑高手啊!瞧他那副豬頭包子臉的模樣,竟還真長腦袋那種東西了。

唐佳人見孟水藍張了張嘴,沒說出一句話,便接著道:“還有一事,本王得問清楚。你為什么要用針扎爺?”這一會兒爺一會兒本王的,真是令人凌亂啊。

孟水藍回道:“您有病,某能治,剛好。”

唐佳人問:“你確定,扎嗓子能治療失聲之證?”

孟水藍略帶嘲諷地回道:“難道,治療失聲之證,要扎腳后跟?”

唐佳人道:“那你扎自己一下給本王看看。你若死不了,本王就信你是真有本事,不然你就是要刺殺本王!”

孟水藍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置信,這竟然也能成為他扎自己一下的理由?他……他就是想扎六王爺一下,好在《百川秘聞》上浮夸兩筆而已。他在得知錦衣衛在附近找大夫時,立刻喬裝打扮,裝出世外高人的模樣,讓錦衣衛帶自己回來。現在想來,這不是往坑里跳呢嗎?

孟水藍拖延道:“王爺,時間這么緊湊,依我看,就不用了吧?再者,某的嗓子也沒有問題。阿嚏!”

唐佳人雙手抱胸,一臉認真地道:“你嗓子啞子,是病,得治。”

孟水藍看向秋月白,希望他能幫自己說兩句話。他這是又忘記,他曾如何戲耍、奚落秋月白的了。若不是他非要看秋月白穿女裝,他們倆至于被唐佳人纏住不放嗎?

秋月白十分自然地走到窗邊,向下望去。

天色微亮,樓下的錦衣衛們仍舊嚴陣以待。看來,圣上對六王爺頗為用心。

孟水藍最是心疼自己這身皮囊,哪舍得扎自己一下,當即向前一撲,雙手搭在床上,仰著頭,凝視著“六王爺”的眼睛,柔聲道:“王爺,我們可不可不要這么殘忍?”

美男計!這竟用上了美男子計!

唐佳人被誘惑了一下,眼神有些發直。

孟水藍在心里鄙夷的一嗤,面上卻是溫柔地一笑。

唐佳人愣怔地問:“你……你不敢扎自己啊?”

孟水藍點頭,道:“是啊,扎一下,多疼哦。”

唐佳人伸出手,道:“把銀針給我。”

孟水藍謹慎地問:“王爺意欲何為?”

唐佳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小白牙,道:“爺來扎!”

孟水藍往后躲了躲,道:“不好吧?”

唐佳人正色道:“本王是認真的。極是認真。”

秋月白看向孟水藍,道:“時間緊迫。”

孟水藍一咬牙,道:“好吧!”轉而卻是道,“回稟王爺,針灸包沒在某的身上。”

唐佳人直接扯開嗓子吼道:“將小藥童和藥箱一同給爺帶過來!”她不在這里收拾了孟水藍,出去后,機會難尋。狐假虎威這種事,她素來做得得心應手。

孟水藍徹底無語了。他轉開頭,快速貼上假面,然后放下幕籬,擋住臉,站起身,負手而立。就仿佛,剛才那個諂媚的人不是他一樣。

秋月白同樣貼好假面,放下幕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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