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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九章狗咬狗(二)
宋屻波應道,
“他有什么隱情與我何干,倒是來搶我的女人!”
蕭三娘沖他一個媚眼道,
“你們男人家便是這樣,跟狗吃屎一般,非要搶著吃才香,你如今已是貴為太子,給他一個女人又如何?”
宋屻波冷哼道,
“旁人給他也就是了,若是他要三娘子我必是不應的!”
蕭三娘笑道,
“他要我早便要了,那等到這時!”
宋屻波暗暗運功催動鮫人木,
“三娘說的什么?他要的不就是三娘你么?”
“我……是我?”
蕭三娘眼神更是迷蒙,
“他怎會……怎會要我……”
“他要的就是三娘你,他與左宗主一向不和,如今眼看著我要登上大寶,左宗主以后只怕便是這派中第一人了,他心中嫉恨,見你與左宗主焦不離孟,孟不離焦一向和諧,便一心想要拆散你們,弄了你到他身邊,削了左宗主的臂膀,讓他頓失扶持……”
“他……他……我……我……”
蕭三娘眼中一時清明,一時糊涂,宋屻波瞧著又加了一把勁兒,
“他明著是搶女人,實則是給你們一個下馬威,讓你們知道即便是我當了皇帝,左宗主也永遠比不上他……”
蕭三娘雙眼終是再不復清明,恨聲道,
“仲燁璘自小便是處處擺出高人一等的樣兒,我與御河最是瞧不慣他,現下眼看得這中原要入我派手中,我們辛苦打拼一場便要讓他來摘果子么!”
“三娘說的是,仲燁璘就是仗著他武功高強欺人太甚!”
蕭三娘冷笑道,
“他武功高強又如何,為人高傲無情,這派中兄弟有多少人真心服他!”
“三娘說的是,他就是仗著武功高強罷了,若是能令他功力大損……甚至取了他的性命……哼!那這媧神派以后還不是左宗主的?”
蕭三娘聞言眼睛一亮,
“說得對……”
那鮫人木果然詭異竟將蕭三娘生生弄得信了宋屻波的話,當下便穿了衣裳,自府后頭坐馬車去了仲燁璘的府上。
宋屻波與方素素跟著那馬車眼瞧著蕭三娘入了那宅院之中,相視一笑悄悄回轉東宮,隔日宋屻波去見宓秋寒時,宓秋寒卻是神情怪異,
“你可知昨晚發生何事?”
宋屻波茫然搖頭,宓秋寒應道,
“蕭三娘竟暗算了仲燁璘!”
“什么?”
宋屻波大驚,
“那仲宗主可是有事?”
宓秋寒冷笑道,
“你應是問那蕭三娘有無事才對!昨夜里蕭三娘也不知發什么瘋,去見了仲燁璘兩人獨處也不知說了什么,仲燁璘一時不慎被蕭三娘一掌打在胸口處,她雖是內力不及仲燁璘但手上卻是帶了掌套,上頭淬了毒,你可知上頭是淬的什么毒?”
宋屻波搖頭,猜想道,
“莫非是域外奇毒?”
宓秋寒神色更加怪異,
“若是域外之毒還倒罷了,卻是我中原大內皇宮特有的一點紅!”
“一點紅?”
宋屻波挑眉頭,
“這一點紅有什么奇特之處么?”
宓秋寒道,
“這是大魏皇宮的秘藥你自是不知曉,這一點紅見血封喉,便是身上有那么針眼大小的破口,那毒便能立時順著血脈流到全身,蕭三娘那掌套上有無數個小刺,仲燁璘功夫再高這般近距受了她一掌,身上自然中了毒,雖說現下以內力將毒封住,卻是驅之不去……”
說到這處冷笑一聲道,
“這一回仲燁璘的虧可是吃大發了!”
側頭卻是神情疑惑道,
“蕭三娘為何要如此?難道是受了左御河支使?”
這派中人人都知左御河與蕭三娘是一對兒,蕭三娘出事左御河也逃不了干系!
“現下圣主就要駕臨中原,竟出了這樣的事兒,我們只怕都逃不了干系!”
想起圣主來宓秋寒不由臉色越發的陰沉起來,當下吩咐道,
“那黃氏女你這時也不必再送去了,現下他也無暇再顧女人,待事后平息之后再說!”
那一點紅出自大魏皇宮,能得到的不是趙廉便是自己,若是這事兒被圣主追查起來,自己也要好好想個說法才是!
宋屻波點了點頭問道,
“那……蕭宗主與左宗主那處?”
宓秋寒冷冷看了他一眼,
“我的兒,你現下可是富貴榮華近在咫尺,你一心在這宮中把持朝政才是正事,萬萬不可意氣用事,去管他們的閑事,這事兒自有圣主決斷,我們決不能沾上一點兒邊!”
頓了頓又咬牙道,
“哼!那仲燁璘為什么不把蕭三娘殺了?”
這樣一來,左御河與仲燁璘便結下大仇了!
宓秋寒雖說遠在中原,但她在派中親信自也時時有信送出,派中諸事她知曉不少,左御河四處結黨拉派,勢力可謂在圣主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一心想待到圣主百年之后,自己取而代之,可是偏偏有一個仲燁璘武功比他高,又是圣主親生,論起派中勢力雖不及左御河,但也有不少死忠跟隨,若是兩人相斗,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對宓秋寒而言,他們誰做了圣主對她來說都是掣肘,只要自己靠著宋屻波坐上了太后寶座,在這朝堂之中自成勢力,那派中圣主之位也未必不能染指!
因而若是能讓他們爭個兩敗俱傷,她說不得還能坐收漁翁之利!
只是她想得到好,宋屻波那會如她所愿,那大內秘藥便是自趙廉處得來又轉贈給了蕭三娘,不將宓秋寒拉下水,這戲如何唱?
宋屻波一聽腦子稍稍一轉立時明白了宓秋寒打著坐山觀虎斗的主意,當下微微一笑點頭道,
“我聽母后的!”
宓秋寒聞言很是歡喜,拉了宋屻波的手道,
“我的兒,我們只要牢牢坐穩了這江山,我們且在一旁瞧著,這最后的贏家便必是我們,這時節萬萬不能趟進那渾水中去!”
宋屻波點頭道,
“母后放心,兒臣明白,兒臣只不過想打聽打聽仲宗主現下是把蕭宗主如何了?”
宓秋寒應道,
“還能如何?被廢了武功關在水牢之中……”
卻原來昨晚蕭三娘受了宋屻波蠱惑驅車去見仲燁璘,仲燁璘很是詫異,卻還是將人請到內堂說話,蕭三娘進來坐定卻只是問仲燁璘道,
“仲燁璘,你是何居心?”
仲燁璘皺眉打量她神色,總覺有些怪異,當下應道,
“三娘此言是何意?”
蕭三娘低頭瞧著自己的手道,
“你為何要處處與御河做對,你于武學一道上天賦極高,自來最受圣主喜愛,也向來不理俗事,如今我們在中原拼死拼活,好不易眼見得大局將定,你為何要平地使絆,壞我們大事!”
仲燁璘聞言恍然,只是冷笑一聲道,
“左御河如今是越發混回去,當著面一套,背著又是一套,即是應下了為何倒讓了你來?”
蕭三娘只是低頭瞧自己的手,
“這派中大計乃是圣主所定,眼見得大勢將成,于教派之中最是緊要的關頭,你又何必從中作梗!”
仲燁璘本就性子冷傲,認定左御河出爾反爾當下那耐煩同蕭三娘多說,一拂袖人已站了起來
“來人啊!送客!”
蕭三娘跟著站了起來,人便湊了過去,
“燁璘,我告訴你……”
話還未說完,掌已無聲無息拍了出去,仲燁璘不防她有此一招,胸口正中一掌,只是他體內自有護體內力相助,反震之下蕭三娘倒退幾步,仲燁璘大怒,
“蕭三娘,你敢沖我動手!”
蕭三娘被他震得氣血沸騰眼神卻是一明,驚慌道,
“我……我……”
有些不知所措的瞧著自己手掌之上套著的掌套,似是不明白它為何會在自己手上一般,
“我……”
眼神又一渾,沖著仲燁璘又撲了過去,
“我……我殺了你……”
仲燁璘瞧她神情十分怪異不由心中一動,側身讓她這一掌,一把扣了她手腕,兩人便在內堂之中動起手來。
蕭三娘雖說武功不如他,但也是江湖上的好手,又有她是一心想殺人,仲燁璘卻是覺出蹊蹺處處手下留了情,兩人過了十幾招,仲燁璘便覺出不對來,
“你那掌套上有毒!”
蕭三娘哈哈笑道,
“他給我時說了,那藥叫做一點紅,你身上有傷又與我動手過招,毒便走得更快,毒氣攻心你快要死了!哈哈哈……”
仲燁璘聞言劍眉倒豎,再不留手不過幾招便一腳踢在蕭三娘小腹之上,蕭三娘口中吐血,身子飛到天井之中,嘭一聲落到地面上,
“來人!”
聽到打斗之聲的傅恭明早已過來,聞聲不必仲燁璘吩咐忙過按了蕭三娘,
“宗主!不如現下就……”
說罷在蕭三娘脖子上頭做了一個割頸的動作,仲燁璘身子立在那處晃了晃,
“把她……給我押到地牢之中,本座還要審問!”
“是!”
傅恭明點了蕭三娘的穴,下頭人取了繩子五花大綁給將她捆了,拖到地牢之中。
蕭三娘受了仲燁璘一腳傷勢甚重,又有傅恭明深恨她毒傷仲燁璘,便將她扔到最深處的水牢中。
媧神派中雖不禁以下犯上,便決不容陰謀暗算,蕭三娘這般暗算仲燁璘,若是在域外本壇之中只怕立時就是削鼻割耳之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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