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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巧相逢
方素素點了點頭,
“屻哥,你不必擔心,我在這處一時并無性命之憂,那仲燁璘也不曾對我如何?他若是敢的話,我……”
后頭的話卻被宋屻波一抬手打斷了,
“傻素素,你知我在外頭日夜擔心的是什么嗎?我怕得就是你有這心思……”
說著話沖著素素緩緩伸出去手,方素素也伸了右手過去,兩人指尖一點點觸到一處,指尖那點子溫熱傳來,立時將心也暖了起來,
“你若是死了,我又如何獨活,無論怎樣……你不能再拋下我……”
方素素咬唇,左手上那條異瞳蛇有些不安的再次僵緊了身體,她悄悄將左手背到了身后,沖著宋屻波嫣然一笑,右手與他握緊,
“屻哥,你放心這一回我必不會再拋下你!”
身背后左手掌很快腫脹發紫,一滴滴鮮血透過破開的傷口,連綿不斷的順著指尖落入腳下的地毯之中,很快便滲進去消失無蹤……
那頭仲祀伯正在與仲燁璘說話,
“這幾日你身在何處?”
仲燁璘冷然應道,
“自是在臨州城中,圣主不必擔心,如今這宅子里的護衛已是全數換上了我手下得力之人,自不會再有上次之事了!”
仲祀伯冷哼一聲道,
“你最近也需呆在這處也好隨時聽從調遣!”
仲燁璘默然不語顯是并不想答應,仲祀伯見狀眉頭高高挑起,
“怎么?你是有何事被絆了手腳?有事交給手下人打理就是!”
仲燁璘仍是沉默不語,仲祀伯知他性子這便是不應了,心下憤怒卻是面上不顯,仍是柔聲道,
“哼!知曉你嫌這處人多吵鬧,即是如此這陣子便讓他們收斂些就是!”
仲燁璘輕輕哼了一聲,還是不愿應下,正這時腕上的那條蛇突然身子一緊,他垂下長袖冷冷應道,
“我明日便會出城去尋那幫人下落,這處人多人少與我也無干!”
說罷便站起身推門出去了,留下仲祀伯坐在那處良久,長嘆一聲卻是將那金盒取了出來,透過外頭射入的光線,仔細瞧那上頭的地圖。
這鮫人木上的地圖在早年時他親眼見老圣主刻畫在上頭,那時老圣主已是病入膏肓,神智有時清醒有時糊涂,清醒時便拉了他指著那鮫人木道,
“那大周皇宮之中有一個秘密,是為師我早年無意中知曉的,便是那大魏皇帝趙旭也是不知曉的……哈哈……他……什么……什么英雄……什么開朝君王……到后來還不是……還不是一杯黃土……哈哈……哈哈……”
李昂說不了兩句便又瘋了起來,不過仲祀伯跟在他身邊那么多年,在李昂清醒時的支言片語當中,也是七拼八湊了出來個大概,總算是知曉師父口中的秘密是什么了!
原來這皇宮是在大秦時便修建,大秦建都之時秦王請了隱居山野的大能之士四處游走,勘地形察山脈,到了臨州城時卻言道,
“這處地處九州龍首之位,面海依山,卻有龍歸大海之局,若是能引水入臨水平原修建城市,便將這巨龍圈于平原之中,自是龍興之地……”
于是秦王發民夫十五萬,修左右臨水引海入湖,左右環抱將龍氣困于這臨州平原之上,建都城以興江山社稷。
后又有秦王奢想長生不老派了方士出海求藥,歷時五年滿載歸來,確是求得仙丹一枚,卻需因他是仙內凡胎不受藥性,需將仙丹深埋于九龍歸海之地,吸地脈精華三三得九之數才能取出服用。
只可惜那藥埋入地下卻是沒有待到取出之時,秦王便暴斃而亡,秦二世繼位卻是不知先王曾有仙丹深藏,這么一藏便是上千年之久,到了大周亡國時李昂自宮中密道逃出皇城,卻是于無意之間打開了秦時密道出口,進入其中見到了那枚仙丹。
只是那仙丹四周設有機關重重,非傳國玉璽持有者不能入內,此時大魏叛軍早已進入皇宮,奪皇帝玉璽獻給了趙旭,李昂自認無能在趙旭手中奪走玉璽,只得含恨敗走域外,多年來一直心心念念重返中原,
“徒兒啊!那仙丹不過就在咫尺之遙,為師瞧著它在被放在九龍背負的蓮花托盤之中,不必燃燈已是光芒大盛,無有花草已是異香撲鼻,那是真正的仙丹啊!仙丹啊!已是在地下吸取地脈潤養了千年,只要服下……只要服下便能長生不老,這才是真正的人間帝王,天之嬌子……”
他將心中一番執念都傳給了自己徒弟,仲祀伯自繼位圣方之后,旁的不想,卻是只想著那一枚仙丹,那可是上古遺物!
仲祀伯想到這處便覺忍不住握緊了拳頭,
上古遺物啊!長生不老,青春永駐!多少代帝王將相夢寐以求之物!
這樣的東西只有緣者能得之!如今它正無人知曉的深藏在了大魏皇宮之中,那金鑾殿上坐了多少位帝王,他們卻無一人得知自己的腳下,正踩著一個能令他們永生不滅的寶物,就這么一代代的錯過了,任是他們如何英明神武,如何曠古爍今,卻也逃不了終歸一杯黃土掩了滿腔的雄心壯志!
仲祀伯這廂謀劃整整二十年為的是什么?
什么中原武林!
什么大魏江山!
那比的上長生不老來得重要?
只要能長生不老,什么權勢,什么富貴,什么江山統統都是我的!
到那時……
仲祀伯看著那還在微微晃動的門扉,
到那時有沒有兒孫又有何重要?天下地下唯我獨尊,世世代代自也不必傳承了……
只是現下他卻只有這一個兒子,即是兒子不喜這院中人多,又有前頭那一出也確是他們行事不檢,太過引人注目之過,當下便吩咐下頭人收斂行徑,這宅子里夜夜笙歌之事便少了許多。
仲祀伯這廂也是修身養性,卻是身邊那刺花兒是一個耐不住寂寞的,沒了夜里的消遣,白日里便要出去尋樂子,這廂拉了那碧瑤出去,
“你們都說這臨州城如何如何好,我們到了這處卻是一回也沒有好好逛過,不如今日便出門去!”
碧瑤心知仲祀伯這幾日正是心緒不寧,性子暴躁之時,當下搖頭道,
“還是少出去惹事為好!”
刺花兒卻是仗著受寵去糾纏仲祀伯,不多時興沖沖回來道,
“我已稟了圣主,圣主允了我們出去,只要天黑前回來便好!”
碧瑤在圣主面前沒有她得臉,即是都這樣說了,自也不好得罪她,只得收拾打扮帶了幾名侍衛便出了門。
到了外頭大街上,兩人這才知曉這臨州如何繁華熱鬧,去了臨河街才知曉這處地兒,只要是女兒家進來便不想再出去。
這廂大包小包買了,刺花兒還是意猶未盡,又一頭鉆進了成衣鋪子里,那里頭各色女人的褻衣、肚兜,卻是域外從未見過的,買幾件回去穿了給圣主瞧瞧!
碧瑤搖了搖頭自己卻往一旁的茶室去,剛選了一處隔間要進入,卻有旁邊一名英武不凡的男子,撩了簾子正出來,兩人都是抬頭不經意一瞧,立時俱是神情一愣,
“憐玉!”
那男子見了她大喜,神情激動道,
“憐玉,我找得你好苦!”
說著話一把拉住了她,碧瑤進來這處那護衛卻是在外頭,身邊只有兩個隨身的丫鬟,見狀忙沉下臉喝道,
“你是什么人!大庭廣眾之下敢調戲我們家夫人……”
方智見狀一愣,拉了碧瑤不放道,
“什么你們家夫人,她明明是我的妻子!”
這廂幾人大聲說話,已是引了不少茶客回頭觀瞧,碧瑤見鬧得不好,忙一把推了方智進去,
“我們有話里面說!”
這廂進去方智卻是一把抱了她,
“憐玉,我尋得你好苦!你為何不辭而別?是怕我連累你么?”
碧瑤啞然心中暗想,
“不是說他于派中斷了信息,應是被方家人發覺了么?為何他會出現在此?”
勉強笑道,
“智哥,你……你為何在這處?”
方智緊緊抱了她道,
“我如今脫離了家中,便回蜀州尋你,可是……你已不在,我便四處打聽你的消息,你那媽媽也不知你身在何處,我想著這臨州京城繁華,說不得你會到這處來,便想到這處來碰碰運氣,沒想到真讓我遇上了你!”
“是……是么!”
碧瑤掙脫了他的手,自己到桌旁坐下,身后的兩名丫鬟忙上前來,
“夫人,他是……”
碧瑤見狀忙道,
“你們先到外頭守候,一個字也不許說出去!”
“是!”
兩名丫鬟出去守門,方智見狀又過來抱了她,傷心道,
“憐玉,你……你如今是入了富貴人家么?你……你把我忘了嗎?”
碧瑤見狀嘆了一口氣道,
“智哥你走后奴家的日子也是難過,支撐了一陣子聽說方家出了大事兒,奴家也不敢在那宅子里住了,便又搬回了媽媽那處,只是你久久不來媽媽便又逼著奴家接客,我……我實在不想再過那樣的日子,便尋了一個臨州來的富商,他……他收奴家做了如夫人,我跟著他到了這臨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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