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趕緊壓住心底的悸動,大手一伸,直接將錢嬌染著潮紅的臉,按到了自己精壯結實的胸前,努力平息自己的呼吸。
真是見鬼了,這小東西什么時候才能長大。
有這樣小的一個未婚妻,一年還見不上幾面,南帆也表示,他心里其實是很擔心自家的好白菜,會突然被別家的豬給拱了。
他能想到在對方心里扎根的方式,好像是有些禽獸,可莫名的,他就是那樣喜歡,且還越來越忍不住的想要那樣去做。
錢嬌莫名的被南帆強制按到了胸前,堅挺的小鼻子被他結實的胸膛撞得生疼,她被吻得迷糊而混亂的腦子總算是恢復了一絲清明。
只是她已經紊亂的呼吸,讓她不敢抬頭。
兩個人的時光似乎總是過得異常的快,眼看天色已晚,在密林里搜索了七天藥材的南帆,雖然喝下了摻了靈泉水的一杯熱水,身心都達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好狀態,可被他吻得頭昏腦脹,嬌軟不已的錢嬌,卻讓他無比心疼。
看著她明顯有些紅腫的粉唇,南帆的眼里閃過一抹懊惱,可同時,更多卻是一股發自內心的歡喜。
他把人打橫抱起放到了床上,雙手撐到了錢嬌的兩側,對上她氤氳著霧氣的軟萌大眸子,才聲音低啞的說:“我明天就不休息了,先帶一批人進山,剩下的人休息兩天后,再進山跟我們匯合。”
錢嬌聞言氤氳著霧氣的眸子,立刻變得清明不少,她想說,你怎么能這么不愛惜身體,耳旁卻又想起了他低沉暗啞的聲音。
“你乖乖的等在房間里,哪里也不要去,有什么問題就找劉子鋒,他是這次負責賓館內部你安全的人。”
南帆說著,對上錢嬌逐漸退去動情的眸子,忍不住在她額頭落上一抹輕吻,才繼續交代。
“嬌嬌,在這里乖乖的等我回來,我會趕緊找到那一味藥,讓你早點離開這里的,你要答應我,一定要好好保住自己,不能讓自己有一絲一毫的傷害,你,能答應我嗎?”
南帆眼里的擔心和認真,沒有絲毫的遮掩,錢嬌自然能看得分明,只是兩個人這樣的姿勢,讓她有些嬌羞,她輕輕的點了點頭。
沒有得到她的回答,對于錢嬌的點頭回復,南帆顯然是不滿意的。
這個事情太嚴重,他容不得錢嬌有一絲的懈怠,眸子里瞬間涌起一股嚴厲,“能嗎?嗯?”最后一個字還脫出了一道長長的弧音,讓那股嚴厲顯得更加沉重。
錢嬌被嚇了一跳,忙又用力的點了點頭,才道:“我知道了,我答應。”
得到她確定的回復,南帆才總算滿意,獎勵的在她的唇角落下一吻,才撐起手臂,從錢嬌身上起來,又拉過床上的薄被替她蓋上。
“明天一早我就要進山,就不來跟你打招呼了……”
南帆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一只白皙綿軟的小手從被子里鉆了出來,直接抓上了他的衣角。
他愣了一下,隨即笑著抬眼去看錢嬌,“怎么了?”
“我明早有東西要給你。”錢嬌有些不自然的說著。
南帆聞言,幽深的眸子里閃過一抹星芒,薄唇微勾,“不能今天給我嗎?”
錢嬌被他問得有些羞赧,好像自己一點見不得人的小心思被人抓了個正著。
忙收回小手,拉高了胸前的薄被,直接蓋到了眼睛以下的部位,才小小聲的說了聲:“不能。”
這樣嬌嬌軟軟的一聲‘不能’,仿佛穿透了南帆壁壘分明的胸腔,直擊心臟。
他忍不住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喉結也跟著滾動了一下,眼里卻滿是毫不遮掩的寵溺笑意。
這一刻,他覺得,他好像已經滿心滿腦子,都是面前的這個嬌嬌軟軟的小東西了。
他努力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思緒,才低低的‘嗯’了一聲,又伸手把蓋到錢嬌臉上的薄被往下拉了一下,生怕她被被子悟到了,才低笑著說了聲“睡吧。”
然后走出了房間。
關上房門,隔壁的房門就打開了,劉子鋒一臉慵懶的樣子出現在門口,斜睨了一眼才從錢嬌房間走出來的南帆,語氣頗為不善。
“這頓飯吃的時間,可比一場大宴的時間久,味道怎么樣?”
南帆扭頭看了他一眼,無波無瀾的深邃眸子里,除了一望無際的凌冽幽深,再無其他情緒,“很好。”
南帆說完,直接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劉子鋒沒想到南帆的回答竟然只有這兩個字,愣了一下之后,瞬間氣得眉毛倒豎。
正要沖過去跟他理論的時候,南帆已經嘭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劉子鋒簡直氣得要冒煙了,一拳垂到了門框上,立刻引來對面的幾個房門唰的一下都開了,幾挺黑洞洞的槍口直接就從門里伸了出來。
一肚子火氣的劉子鋒也是被嚇了一跳,在對上那幾扇門里,伸出來朝他投來詢問眼神的腦袋,他得就差找地縫鉆了。
關上房門,他還忍不住用力垂了幾下床,既惱南帆的無恥,也惱自己問的是什么狗屁問題,簡直是自己跟自己找不痛快。
劉子鋒的這些情緒,錢嬌和南帆自然不得而知,兩人各自在自己的房間睡下,對方才的繾綣擁吻,自然也各自輾轉反側的回憶得臉紅心跳。
兩個人之間的情愫,似乎也正在以這樣的方式在不斷升溫,以至于彼此都悄無聲息的住進了對方的心里,而不自知。
依偎在大山腳下的云沽鎮,清晨是寂靜而讓人無比安心的。
遠處有岱山薄霧,近處有小鳥啼鳴。
南帆早早的起床,收拾好自己,做好一切進山的準備,在下樓之前,才過去敲響了錢嬌的房門。
大約所有客房里的人,都還沉浸在夢鄉里,走廊上寂靜一片。
南帆一連敲了好幾下門,房間里都沒有任何動靜,他英挺的劍眉微微蹙起,在心里猜測錢嬌那只懶貓是不是還沉浸在夢里。
心中猶豫著是繼續敲門,把錢嬌吵醒,去拿她昨晚說要給自己的東西,還是讓她繼續好睡,不擾她的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