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嬌也不知道南帆這樣看著自己,是什么意思,更加不知道她這樣說,他到底是高興了,還是仍舊不高興。
就見南帆低垂下頭,在錢嬌的額頭又落下一吻。
“嬌嬌,我要出任務了,這一次任務比較急,我晚點就得走了。”
南帆說著環住錢嬌的雙臂又微微緊了緊,才接著說:“這次任務的時間有些長,最短一年,最長可能要三年。”
他說著,把自己的頭偎在了錢嬌白皙的頸窩里,讓兩個人的身體貼得更緊。
“是密閉任務,期間不能跟外界聯系。”
錢嬌聞言,心里也跟著沉了沉,伸手主動環住了他的腰。
南帆感覺到了錢嬌的動作,薄唇彎起了一抹可疑的弧度,眸子里的幽光卻帶著淡淡的暗沉,半響,他的聲音才又輕輕的傳了出來。
“我不能陪在你身邊,你會不會忘了我?”
他說完,從錢嬌的頸窩抬頭,眼神定定的看向錢嬌的眼睛,似乎要看進她的心里。
對上他有些不確定的眼神,錢嬌的心尖突然猛的顫抖了一下,心頭像是被一根無形的線束縛著,讓她瞬間有些無法呼吸。
“不會。”她很堅定的搖了搖頭,總算給了南帆一個肯定的答案。
南帆等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唇角終于露出了一道俊美的弧線。
他又一把將人拉到了自己的懷里,埋首到錢嬌白皙的頸窩,帶著滿足的笑意,霸道又固執的低喃了一句:“我會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你也一定要記住。”
完了他還補了一句:“你不許忘了。”
錢嬌被他的這一聲低喃又惹得一陣臉紅。
兩個人也不知道這樣摟了多久,錢嬌只覺得南帆的懷抱結實、寬闊又溫暖,窩在他的懷里,她覺得很舒服。
南帆從自己的大衣口袋里摸出一個盒子,遞到像貓咪一般趴在他懷里的錢嬌眼前,才低笑著說:“本來是準備去郵局寄給你當今年的生日禮物的,既然今天在這里遇到你了,就提前送給你吧。”
錢嬌聞言從南帆的懷里伸出腦袋,朝他手里的小盒子看去,眼里閃過驚喜,“是什么?”
南帆看到她小臉上的驚喜,心情也瞬間被感染,唇角揚起,露出一抹笑容,把盒子又往她面前推近一些,“自己看。”
錢嬌笑著接過盒子,小心翼翼的打開。
盒子里靜靜的躺著一個紫色翡翠的橢圓形吊墜,翡翠里的那抹紫色十分透徹,一看就是上品翡翠,價值不凡。
錢嬌見狀卻是愣了一下,突然想起了之前,南帆讓她保管的那條,跟南紅珊一對的那個吊墜。
也不知道那條吊墜南帆后來是怎么處理的,最后為什么沒有拿過來,繼續讓自己保管。
上次見面的時候,錢嬌還問過南帆,那條吊墜呢?
當時南帆沒有回答,反而是轉移了話題。
現在他又送了自己一條不一樣的吊墜,錢嬌心里突然有點怏怏的感覺。
收到禮物的喜悅心情,也莫名的就淡了不少。
錢嬌的反應,自然很快的落入了南帆的眼里,他唇角噙著的笑容頓了一下,眼神微閃,才伸手撫上了錢嬌白皙的下巴,低沉著嗓音,試探的問:“你不喜歡?”
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的錢嬌,被南帆的聲音突然驚醒,她一抬頭,正好對上了他幽深的眸子,那股看不清晰的晦暗格調,讓她的心忍不住又顫了一下,忙搖了搖頭,“不是,只是沒有想到你會又送吊墜。”
錢嬌的這個‘又’,其實說得有些小心機的。
畢竟,她這算是再次提起上次的那個吊墜了。
南帆應該明白她的意思,會跟她說說吊墜的事情吧,畢竟那是南帆送她的第一個禮物,還在她脖子上掛了兩年多。
雖然當時說的是替他保管,可誰相信他真的是要她保管的意思呢?
那次他沒有任何解釋就把吊墜拿走了,現在又送了她另外一個吊墜,錢嬌心里隱隱覺得,之前的那枚吊墜似乎再也不會回到自己脖子上了。
她倒不是稀罕那一個吊墜,只是,她到底想知道一個為什么。
只是,南帆聞言卻是垂下眼簾,并沒有解釋,然后從盒子里取出那枚紫色的吊墜,唇角揚起一抹誘人的弧度,說:“那我幫你帶上。”
錢嬌有些失望的垂下眼簾,任由他為自己帶上吊墜,跟那次一樣。
南帆當然感覺到了錢嬌瞬間低落的情緒,他唇角的笑容微頓了一下,替錢嬌把吊墜帶好,才將她重新撈到了自己的懷里,伸手輕捏住她白皙小巧的下巴,讓錢嬌微揚起頭,對上他泛著幽光的眸子。
“我都要走了,你還跟我生氣。”
他說著,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看著錢嬌微垂的眸子上,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抖起來,他垂頭在她的睫毛上落下一個輕吻。
一吻落下,錢嬌蝶翼幫的濃睫顫抖得更加厲害了。
南帆覺得有趣,又在她的長睫上輕吻了幾下,才笑著說,“嬌嬌乖,別生氣了好不好?”
說完也不等她回答,垂首薄唇就附上了錢嬌的粉唇。
兩唇相貼,一股酥麻的電流迅速朝兩人的四肢百骸襲去。
錢嬌還來不及反應,南帆的大舌已經迅速撬開了她的貝齒,鉆進了她的口腔,吸允著屬于她的特殊馨香。
舌尖掃過她口腔里的每一寸地方,直到糾纏住錢嬌的丁香小舌,糾纏、吸吮間,或輕或重,或急或緩,只把她逼的無處可逃。
錢嬌只覺得被他吸得舌根發麻,連肺部里的最后一絲空氣都被他吞噬了,粗喘的嚶嚀、嗚咽著仿佛就要窒息了。
南帆糾纏住她的唇舌,才微微退開,讓她瞬間如同入水的魚一般,自由又歡快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只是,他只給了她幾秒的時間,他又用自己的薄唇重新附上了錢嬌的粉唇。
才清醒了一絲的錢嬌,瞬間又被南帆吻得頭昏腦脹,渾身發軟,且心跳如鼓。
兩個人也不知道擁吻了多久,直到兩人的呼吸都紊亂了,心跳都狂亂了,才終于分開。